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错啦——八千里路云和雨(2/2)
身我也招待你。”
“你这个人哪,就是不开化儿,你也在网上找个女人嘛。这女人哪,真是一个一个风韵各异呀……哎,是谁说的‘死在花床上,做鬼也风流’啊,见着他了替我谢谢他……”
“停!你再别讲了成不成?我的血液又开始倒流了知道吗?我又想我老婆了知道吗?”说完这话话我自己愣了一下,我怎么说“成不成”,应该说“行不行”啊?这北京话真的慢慢地侵入我的河南方言了吗?
“好好不说了。我是饱汉子,也当过饥汉子,理解你现在的心理和生理……嘿嘿……上一回和嫂子是什么时候啊?”
“你他哥的别问了成……行不行啊?我觉得吧,性这东西就像吸毒,完事了就满足甚至有点后悔,可是过不了三天又想了。有人说,做事的乐趣最主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我看,再没有上床这件事儿符合这个特征了。”
志远说:“天下男人都一样,贱是本能,但要想得逞得有本事。像你这种受封建礼教毒害的中老年人只能撑死眼饿死‘二弟’喽……哈哈哈……”
“滚你丫欠抽的!”我来了一句很正宗很过瘾的京骂,挂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就又收到了一个短信,以为是志远发来骂我的,一看,竟然是一条充满了色情诱惑的公共短信:其实女人也喜欢猎艳,且势头比男人更猛更强。爽不爽事后就知道,浪不浪听完就知道。拨0,感受她快感……
这公共短信真够差劲儿的,就这么挑逗手机的主人啊。不过,如果我手机里真的有打不完的话费,我还真想试着打一下这个电话,偷偷感受一下里面的浪劲儿又有什么呢?唉,俗人就是俗人啊。
不行,心里真是躁得厉害,喝了一杯冷茶也压不下去。这个该死八回的志远儿,干么打这么个电话啊。
抬眼看见毛笔,决定写写毛笔字,用这雅事镇压一下邪念吧,正好也好多天没碰过毛笔了。
写风花雪月的词儿肯定是越想越上火,还是来点悲壮的吧,对了,就写我们河南的老英雄岳飞岳大帅的一句名言吧——我不赞成国人说岳飞是民族英雄,如果这样说就等于把辽国,也就是现在的东三省当成外国了。
“一得阁”的墨汁儿真的很香。黑东西,除了女人的黑眼珠儿我最爱的就是这东西了。
毛笔一醺,在宣纸上逆锋入笔,我这通儿狂泼:三千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等写好自我欣赏时,我又赶紧撕了——写错了一个字,把“月”写成“雨”了!
正不压邪了我。
下午三点半,有人敲门。我那刚卧下没多大会儿的心脏忽一下又支楞耳朵了:别是小语的爸爸吧?
打开门,不禁长出一口气:是邮递员大哥给送邮包来了:我在新城寄的白果。
看到白果,这才记起爷爷说的一件事,心里这个惭愧呀,就一边假装欢送邮递员下楼一边向他打听附近哪儿有社区诊所。
吃了晚饭,我把微波炉调到最低档,试着往里面放几粒白果,然后试着看怎么能把白果焙到恰到好处。
有些不忍心焙它们啊,白果真的是一种很美丽的坚果,银白色,比杏核小,但更光滑,最让人心动的是,它们几乎都是呈现出幸福的“心形”。
爷爷要是知道我用微波炉处理中药,一定要骂我。但愿我发明的这种焙药的方法不会影响白果的疗效。
“焙它干么呀?”小语坐在沙发上,看我细剥那些焙好的白果的皮儿。
“你终于问我了?”我将一粒去了白壳和金黄色内膜的白果仁儿送到小语面前,“吃了它,每天0粒。这是我特意给爷爷要的,在专门治疗你的‘美尼尔’时,它就叫‘白姜散’。”
小语像看一粒子弹那样看着白果仁:“我不想吃,它凭什么能治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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