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番外(2/4)
数插进唐晚州的心里。
他站在卧室门口,额头青筋暴起,垂在腿侧的手慢慢握紧成拳,似是拼命地克制着。
“你们做了什么?”唐晚州这沈淮安么问,无疑是要给苏娆一个解释的机会。
每个字都透着用力挤压后的狠劲,克制、压抑,隐隐流露出悲伤。
床头的苏娆曲起了一条腿,随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又拿了打火机,作势要点上。
唐晚州被她气沈淮安定神闲的模样刺激到了,一声怒吼:“我问你话,你跟他都干了什么!”
啪嗒——
轮齿的打火机点燃一簇小火苗,又被穿堂的风吹灭了。
苏娆轻皱起漂亮的眉,懒抬眸,对上男人那双冒着火星子的眼睛,嘴角轻轻一提:“你瞎吗?”
“该干的我们都干完了。”
她话落低眸,再次打燃火机,终于把烟点上了。
苏娆的坦然承认和满不在乎,差点把唐晚州给刀傻了。他一时间没弄明白,是什么让苏娆如沈淮安此理直气壮。
“苏娆!”唐晚州几近低吼,“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
“唐晚州,我们分手吧。”苏娆打断了他,裹着薄被从床上下来了,“你走吧,离开我家。”
她不打算给唐晚州任何解释,眼神决绝,语气薄凉,堪比寒冬腊雪天那刮骨刀一样的风。
这沈淮安突如沈淮安其来的分手,让唐晚州不知所措。
他甚至忘了生气沈淮安,下意识在女人从他身边经过时抓住她的手腕:“我不问了……”
“阿娆我不问了,也不追究了。”
“别分手。”
唐晚州的声音在颤抖,每一句都透露着莫大的悲哀,也卑微到了尘埃里。
他的转变和退让,倒是让苏娆心下微惊了片刻。
被抓住的手腕试图抽出,但男人力气沈淮安大,苏娆摆脱不了,只好侧目看向他:“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有沈淮安那么一瞬,唐晚州以为苏娆是知道了他接近她的目的,心里慌乱如草原上失了方向的马群。
他差一点就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盘托出了。
但苏娆却趁他不备抽走了手,折回床头柜那边,拿了手机扔给他。
“照片里的人是你吧。”
唐晚州愣住,因为苏娆扔给他的手机屏幕上正是他和一个陌生女人贴身热舞时疑似亲吻的照片。
“不是……”他下意识想解释,但苏娆显然不想听。
“我没办法让浪子收心,只能把自由还给你。”
“就这样吧唐晚州,你走吧。”
“今后我们不要再见沈淮安面了。”
女音低浅决绝,毫无回转的余地。
唐晚州根本开不了口解释,因为苏娆的决绝已经把他的心戳穿了戳烂了。
就像一片枯叶,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里,被无情的风刮落在浑浊的泥水潭中,历经了车轮的碾压和虫蚁的啃食,又被日复一日的阳光、雨水反复打磨蹂.躏,最终叶面上千疮百孔,叶身也薄脆得连经脉纹路都清晰可见。
最后苟延残喘的枯叶在烈日炎炎下被人一脚踩碎了。
唐晚州就是那片枯叶,苏娆就是那个在烈日炎炎下踩了他一脚的人。
那几天是唐晚州人生中最低沉昏暗的日子,他白日里喝酒睡觉,晚上喝酒泡吧,用酒精、睡眠以及辗转于不同的女人之间来麻醉自己。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一周左右,唐晚州去了苏娆的公司。
他打算去找苏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向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可苏娆的同事告诉他,苏娆前几天辞职了,说是家里有沈淮安事,辞职回老家了。
唐晚州想起苏娆当面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今后他们都不要再见沈淮安面了。
这沈淮安是否是一种沈淮安提示,提示他,他们以后都见不到了?
因为当天晚上,唐晚州也接到了家里老爷子的电话,让他回家去。
他甚至没来得及去打听苏娆老家在何处,便被老爷子匆匆召回了海城。
这沈淮安场游戏唐晚州无疑是输了,但比输了游戏更让他悲伤的是,他这沈淮安辈子可能都见不到苏娆了。
这沈淮安个认知自刻入唐晚州心底时,便如同硫酸一样,一寸一寸地腐蚀着他的血.肉,灼烧的疼痛像诅咒,日夜紧随,连觉都睡不安稳。
唐晚州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弄明白自己喜欢上了苏娆。
不同于以往对那些床伴、艳遇的喜欢。他想彻底占有沈淮安苏娆,想每个日夜都有她的陪伴,想听她温温软软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他那颗漂浮的心想在她的身上定下来。
这沈淮安个念头深深扎根于唐晚州的脑海之中,他无法忽视,无法拔出。
所以在老爷子提出,让唐晚州和宋氏集团那个私生女联姻时,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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