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如潮(3/6)
说道,并向陶臣末拱手躬身,也算是是回了一礼。
“怎么样?”见到陶臣末回来,程锦尚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尚书已决意与大渊共存亡,看来,我们不得不兵戎相见了。”
听陶臣末这么一说,众人都觉得十分无奈。
“老尚书只提了一个条件。”陶臣末继续说道。
“什么条件?”
“他希望王爷放过皇室中不相干的人等。”
“只要他们愿降,本王可保他们太平。”
“皇室中人自是有愿降者,只是尚书大人如此坚决,反倒怕是会害了他们。”瞿红袖道。
“老尚书既然不愿意献城,各位就不要再报什么幻想了,传令三军,一旦万事俱备,随时准备攻城。”程锦尚道。
程锦尚所谓的万事俱备,自然就是横亘在两军之间的护城河,经过数万大军月余的努力,主流已经被截断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几处河面相对窄一些的地方进行填充,以便攻城械具能够顺利运达城下。这项任务可不轻松,一来,选地必须要同时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要尽量避开威力巨大的龙渊弩的射击范围,二是要尽量选在河面相对较窄的地方,二来嘛,守城将士自然不会放任渝州大军对护城河进行填充,渝州将士在城下运送土石,大渊守军就在城上放着乱箭,如此反复,渝州大军伤亡也是不小。
王金易连试数天,进展却不怎么样,只得召集众人商量对策。
王金易、陶臣末、任蒹葭、王立阳、魏文忠、李秀、季河清、陈振刚等等一众名将着实被泰安的防事难到了,怎么跨过护城河的问题之前不是没有遇到过,但泰安这护城河着实太过宽大了,莫说最宽的有十余丈,最窄的地方也近四丈,而且水道极深,常年河水平缓,这水一断了就竟是淤泥,要想从河道直接越过,人就得陷进去,那可就成了守城将士的死靶子了。
“填不成就架桥。”众人商议良久后,李秀说道。
“架桥难度怕是会更大。”王金易道。
“直木桥可行,当年卑职在黔州之时,因为总是山河,这个手段没有少用,只需够长的直木,推平后数根拼接,而后运至河边,先立后落,自然城桥。”
“我看可行,而且要多搭,不然数十万人只靠几架木桥显然只能是被守卫当成活靶子。”陶臣末若有所思道。
“这河面极宽,窄的地方被守军盯得极紧,如此过河定然会增加伤亡,至于那些宽处,要去找几丈甚至十多丈的直木,怕是并不容易啊,如果前后相接,一架桥上短时间内起码要保证数万人马通过,这木桥怕是承担不住呢,一旦桥断,先冲过去的人马必然会被城头守军围射,后果不堪设想啊。”王立阳也有些疑虑道。
“我看这样,既然有想法了咱们就先试试,城外便有方圆数十里的丛林,先派些人砍伐一些,照着够大够高的挑,咱们可以按照这河的大致宽度先架几座,然后让人马冲上去试试,如果效果不错,就架他个几百座,要让眼前这天堑变通途。”陶臣末道。
“我看行,光靠填河徒增伤亡,而且效果不好,现在咱们一边架桥一边填河,到时候就一起上,尽量往城的两翼河面较窄的地方突破,我就不信这大半个天下都打下来了,还能让泰安这座孤城难住我们不成。”王金易也同意试一试。
既然两位大将军都同意这么办,而且这个办法目前看起来也还不错,所以其他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这件事既然是李秀提出来的,那他就负责带人去城外找树,完全按照他的标准来。
相比城外井然有序的忙碌,泰安城内可以说是了无生机,被围两个多月,粮草虽然还足够,但百姓盐糖等物资已经开始捉襟见肘,大家都有吃的,这城内也还算有序,但一旦肚子开始发慌,人心自然也就乱了,因为抢盐抢水而发生的打架斗殴事件屡见不鲜,轻则擦伤破皮,重则身首异处,更少不了那些趁火打劫、烧杀掳掠的人了,泰安一点儿也不康泰平安了。
宋骁从来没有这般清晰的了解过民情民生,现如今他只管一城,这城中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可以知道,为了防止城内生乱,他下令将宫中还有一些贵胄府邸的存盐都拿出来,就在宫外按量派发,但奈何城内人实在太多,有些人又重复认领,那点儿存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富时存朱玉,潦倒求口粮,望着仓库那些金银财宝,宋骁直觉与城头砖瓦无甚区别。
这个时候,有太监来报,说太上皇自决了。
宋骁急忙赶往太上皇宋继的寝宫,上吊自裁的宋继已经被太监们放下来了,旁边几个宫女吓的面如土灰,眼里满是惊惧的眼泪。
“父皇,你就算死也不愿与儿臣共患难,行吧,你先走一步,儿臣要不了多久就会随你而来了。”
宋骁有些后悔,就在昨日,太上皇宋继曾经来找过他,劝说他打开城门,然后他们一起混入难民逃出城去,但是被宋骁断然拒绝了。宋骁的意思很简单,既为君王自当与大渊同生死,宋继虽已不掌朝政,但他却是活生生的太上皇,就连太后秦牧都已经表态要与宋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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