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为他心疼(2/3)
知道自己父母最起码是爱着你的。我四岁开始的记忆是缺失的,我不知道我的亲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模样。从我醒来那一刻,我被孤儿院收留,随后又被人贩子卖到山沟里,卖过花,做过乞丐,偷过钱,如果没要到钱,就会被人打,用鞭子一鞭一鞭打得遍体鳞伤。后来我逃离了,睡在桥下,翻过垃圾桶,和狗争夺过食物,直到现在的妈妈和姐姐收养我为止。”她的语气很平静,像是述说的故事的主人公不是她自己,是别人。
高大的背影随着天心的讲述,微微一颤,他的心,又开始疼痛,他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的故事,心尖疼得厉害。他拼命克制着,不去看她。
她自顾自松了口气,脸上绽放出淡雅的微笑,“所以呢,你要为爱你的人珍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她拿起张嫂之前放在托盘里的消炎膏和纱布,之前还迷茫干嘛还需要这些,现在倒是明白了。她走到纳兰邪身边,“我帮你上完药就走。”她的视线微微扫视了放在钢琴上的瓷盆,眸子里一闪而过光芒。
纳兰邪没有说拒绝也没有说接受,一言不语。天心半蹲,直接将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挤了点,涂抹在他的玉指上,又缠绕上纱布。每一个手指,她都小心谨慎清理完,包扎得极其完美。
清凉的感觉,透过伤口,蔓延到他的心上,没让他的心痛缓解下来,反而更痛了几分。
她收拾好东西,走到桌旁,“我帮你再端一碗上来。”
纳兰邪起身,双手插在裤袋,“不用了。”
天心也能不逼迫,点点头,把玻璃瓶捧在手心,紫兰色的花朵如精灵般随风摇曳,美得像妖姬,“我知道那株依米花对你来说意义重大,我还没找到另一株,我先把风铃草送给你。”
纳兰邪眸光闪现怒然,大手一扬,‘砰’的一声,玻璃瓶粉身碎骨,潺潺清水掺入了羊毛地毯,紫蓝色的花枝孤独跌在地上。
天心的眸子黯然了几分,没有去捡,低着头看着那株风铃草,“我会想办法修复你的花。”她跨过凌乱的地上,拿起瓷盆。
纳兰邪没有阻止,看着她把花拿了出去。
门‘砰’得再一次响起,阻隔了两个人的背影。
纳兰邪终于放松下来,右手拽着左胸的衣料,大口大口得喘息,说不出的难受。他,蹲下身,注视着散在地上的风铃草,过了许久,他缓缓伸出手,捡起那株风铃草,眼睛一眨不眨得凝望,似乎想着什么。
······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缓缓降落至地面。飞机场外,一群黑衣保镖恭敬得站在门外,一个碧眼金发得管家恭敬得站在黑色林肯旁,他们的衣服上标志着皇家的象征,模样恭敬而虔诚,犹如上帝最忠诚的信徒。他们的脸上面无表情,目光一丝不苟得望向里面。
很快,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男子浅笑走出机场,周围聚集了国人和外国人,都是花痴得盯着他,甚至拿出手机拍照。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浅笑优雅,如翩翩贵公子,尊贵得漫步。
碧眼金发的管家见到来人,露出满脸惊喜,快步走上前,恭敬弯腰问安,“奥格斯格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在国一切安好吗?”
行人们看到这一幕,暗暗惊奇,认不出这个男子是个什么身份的人。只是,奥格斯格这个名字在英国并不陌生,甚至如雷贯耳。因为这个名字是女王陛下赐给的,名字的主人更是在成年之际,拒绝了皇家的封号,因此,可以算得上是皇家中的奇葩,只是几乎没有人见过这位拒绝赐封子爵的公子。
现在,竟然有人叫这个俊美优雅的男子‘奥格斯格’,自然引起了人们的高度关注。
男子微笑得点点头,语气优雅,“艾伦,父亲和母亲,身体可安康。”
管家连忙应道,“公爵和夫人一切安好,只是挂念您和olores小姐。”
男子点点头,随后钻进了车里,关上了车门,阻挡了人们的视线。
车,在一座古典、岁月流长的古堡门前,停下。这座古堡可以说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历史悠久,印入眼帘的是历史的沧桑。
男子下了车,门口站满了女佣和仆人,纷纷弯腰问好,“欢迎奥斯格斯少爷回家。”
男子扬起一抹亲切的淡笑,挥手示意解散,他的一举一动充满着高贵优雅,心悦诚服。他,快步走进古堡。
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迎了上来,他张开手,环抱住她,亲昵得在她的左右两边的脸颊上印上淡吻。
“阿连,我好想你啊。”女子亲昵得吻了吻男子的俊脸,亲昵得如同一对恋人。
没错,这个男子,就是祁连,来拿依米花的祁连。
“妈咪,我也很想你。”祁连的优雅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宠溺和思念。
女子的容貌很年轻,如同豆蔻少女,但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多岁了,说到底,就是长了张不老的脸,两个人走在街上,估计都会被人当做姐弟。
“奥格斯格,放开你妈咪!”他们的身后传来微微苍老的声音,着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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