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孤独却不一样(1/3)

不是耿舒烈!

竟是個奴才,小跟班!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姑娘,我家爺邀请你们一同用餐!”

滕云看了那個男子一眼,顿时眉头皱得死紧地退到我身后,要听我的意思。

我一愣,不是耿舒烈,那是谁?再转念一想,管他呢,既然他不露面,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可不能逼人太甚。

“好啊,那本小姐我就不客气了!”我笑眯眯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跨进門,竟然是连着客厅的套房!好奢侈!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几盆鲜绿的植物,窗上挂的是古朴的竹帘,环境布置得十分优雅,雪白的墙上还悬着一幅狂草和一副画。

正中间的一幅画引起我的注意。画上春色盎然,河边杨柳依依,蝶飞凤舞,一个装扮艳丽的女子正依傍在一棵树上,看着天空出神。

“你说这名女子在想什么?”身后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耿影茜没有回头的,心裡還是沉思著畫中的藝景。

“她是寂寞还是孤单呢?”我没有回头,看着画中女子的神情。

“喔?寂寞和孤单不是一样吗?”身後又傳來一陣聲音。

“孤单是你心里面没有人,寂寞是你心里有人却不在身边。”我回过身来,却见这俊朗的少年惊愕地看着我。

我语出惊人了吗?不然他怎麼這個神氣?而且他是誰?不管了,繼續轉頭研究畫畫。

“畫這畫的人心里也是这样的吧!”我见他呆掉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

這個人的意境很高,有世外高人的神秘与仙气,但我不太感兴趣,神仙,还是算了吧,我可是俗的不能再俗了的,与那种人八竿子打不着交情,不论前世今生,我都只会是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我站在客厅,看着墙上的字發呆,身边慢慢靠近了一个人,轻轻取笑我,“茜兒,你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什麽時候學會欣赏字画啦?”

我一呆,猛然回過頭,耿舒烈清雅的脸上正写着大大的取笑!而且剛剛那位俊朗的少年卻不見了。

“該死的耿舒烈!是你搞的把戏?”我气红了面颊,捏着他的手臂的肉喊道“看我在外面吃鳖,你很得意是不是?你就是這麼愛護你的妹妹?”

“哎哎,轻手点,别弄疼了自己”耿舒烈拉下耿影茜的手,“而且你也不能這麼說,我不是让人叫你了吗?”耿舒烈连忙解释,“再說,你不是如愿进入我们的包厢了吗?还有什么好气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我眯起眼,哼,不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在包厢门口闹那么大一场动静,不就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吗?不然你能说出那样的话?”耿舒烈的丹凤眼笑成了两滴水,“而且我也了解我的下属!”他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滕云,举起大拇指,“短短一天,你就把滕云带坏成這樣,你真厉害啊!”

我噘起嘴,“那還用的你說呢!你還這麼慢,我和滕云差點就要出丑了!”

“我一聽出是你的聲音,是连滚带爬地出来要给你开门,可是我现在露面不方便。”耿舒烈的促狭的笑中又带了几分扭捏。

不方便?那这小子真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了?

“进来吧,我给你介绍几个人認識。”一正脸色,耿舒烈恢复了平日里的正经,浅笑着将我带进里间。

滕云目光闪动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开口,自觉地守在了包厢门旁。

一进门我就知道耿舒烈为什么這麼谨慎了。

坐在那裡的两个人正一脸兴味地打量我,剛剛那位俊朗的少年也在。

好强的气势!几乎把旁边那个人压成了朦胧的影子!

我首先被坐在上首的男子吸引住了!好霸气的剑眉!好锐利的眼神,好坚毅的嘴角!

他24左右,藏蓝色的长衫,一身朴素,但是可以看出衣服的料子是很考究的。!他的容貌十分出色,锐利而灿烂的眼睛深邃迷人,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般,仿佛是米开朗其罗刻刀下的太阳神阿波罗,远远凌驾于耿影茜看過的各色帅哥之上,是极品中的极品;他的气势含蓄而外放,浑厚而强烈,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尊严,可是就是太冰了,面無表情,讓人有點恐懼他的感覺。

他那满含兴味的眼光中有着不容质疑的惊艳,以及更深层次上的探究。

老實說,我心里倒打了个突,因为這個人的眼神仿佛带有魔力似的,能将人心底最隐蔽的秘密挖出来,谁看到这样一双深不可测的眼不心生防备著啊!但是我卻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種很沉重的孤獨寂寞他最適合的花,我看非桃花莫屬了。

再看向左手边的男子,我一眼看过去,是剛剛那位俊朗的少年,這位俊朗的少年只有16歲左右吧,但是他的眼神卻浮現出超過這個年齡所承擔的沉重,那種韧不拔,不屈不挠的眼光,他最適合的就是梅花了。

不過他实在是好看,俊逸尔雅,不染丝毫世俗的浊气,清朗深邃的眼睛仿佛是世间最干净的两汪清潭,高挺的鼻梁与前一个男子如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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