第一五六章--为夫累了(2/3)

精彩,她转身诚心诚意问道:“小九,你怎么当时不发作呢。”

“我怕吵架生气,”小九撇了撇嘴:“说是生气对孩子不好。”

夏盼忍不住笑的肚子痛。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盛冉一拍脑门:“那阵子不是北荒边境有些异动吗,陛下找我去商量对策。”

“你胡说!”小九眼中泛红:“哪有白日里不议事,半夜去的。我皇兄身子又不好,晚上要休息的!”

夏盼回过神了,脑子里隐隐约约想起了。

还没等她回忆完,盛冉一把扯过她:“你快说啊!还我清白啊!”

夏盼脸上抽搐,盛小将军,您的清白,大概是十五六岁就没了吧...

但还是秉承着善事做到底的原则,夏盼点了点头开口道:“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盛冉说你有孕,而且那阵子你总嚷嚷着不舒服,他白日里要陪着你。这你皇兄才说让他晚上入宫议事的。”

小九噘着嘴,目光还在夏盼和盛冉之间徘徊。

夏盼笑着说:“不信等你出了月子,抱着你儿子进宫,亲自问问你皇兄便好了。”

这小九才作了罢,盛冉讨好地在一旁逗着她。

夏盼还在咯咯地乐着,突然来了人进了房间。

“皇后娘娘,陛下,身体似是不好,请您立刻回宫。”

什么!

夏盼两眼一黑,身体摇摇欲坠,被盛冉一把扶住:“我同你一起进宫。”

小九点了点头,招呼旁边奶妈子将娃娃抱走:“快去吧。”

夏盼几乎没什么意识一般被盛冉扶进马车,又一路跑回宫内。

谢御医看到夏盼当即跪在地上:“陛下已是,已是...”

夏盼脸色惨白的绕过他,扑到榻前。她的指尖狠狠地扎进自己的手掌中,逼迫自己清醒镇定下来。

她伸手抚向顾怀辰的手腕,他的手腕仿佛带了刺一般,刺的她鲜血直流,刺的她几乎是一瞬便收回了手。

她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喊着:“我要施针,谢御医,把我前些日子写的那药方配出来吧。”

谢御医一惊,那药方,是强吊着身子,并不能坚持几日。可还是点头,亲自去抓了药。

夏盼屏退了所有人,她脱去华服,只着中衣,裹了一件他的外衫,便开始施针了。

终于,顾怀辰重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已经哭得红肿的夏盼,皱起了眉:“怎么又哭了,我没有多久时日了是吗?”

夏盼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夏盼终于还是找来了老牛。

老牛进了殿,夏盼一身华服,金玉凤钗插在发中,妆容得体,是一位王后该有的样貌。

“跪下。”夏盼并未看他。

老牛似乎是懂了,于是缓缓双膝落了地。

夏盼手中的茶杯几近捏碎,她骨节泛白,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自陛下昏迷,这几年来,都是你负责医治的。”

老牛点头,面色沉重:“是。”

“不要说些,陛下身体之所以消耗成这样,是因为你医术不济的屁话,”夏盼将茶盏狠狠地摔了过去,看着滚烫的茶水撒了他一身:“御医所随便揪出来个御医,也不至于将他的身体损耗至此!”

老牛紧紧咬着牙,丝毫未动:“小的,无话可说。”

“为什么?”

老牛惨白一笑:“娘娘过了这些时日才发作,不应该是,查的很清楚了吗?还要小的说些什么?”

夏盼撇着他,冷笑一声:“你是顾怀远旧人,是他的心腹,改名换姓混入军中,这我的确清楚。”

果然...老牛只是一笑,并没否认。

“在军中,你有的是机会杀了他,为何迟迟不动手?”为何要如此折磨他。

老牛静默,低声说道:“外敌入侵,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夏盼嗤笑一声,似是听了个多好笑的笑话一般:“那你不知如今朝局只是看起来风平浪静,一但陛下不在,仅凭衍儿,已是难以平复这动荡的人心吗?”

老牛一怔,摇了摇头,坦然道:“我没有什么学问,我不知如此。”

夏盼叹气:“所以你为你那主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取了陛下的性命,给他的亲儿子腾位置是吗。”

老牛猛然抬头,眼中有被人戳中龌龊心思的尴尬。

“你没问问衍儿愿不愿意?”夏盼将身子探了出去,眼里地锋芒刺在他的身上:“问他愿不愿意十五岁,便要对付那朝中成百上千的老狐狸?”

老牛突然哽咽,沙哑问道:“陛下知道吗...”

夏盼颓然叹息,当日老牛留下的症状和药方,她几乎是一瞬便看出了猫腻。这么久隐而不发,一个是她要去查证,另一个是她不信,不信他们会错信老牛,不信这个医痴,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夏盼冷漠道:“我说要将你剐了的,他善心重,只默了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