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的念想
2010年1月19日
纯,这里虽说是南方,但冬天特别冷,连续好几天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温度都是零下几度,我仿佛置身在冰冷的国度里,就算是白天出太阳也是冷冷的,归期已定,我打算到我该下的站也不下车,一直坐到终点站,看看云彩之南的风景。我不知道怎样走出冰冷的世界,其实我一点都不怕冷,有一天晚上宿舍没有热水,晚上十点多加班回去,我用冷水洗澡了,那天的温度是零下4°,刺骨的冷也不及失去你的穿心般疼痛令人难以承受。我好像沉迷于这种疼痛无法治愈。
同一首歌,你唱,我唱,只是时间不一样,你唱应该是在怀念没有我的过去,而我唱是在缅怀与你的昨天,同一部电影,两个人看的时候,它是一部喜剧,笑得天花乱坠,记得看《加菲猫》时,你笑着叫“欧弟过来”,我当时一脸的不情愿,我嫌弃你这么叫我。后来我又在学校的多媒体教室看过一次《加菲猫》,大家都在笑时,我却泪流满面,在黑暗中我偷偷抹去泪水,等电影散场时,我用伪装的笑脸对着陪我看电影的妞,她不知道我已经跟你看过一次了,她也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难受,她一个劲地跟我聊电影,可惜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同是一个地点,同样是阳光从树间散落的静谧,可是空荡的长椅,右手边空缺的疼痛,再也没人能取代你陪我。
我这边下雪了,下得不大,没有那种雪花飘飘的感觉,只是零星地几片雪花,飘落在地上,在树枝上,我用手去摸它,冰冰凉凉的,跟我想象的下雪天不太一样,有些失望。楚南说,好羡慕你们能看到雪,他说广东是没有冬天的,跟他视屏时依然穿着夏装,我们一个在冬季,一个在夏季,却可以无话不说,交谈甚欢。
不知道是谁多手多脚把暖气给关掉,周身好冷好冷,我冷得发抖,估计又要感冒了,来这边实习的几个月里,我生病好几次,每次请假扣全勤奖不说,还花不少钱,本来想存钱回家的,结果除了每个月扣几百交学费,都没有存款了呢。有一次感冒咳嗽很严重本不想请假去取药的,咳嗽咳得出血了,连组长都害怕了,立马批假让我当晚去市里买药,每次去市里我都觉得特别的孤单,车上全是陌生的面孔,下了车也是陌生的街道,再也找不到与你有关的踪迹,有一次坐公车听到一个女孩讲桂柳话,我竟觉得格外亲切,像他乡遇故知一样开心,拉着那女孩聊了一路。
此时的你在干嘛呢?应该还在学校的吧?也不知道桂林的冬天冷不冷,我们学校一到冬天,北风呼呼地吹,像鬼哭狼嚎似的特别吓人,每次走出校门口,都会有同学笑话我,那么瘦小,小心被大风刮走了。在你离开的几个月里我的体重严重超轻,走路有点轻飘飘的感觉,还好每次都有燕玲那妞扶着我,要是没有她我有可能会倒在人群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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