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壹:沈二爷的前世今生(九)(2/2)
他忍不得担心:“纵是冯生挟带经文过了一门,二门更是严紧难防,且太子要命锦衣卫替考生搜检,他照样要露陷哩!”
沈泽棠沉吟道:“到时只能审时度势,顺势而为。且有吾与曹瑛........应能助其度过此关。”
沈桓此时胸中之绪如滔滔江水波澜起伏,想义正词严地吼出口,二爷你的操行呢?你守身谨严养心淡泊的意志呢?你正直不阿抵制舞弊的气节呢?你为个冯生把这些皆可抛.......
他猛得瞪圆铜铃大眼,如今好些官员喜龙阳养优伶,难不成二爷他因夫人缘故,自此对娘们绝了心,再看冯生唇红齿白,媚骨柔肠而起了意,也要蓄养男宠不成........使不得啊!
沈泽棠恰辄过身来,与他略显狰狞面目相碰,神色沉敛,蹙眉冷对:“你可是有话要说?”
沈桓喷薄欲出的满腔正义顿时惊飞,他挠挠头支支吾吾:“没.....不过二爷.......”
“既然没有就歇息去罢,明日不可松懈。”沈泽棠打断他,径自朝床榻而去。
沈桓只得退出房来,一阵长吁短叹,恰被路过的徐泾看到,关心地问他有何心事?可是想喜春想得夜不能寐?
暗戳戳指指在明间吃酒的沈容,满嘴挑拨离间:“喜春送他个绣雁衔芦的荷包,雁多寓分离之意,你的时机已到,此趟勿要再错失良缘,吾看好你........喂.....你有没有再听?”
徐泾看着沈桓一言不发地往寮舍走,怔了怔,连忙追跟过去。
风雨愈发地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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