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小鱼吻手反被抠疼了嫩腮(2/2)
子。
11点,我关了电脑休息。胡长建的传记,两个多小时敲了快四千字儿,感觉真好,就像小时候用脚丫子踩泥巴那样顺滑。照这速度,月底完成不成问题。
全当休息,我又下楼去超市买了几样菜,其中一样是专门给小语买的。
等我滴溜着东西回来一看,愣了:小语已经回来了,脸色倦倦的。当时才十一点半。
小语说感觉很糟,就请假回来了。我说你回来得正好,饭一会儿就好。
两个煤气灶加上一个微波炉全让我用上了。半个小时之后,红红绿绿四样菜就成了。
我指着清炒菜花说:“这个菜可是我专门给你买的,它富含维生素,对你的老毛病很有帮助,多吃点儿吧?”
“你!”小语突然眼一瞪,筷子哗啦一扔,站起来把自己身子朝沙发上一摔,鞋一褪,冲我大声叫道:“你怎么连女人的这事儿都管,还是个男人吗?”
我当即傻眼:这好吃好喝伺候着怎么还说翻脸就翻脸啊?
心里真是委屈:小鱼儿去亲吻伸进清水里的一只手,却被抠疼了赖以呼吸的腮。
我没说也没动,只是默默地吃着本应两个人同时吃的食物。
我想,我不常有的沉默和安静的背影会让小语感受到我的委屈。
收拾好一切,我马上赌气关门打稿子。
一点多的时候,我听到林岩过来了,是来接小语的。直到他们出门我都没打开自己的房门。泥人还有个土性儿呢。爱跟谁走跟谁走吧,为兄我不管了。但,想了想,我还是在心底原谅了小语:女人在“红色警报”那几天,可是上帝让她们有发火的特权的啊。最主要的是,我这人有休养,我可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我自己。
三点多的时候,陈述打电话,问我写多少了。
我没好气地说:“吃奶也得等我解开怀吧?做事就像放屁,不到时候硬憋也憋不出来。”
陈述笑:“你说话比屙屎还臭呢,咋了,谁惹哥生气了?”
我说:“你说话像放屁,滚你丫的!”
陈述大笑:“行啊哥,像个北京人了。你慢慢憋吧,别憋炸了就得,回见回见。”
今个儿也不知是咋了,老有人捣唧。快五点时,我正给胡长建编造小时候进城看着一座高楼暗暗发誓将来也要盖那样的高楼时,小山欢天喜地给我来了一个电话,问这会儿能见见我不。我问啥事儿,他说好事儿,见面了再说吧。我只好同意。
15分钟后,小山就过来了,进门就抓住我的手像谢救命恩人那样连一个谢谢接一个谢谢。我说咋回事,他腼腆地向我展开了一张新京晚报,上面,有那首我帮他推荐的诗歌《写给家乡》,他说这是他的处女作。这男人也真够贱的,第一次发表就说“首发”就得了呗,干么要和处女联系起来?可见,男人时时都想得到女人,尤其是处女。
我让他进了我的房间。
“以前我写的诗多了,也寄了不少,没发出来过。真难。要不是你,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发表哩。张老师,我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哪天一块儿坐坐吃吃饭,好好谢谢你。再一个,哪天你得闲了,看能领着我去趟报社不,我想当面谢谢这个苏编辑……”小山用手指着报纸上端的“苏江南”三个字。我马上答应了他。反正哪天等我完成了那个作品,再加上领工资和寄来的物品,我也挡不了跑一趟的。
忽然,小山叹了一口气,说他看到我的邮件了,关于他大事情,他只说是家丑,不愿多说。我也没多问。凡是家丑,大多和女人有关,一定是他爹把自己当作村子里的皇帝、把人家的女人当成自己的妃子啦。
眼看着五点露头了,我对小山说要出去办件事儿,实际上我是怕小语会提前回来碰到他。
小山一边往外说一边问我住的这地方地址是什么。
我警惕地问他有事吗。小山吭唧着说,昨儿个他娘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村里的小芳想给一个叫小语的写封感谢信,还说这是太奶奶说让我帮小芳找小语的地址的。
原来如此。这样也好,就让小语体会一下助人的快乐吧。
原来以为我是个犟筋,没想到小语更犟。自从中午闹了不愉快,晚上她从回来到吃饭再到进卧室,都没说一句话。你不说我也不说,就算没枪顶着脑袋,沉默也是人权。不过,有一个细节让我放了心:晚饭,小语虽然只喝了一碗粥,但,我再次特意为她炒的那盘菜花地却她却吃了很多。这,就相当于她给我间接道歉了嘛。用吃东西当作道歉的新形式,真幽默啊真幽默。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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