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八十四章(2/3)

颗山茶一丢,烟蒂不偏不倚进了瓷盆。

他转过头来看老三,直把老三看得毛毛的才问他:“那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帮着她说话?”

原来是计较这个,老三抓抓头,笑着回:“我哪能帮她啊!是路叔。”

见路响死盯着自己,他才说:“给了我一副山居秋景图。”

两人还在对着眼,管家跑来叫人,没一会儿,路响就去了书房。

书房里就路勇一个,见路响来了,让他顺势关了门。

路响没话和他爸说,等着他爸先开口,没想到路勇一开口就问到他如今在做的这个项目。

“你了解的到挺多,整天没事干就查着那事?”路勇一说完,路响就回他,语气有些不善。

习惯了儿子对自己冷言冷语的路勇并没动气,继续在那说:“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项目。你要做可以来公司,我这里几十个亿的项目正缺人掌控,我不是反对你和他们几个一起闯事业,不过那些东西闯了你也占的不多。我公司全是你的,你早点收心来帮忙正好。”

他一说完,路响就笑他:“你今晚喝多了,说醉话呢!公司是我的?外头那女人不跟你跳脚?怎么,最近她伺候的你不舒服了?拿我出来当炮灰?”

“说什么呢!我和你肖姨结婚时就说了,公司归你。”

“可我不想要,我们两除了都姓路,没任何关系,你的户口本上没我!”

“你他妈是我儿子!流了一半我的血!”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场面有点失控,最后还是路响先冷了下来,他沉寂了半天,突然说:“你当我是你儿子也行,你儿子现在缺现金,要不你先拿二十亿来。”

原本好好的气氛再一次被打破,借口怕路勇被自己气得心脏犯病,在老三一家子走的时候路响也跟着离开了。

第二天是初一,原本是路响回大院的日子。

早上才和其他几个兄弟约了时间,才挂电话,路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路响以为是老三他们几个,没看显示就按了接听,电话一通那头他爸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现在春节,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等过了节,我让人转你,不过现金我只有六亿,其他的你得给我时间筹。”

路响暗暗骂了句“疯子”,正想挂电话,就听他爸又说:“昨天被你气糊涂了没告诉你,你那个项目还是别做了,亏本买卖没意思,那个拆迁的工作,我听说已经被王家那小子拿走了……”

阴冷潮湿是魔都冬天的代名词。有句话是南方的冷北方人不懂,说得就是北方人在南方无法忍受室外不见阳光时那种湿答答的潮腻,更无法适应室内那种单刀直入的阴冷。那是扎到骨头缝里的滋味,锥心刺骨得让人龇牙咧嘴。

几个北方大汉在外头街角处站不过十分钟,西北风一刮,一个个缩着脖子直跺脚。

这个地方挨着一片老城厢,又临近黄浦江,江上的风吹过来毫无遮挡,于是有些肆无忌惮。

领头的人才从一栋小楼里出来,几个人眼尖立马跟了过去。五六个人往街角那一拐,一台gl8正等在那,见人来了司机立马开了车门。

等上了车,暖风一吹,这几个人才缓过劲儿来。

其中一个开始破口大骂:“操他妈,怪不得叫魔都,这风都玄乎,刚都把老子吹迷糊了。”

“还真是冷!哥,事办成了吗?完了咱们赶紧回吧,这地儿呆不惯。”

被叫哥的人没出声,闭着眼在后排不知道思考些

什么。几个人等了半宿没得到回音转过头去看,见后排的男人眉头紧锁,嘴角下耷知道事情不好办,一个个皱皱鼻头又转回身去了。

车厢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雨刮器“嗒嗒嗒”地发着节奏规整的声响。

不一会,后排发了声音:“老李,你再往那开一圈。”

开车的李师傅给了个“唉”的应声,一个大转把车驶离了原本的马路。

十几分钟后车开进了一条窄小只能过一车的街道。这条街有着好听又有趣的名——花衣街。

上海老城厢的街名都很有意思,什么糖坊弄,篾竹街,万裕街,荷花池,每条街名读着就能觉出它应该承载了许许多多的故事。好比这条,取名为“花衣”不难猜出它这一带曾经不是集着花布棉衣的仓库就是拢了许多制衣作坊。

可惜那些个北方来的朋友并无闲情雅致研究那些个道道,他们只是隔着车窗静望着这一大片废的和半废的街区,眼里是那种不屑和冷漠。

车最后停在稍微宽一些的道口,司机问要不要下车走走,车里几个人又回头看后排男人的意思。

男人用手抹了内车窗上那层水汽朝外头看。

来之前他听说过这一片地区曾经书写了上海半个世纪的辉煌,是解放前上海最热闹的所在。

那个时候著名的十六铺码头每天进进出出的船只数不胜数,码头上需要工人,货物需要仓库,这一带相当于整个上海商品货物人力的集散中心,又挨着租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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