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孽子之辱(1/2)
项天龙说的‘嘲弄’,其实是笑话,不知道是飞云庄的庄主方珪有心,还是无意,说了一句笑话,项天龙却觉得是嘲弄。
“依稀还记得!”
若是一般的笑话,项天龙不会记这么深,岳侍天也不会记这么深,那句话太有玄机,太有深意,太让人不能接受了,是个清白的男人都不能接受。
正确的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时的话肯定不是一句,然而项天龙只记住了一句,“项少侠真是英雄出少年,不但武功了得,内子(淳于玉涵)也如此了得,先得一子,现又得一子,真是麟儿满地,瓜瓞绵绵呀”。
时隔十几年,这句话犹然在耳。
项天龙幽幽的说道:“在十几年前,本座依稀听到这样的风闻,阿涵未婚有子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
“庄主多虑了,绝不会有此事的,夫人对庄主忠贞不二,……”。
项天龙伸出了手掌,示止了岳侍天,如今的心情,项天龙不想听这些话,“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庄主慎言!如果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让夫人情何以堪”。
“不只方珪,还有其他人,……”。
项天龙显得有些气愤,“本座收养回心,认为自己的女儿,也有人提及,明明是个男婴,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女孩?”
家丑不可外扬,何况项天龙是‘自己’往身上泼脏水,岳侍天有些着急起来,“这只是流言,以讹传讹的谬言庄主怎么能轻信呢?”
“恐怕是我们听的不完全,才会觉得不真实”。
岳侍辩解道:“回心小姐和无名相差两岁,这相隔两年的光阴,差距如此之大,岂能牵扯在一起”。
“流言是不会用时间统计的”。
项天龙是如此的深信不疑,目光中闪烁出杀意,他的自信来自于淳于玉涵的私印‘涵’字印证。
岳侍天感到了不安,不明白项天龙为什么会有如此冰冷的目光,“庄主,为什么要如此肯定呢?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
“难堪?一个身上有她私印图案的人,一个看到这种图案惊恐昏厥的人,你让我如何想,难道非让她亲口承认,本座才去确定吗?”
“……”。
岳侍天呆愣在当地,他真的不知道‘涵’字印章和‘涵’字刺花的事情,项天龙平和了一下心情,又道:“我们往更难堪的地方想想吧,侍天,如果,无名真是阿涵的儿子,那他的父亲会是谁?要如实说,……”。
这样的一句问话,让岳侍天更感到不安起来,可又违不过项天龙的威严,不敢不回答,岳侍天的目光有些闪烁,说道:“属下,属下真的猜不出来,如果以夫人最亲近的关系而言,难道是福总管?”
“属下该死!”
岳侍天溘然跪了下来,这些话,让他惶恐不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是在这位威震天下,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脸上抹黑。
这样的人物,被他的妻子欺骗了十几年。
“起来吧,你无罪!”
项天龙也是茫然无际,坐到书案旁的靠椅上,茶碗交给岳侍天,岳侍天躬身接在手中,岳侍天说道:“庄主不该相信这些推测的,毕竟没有证据,属下希望庄主忘记这件事,以免家中失了和睦!”
“不可能是福财的”。
项天龙在想着岳侍天的话,接着说道:“福财虽然不分时辰随意出入内院,也随意出入阿涵的寝室,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会有无名这样的孩子的”。
看来项天龙要畅所欲言了,要不然心里实在难受,
“庄主为什么这样认为?”
“福财父亲原本是瑞鹤仙庄沧海禅师的马夫,因为瑞鹤仙庄和天下第一家过往甚密,频繁来往过多,福财便认识了淳于敬的独女,一次意外,货车上的绳子松弛,导致满车的木箱翻落,当时幸而福财警觉,将阿涵推到一边,他却压在了货箱之下”。
“这又怎么了?”
岳侍天实在不解,福伯和淳于玉涵小时候的事跟现在有什么关系?项天龙接着说道:“那次的伤,等于要了他一生的命”。
“属下不解,现在的福总管还是好好的呀”。
“你有所不知,货箱沉重,正好压在了福财腹下的部位,伤了阳气,他终身不能生儿育女”。
岳侍天心中一寒,吃惊在当地,原来在天下第一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福总管竟然有这样的隐疾,
“那么,既然福总管是瑞鹤仙庄的马夫,为什么成了天下第一家的总管呢?”
这个问题,岳侍天是真困惑,项天龙听来却极为的心动,“对呀,福财是瑞鹤仙庄的奴才,无名也是来自瑞鹤仙庄,这两者一定有关系,……”。
项天龙猛然警觉一般,“侍天,交给你一个任务,你随时待命去潜伏沧海禅师的居室,……”。
岳侍天心中一惊,溘然跪倒,俯首说道:“请庄主处罚!”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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