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咀嚼（2/2）
张予凡看着他专注模样，不禁问道：“有什么发现没有？”
方一鸣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毫无漏洞，”
张予凡也是点了点头，并不觉得有丝毫的意外。
“不过我有些奇怪……”方一鸣突然又说道：“四大家族是不是和上面的哪些大人物有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张予凡奇怪的看着方一鸣。
方一鸣拿着那支笔，放在自己的鼻子面前，有些不确定和不自信的说道：“我总感觉，‘他’似乎是有所顾忌一般。”
方一鸣似乎是嗅到了什么，而张予凡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是陷入了沉思，当时他的注意一直都在怎么应付老人的对话中，对于他话里的意味却是没来得及思考。
不过此时静下心来，看着方一鸣将所有的内容记录下来，张予凡也觉得，似乎可以仔细的咀嚼一下，老人所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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