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1/2)
二人一番谈天说地,足足从炎热的午后说到微凉的夜晚,这时安平王妃才若有所思一抬头,眼角瞥了眼窗下。
笑道,“郡君聪慧。”
容巽猜想应该是隔壁的人已经离开了,要不然安平王妃不会如此直白的点她任何话语。
便道,“不及大伯母半分。”
安平王妃一笑,“今年多大了,成亲了没有?”
“才双十,成亲还不急。”
“桃李年华好年龄,我好像也是这么大的时候嫁给了我夫君,这一晃都三十多年了,时间真快。”
容巽恭维道,“王妃与王爷感情甚笃,惹人艳羡。”
“的确是惹人艳羡,他才会走的那么早独留我一人。”
容巽并不想听这二人的感情史,一没经历过二没参与过,和她说了她也听不懂,不明白安平王妃为什么要和她这些。
有什么深意吗?完全没听出来。
“听不懂是吗?”安平王妃轻笑,眼角细微的纹路都是岁月赠与的温柔,眼底潜藏怀念,“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一腔爱恨皆随他时你就懂了。”
“既然我不懂,那就请现在不要说了,可以等我懂的时候再告诉我。”
“现在的年轻人……心这么急,干嘛,陪我在坐会。”
这时候容巽察觉到不对了,为什么一下午的时候安平王妃东扯西拉就是不说主题,这分明就是在牵制她。
想把她就在这……为什么?
安平王妃轻笑,“吃点东西吧,你可以自从来就没吃过东西的,饿到自己就不好了。”
安平王妃当着她的面把面前的每一样吃食都吃一口,容巽这才动筷子,不能说她警惕心强。
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与此同时,净悬司,清堂。
宋也过来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一直不见容巽,容国公府也没有,他有点担心,想让姚候帮忙找一下。
人还没进清堂呢,就听见里面一堆摔东西的声音,他一顿,有些不想进去了,转身要走,就听到有人说话。
是姚元锋的声音他说,“叶谓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那是靖王爷,净悬司不参与夺嫡你忘了吗!”
叶谓之嗤笑一声,“净悬司历经四朝可能干净吗!不参与夺嫡不过说说而已,况且靖王爷本就是内定太子,我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对的。”
宋也觉得这要是再听下去,自己就小命堪忧了,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
他刚要走,却听到了一个让他迈不动步的名字。
姚元锋道,“且不说你参与夺嫡一事,就说镇远王府你做的厚道吗!容巽现在是咱们的人,你想过她吗?”
关容巽什么事?宋也疑惑不打算走了,在听听看,和容巽有什么关系。
“她还小,等她长大一些,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明白我的苦心。”
姚元锋叹气,“叶谓之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教你的,都喂狗了吗?你现在可真是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叶谓之道,“侯爷我没有变,变得是这个世道,人总要向前,你老了。”
姚元锋嗤笑,“老?就算我老了,这净悬司也轮不到你来当家!就凭你迫害镇远王无与定国公一事,我就可以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别太得意,我不做什么是因为时间还不到,而不是我办不了你。”
叶谓之苦笑,“侯爷您还真是不信邪,没关系您就等着看吧,净悬司也好,容巽也罢,我要的,都会得到。”
宋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清堂的二人,小心翼翼的离开。心中惊雷,原来容巽外祖父的死真的不简单,可是叶谓之什么时候表现出对容巽的不一样了?
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一定要得到容巽和净悬司的人了?
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叶谓之迫害镇远王与定国公,这是宋也更怀疑的地方,单凭姚元锋一句话还不至于让他怀疑。
之所以会有疑虑是因为,这句话容巽也说过,不过这夺嫡和迫害镇远王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才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容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一个人想也想不明白,两个臭皮匠好歹还有点用,他自己是点用都没有。
宋也叹口气,转身出了净悬司,直奔已经被抄家变成废宅的定国公府,他有预感这里一定会有他需要的。
定国公府因为废弃显得格外冷清,就连这条街都少了很多人。
宋也悄悄从后面翻墙进去,定国公府很安静,他把花圃翻了个底朝天居然什么都没找到!?
不死心的宋也又进了定国公生前的卧室,开始寻找。
与此同时,聚吟楼。
容巽没耐心道,“安平王妃你到底什么意思?把我留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你有何图谋?”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呀,我就是想和你叙叙旧,能有什么图谋?你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是我图的。”
容巽略一眯眼,恨得牙痒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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