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章 豪杰一出有异象 1（1/2）
2014年，北京某有关部门，某不起眼小办公室。一领导摸样的人问道，“查清楚了吗，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某职员拿起一张纸回答道，“查清了，王润民，男，26岁，东北人，党员，硕士研究生历，南方一大马哲教师。去年辞职，在北方一县城注册了一家进出口公司，现已查明该公司为皮包公司。王润民今年在香港拍卖了两件瓷器，总价在三亿元左右。在非洲某国开设有工厂一家，也是今年取得该国设备进口资格。”
某领导问道，“一个下海的大老师，这倒没什么。关键是这个瓷器从哪里来的，还有就是他怎么在非洲某国获得的进出口资格。”
某职员回答道，“这个倒也简单，他的大同是老谁家小谁家小谁，瓷器和进出口资格都是他帮忙办的。”
某领导沉默，一会儿之后说道，“问没问兵总，是不是他们的马甲。”
某职员答道，“问过了，人家说不是。”
某领导继续沉默，“算了，反正知道有这么个事儿就行了，真要出什么乱子，也是老谁家小谁的事儿，板子打不到我们头上。”
兵总某办公室，某官员问销售代表，“唉，听说你那儿最近来狗大户了。”
销售代表谦虚道，“哪里哪里，算不上狗大户，也就是狗小户，倒是给钱挺痛快。”
某官员问，“给现钱就行啊，管他大户小户呢，卖了点什么破烂给他。”
销售代表沉默有一分钟，答道，“那家伙，嗯，倒真像是收破烂的呢。”
某官员，汗……。
1904年年末，在北京到天津的火车上，劳动党党员孟离正和一名北洋军的军官相对而坐。北洋军的军官还留着一条辫子，不过北洋军军官的军装挺好看。蓝色的短大衣，金黄色肩章，大盖帽，马裤马靴，除了一条辫子比较碍眼之外，北洋军官的制服符合当下国际上的特点，也符合时下国人喜欢的那种奢华味道。
在同车的旅客眼中，军官对面的孟离可能也是个军官。但是明显的，这个人的军装没有北洋军的漂亮，样式比较奇怪，也显得比较寒酸。只是黑色的立领上衣，黑色的裤子，靴子也是黑色的皮靴，没有肩章，圆筒帽上也没有帽徽。除了相当的平整干净，远远的比不上北洋军的军装漂亮。
坐在孟离对面的徐树正却不这么看。今年二十四岁的徐树正，现在还不是未来威名赫赫的北洋政府的将军、陆军次。现在的他，不过是北洋军中不怎么被重视的中级军官，常年做的也都是职工作。
徐树正知道孟离是大者王润民的助理，在德国留过。在这个时代里能到德国留的中国人不是很多。能在德国留又能做大者的助理，在徐树正看来，孟离十有也是个很有问的人。徐树正自己是个读书人出身，现在还没有到日本留，对于同为读书人却能在德国留，做大者助理的孟离，有着相当的尊重，一路上倒是没有表现出那种恃才傲物的脾气来。
作为段其瑞的记室，他临行前听过段其瑞对王润民的评价，段祺瑞说，“王泽之究天人，问冠绝宇内，名声蜚声世界。在西洋诸国之中都有极大的名气，天下人无不钦佩敬仰。袁少保对王泽之多有倚重，更因其能兴校办工业，我北洋更要倚重其办理钢铁兵工。这次去与德国人交涉，你就听英华大那边的安排就好了。你要知道，这次办工厂买机械的钱款，都是王泽之家的英华银行操办的。你收敛着点脾气，别得罪了人家，到时候少保要问罪的!”
作为段其瑞的老乡，徐树正在北洋军中虽然还没有得到重用，但是因为段其瑞的赏识，徐树正向来是白眼仁看人，在北洋军中以恃才自傲而出名的。但是面对王润民的名声和段其瑞的警告，他还真是少有的收敛了脾气，在孟离面前表现的比较收敛。
孟离在英华大的时候，经常听王润民评价校外面的事情，王润民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又不是他们的亲爸爸，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执着于教别人变聪明明事理。”
徐树正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很给孟离尊重了。但是在孟离眼里，徐树正身上的酸腐之气还是相当的浓的。徐树正在孟离面前表现出的是一种“大爷我很看得起你丫，大爷我很给你丫的面子，大爷我看在某某的面子上收敛着脾气，你丫要感恩”的态度。
孟离在英华大里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被英华大的氛围同化了。英华大从校到食堂大妈，都表现出一种抓紧时间做事情，抓紧时间解决问题的格。没有什么人会对别人的态度问题、面子问题等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下功夫。当然，愿意在这种事情上下功夫的人不是被踢出英华大，就是在劳动改造之后改变了态度。在这种氛围下生活的时间一，对待清末的这个环境下的人和事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不适感。孟离知道，这种不适感就是王润民主席说的，是“先进科的讲求效率和秩序工业明，与落后腐朽的讲求面子和礼节的封建明之间的冲突”。
孟离一方面看不上端着架子的徐树正，不想做徐树正的爸爸教他聪明，另一方面，劳动党有自己的纪律，不能向党外的人宣传自己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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