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也有可能成为都市传奇女主角(1)(2/5)

都怕错过一丝精彩的舞台剧,好看得紧。

有朋友留言说,看亦舒做“剩女”。亦有人不屑地说,不过是类似琼瑶剧或者韩剧一样不靠谱的东西。凡是拿小说故事戏里的东西自比人生,那绝对是自讨苦吃,是不遗余力地做傻事。

好的东西,自有意义,聪明的人会从中得到顿悟,以及看到那些他平素看不到的真相。

亦舒是个聪明的女人,并且是一个极懂得欣赏女人的女人。她认为:“女人必须学会欣赏同性,必须要有可以相濡以沫的女朋友。不妒忌,不猜忌,并且懂得不用道德枷锁和有色眼镜绑架你的同性伙伴,将给你自己带来莫大的解脱与安全感,远非爱情可比。”

所以她才会写了一辈子的女人故事,写不厌,写不腻。

故事里,那个一夜暴富的女孩,整个后半生什么都不再关心别的,执着于寻找一个舞男。这听起来不可思议,却其实说的是传奇人物与众生皆平等的真相。这个真相里,无关道德,无关财富,也无关生活的油盐酱醋,它只是一个**裸的真相。

一个人活着,不管普通,还是传奇,有些**永远不可替代,有些**永远无法满足,有些梦永远不能不做,有些梦永远无法放弃。所以,这个世界永远有传奇故事,这个世界也永远有等着看传奇故事的人们。所以,这个世界永远有励志故事,这个世界也永远有等着看励志故事的人们。区别只在于,你是女主角,还是观众。

亦舒已然老去,但冰火城市的传奇永不落幕。都市里诞生的传奇女性,数不胜数,从香奈儿到撒切尔,从林徽因到邓文迪。

也许我们永没有做女主角的那一天,但谢谢她的那些传奇故事,以及让那么多平凡的女子心怀传奇的风骨、勇敢地苍白徐行,去验证着那个众生皆平等的真相,去追寻着她们心中永不磨灭的那个梦。

和内心戏之间的恋爱,不是真爱

在长久的岁月中,我们把过多的爱,给予了太多虚无的存在,比如虚荣,比如懦弱,比如控制欲,我们甚至帮着这些虚无一起去扼杀那个真正的自我。

最令你抓狂的那个人,往往不是男人,而是你最亲爱的好姐妹。看到她死不悔改,恨不得甩手而去;懊悔、悲痛或者恼怒,恨不得咒骂一句这世界怎么有这么傻的女人。只有女人看到女人死心塌地准备撞南墙的时候,才会这般爱之深责之切。

如何才能拯救这些慷慨赴死的人呢?没有任何办法。她已经和自己的内心戏缠绵不休,沉浸在那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中,要将全部的忠诚都敬献给自己的内心,是一种救赎,是一种供养。

在一个女人成长的过程中,很难免发生这样的执迷。将错觉当成直觉,将巧合当成缘分,将内心戏当成珍宝,然后义无反顾选择一个人一件事,不管全世界反对,将这看成是对自己的尽忠。

在过去很长久的岁月中,我和我的内心戏亲密无间。貌似,每个清晨起来,每个入睡之前,都在温习和内心戏的对手戏,辗转反侧,上演了无数戏码,直到某一个情绪崩溃的时刻来临。

在街头,大声对着那个人嚷:“你就是不够爱我,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多一点?”其实天知道,只是因为分手后,一个人孤独地坐着末班车回去,却又要假装温良贤淑不肯言说:“其实,亲爱的,我多么希望你送我回来。”

在那些小小的内心戏里掩藏着一个女孩的脆弱、妒忌、市井、自卑、刻毒、怀疑,那些害怕聚集起来变成强大的一股邪念——缺失的安全感以及无法感觉满足的爱情。

每一个深深的执念背后,都是一场与内心戏的秘密恋情,无处言说,不能公开,即使最亲近的人也无法懂得:为什么谁都能看明白的事实,却能轻易蒙蔽你的眼睛?为什么用脚指头的智商就能想明白的事,却能让你中邪?

我以及我身边的姑娘们都真心实意和自己的内心戏谈过一场长长久久的恋爱,比起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间都要久。在自以为孤独的岁月里,只有它对我们不离不弃,以至于我们从来不曾思考它的存在是否已经太沉重了,变成了一个很难对它说拜拜的包袱。

那些个“我以为”、“我想”、“我觉得”,都是日日上演的常见戏码。“我以为”那个男人是喜欢我的,结果他其实是不好意思拒绝;“我想”我的爱一定可以拯救这个男人,结果你没有拯救他,他更不再爱你;“我觉得”我遇到了真爱,结果发现不过是一段孽缘……

和内心戏无数难以启齿的挫败畸恋结束之后,才发现纵容那些戏码像滚雪球一样的发展下去,绝不是自爱,而是越来越绝望的孤独愚蠢。

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说不?为什么不能淡然说说你失望的那些小事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微不足道的我们找不到一个狠狠爱自己的人,然后就要在和内心戏的纵容热恋之下,走向失望和封闭?为什么不可以活得像真正的自己,而要把那个自己隐藏起来,去扮演那个以为能演好角色,尽管你认为那个角色更讨好更容易获得爱情?

直到有一天发现,那是一种莫大的反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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