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正恩爱 不忍直言对情郎(1/2)
冷易寒确实是太高兴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待宾客都走了,自己拿了一壶酒,看着妻子自斟自饮,美其名曰:秀色可餐,美酒可饮。自己正享受饕餮盛宴呢!
钟希同见他高兴也就随他去了,把一些之前用的玩具什么的收拾起来,重新布置了一下卧房。
待众人布置妥帖,告退之后。钟希同才发现冷易寒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手里握着酒壶,脸上带着久违的笑意。
钟希同静静坐了一会,看了看自己手臂上依旧殷红的印记,心里琢磨着何时找个时间跟他自己的来历。
不知到时,会不会又是一个打击呢?算了算了,还是让他先高兴几日。
钟希同纠结了半晌,轻声叫醒了冷易寒。
“同儿?”冷易寒睡眼惺忪,难得的不清醒。
钟希同的心一下子柔软起来,哄孩子似得:“到床上去睡,好不好?”
冷易寒捏了捏自己眉头,想让让自己清醒一点,钟希同却阻止了,“我扶你就好。”
把人掺到床上,刚要起身,又被冷易寒拉了回去。
“抱一会。”他道。
钟希同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胸膛,老老实实的抱着。只道听到冷易寒的鼾声,才轻轻的拿开了他的手。
要了一盆热水,把柔软的布巾浸热了,拧干,轻轻的给冷易寒擦了擦脸。
坚毅的五官此刻总算是舒展开,散发出柔和的神色来。钟希同心里明白,这个人百毒不侵、铜墙铁壁般的坚强是为了她,偶尔的脆弱也是因为她。得夫如此,还希求什么呢?
钟希同俯下身吻了吻还在睡梦中的冷大庄主,也躺下来,享受这难得的安稳。岁月静好,无风无浪,最好不过了。
*
第二天一早,冷易寒醒来的时候发现妻子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的正香。
“同儿……”冷易寒摸了摸她的鼻子,不怀好意的逗弄着。
钟希同睁眼瞧了一下,撒娇道:“我困,让我睡。”
冷易寒纳闷了,夜里他醒来一次,钟希同那时候睡的很好,怎么今天还这么困?不过当她是赖床,也就随她的愿了。帮她理了理头发,才发现,额头上全是汗。
冷易寒取了手帕帮她拭去,问道:“同儿,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钟希同没睁眼睛,把手递给他。冷易寒细细把了把脉,纳闷道:“脉象平和,很好啊。”
钟希同看了看他沉思的表情,扑在他怀里嘻嘻一笑,“我的意思就是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出个汗,又没生病。”
冷易寒叹了一声,“连我也敢捉弄?看我饶不饶你?”着便去呵她的痒。
钟希同立刻求饶,“好相公,我不敢了。让我睡会,不闹了。”
冷易寒吻了吻,才肯放过她。盖好了被子,道:“起来了,叫我一起吃饭。”
钟希同闭目点了点头。
*
二人胡闹了几日,穆子舒和李太白便来了。
此番大病,见谁都恍若隔世。何况是穆子舒呢?
二人一见面便絮絮叨叨个没完,一直到筵席上,还拉着手聊。
冷易寒敬了李太白一杯,道:“让她们聊吧,咱们只管喝酒吃菜,也乐得清闲。”
李太白笑了笑,“都是酒逢知已千杯少,我看她们不用酒,也能聊上一天一夜。平日我怎么没发现子舒有这么多话呢?”
钟希同抽了个空,打趣道:“你们两个甭羡慕我们,不定啊你们也有能聊上一天一夜的朋友,不过我们不知道呢!”
两人急忙辩白,都没有。
穆子舒看着冷易寒神色比先前还要和气,心中不觉感慨钟希同调、教有方。再看看李太白也不似从前那般无谓,话里话外,总是牵扯着自己。
这般景象,来到唐朝还是第一回。愉悦之情油然而生,对钟希同道:“此刻若是一天和赵桑在就更好了。”
钟希同道:“我还打算去看看他们呢。他们现在可好?”
穆子舒细想了想,谨慎答道:“一天现在为官,境况不是简单的好与不好两个字能概括的。他既要与同仁和气,又想做一番正事。身边没有几个可靠的人,并不好做。好在他头脑灵活,懂得进退,前些天升了户部侍郎了。
前几天我接到冷大庄主的飞鸽传书,要取针,他们原本要一道过来。没想到任命的圣旨就到了,赶得不巧,只好让我先来。我走到一半,又遇到你们报喜的庄卫,你好了,我便特地让他们去曾府禀明一声,也好让他们放心。”
钟希同道:“朋友原不在陪伴,有心就好。何况我昨儿看了看礼品清单,他没少往我这送东西,知道他挂念着,不必非要过来的。这些日子我昏沉着,虽然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但明白你们的心。”
穆子舒笑了笑,“其实你因为我和一天的事情,一直生他的气,他也惦记着呢。让我代他问一句,什么时候能原谅他。”
钟希同瘪瘪嘴,“看心情吧。”
二人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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