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恪番外二十五 你是无端风波,留我惊心动魄(1/3)

白茉莉转身要离创办公室,她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拉门,纪容恪忽然在她身后说,“你工作还适应吗。”

白茉莉脚下一顿,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关心这些,假如他心里记挂,随时都可以在经过办公大厅时询问坐在第一排的她,但他从没有驻足过,对她的存在置若罔闻。

白茉莉这几天一直有不好的预感,似乎贺渠的计谋要败露了,但他迟迟按兵不动,她也不好狠狠催促他,毕竟这场交易他是主谋,她不想太逾越权利,这又不是好事,一旦翻船,主次承担的恶果是不同的,她才不会傻里傻气往前冲。但她确实更等不了,由于目前处境对她更不利,她冒这么大的风险目标无非是让冯锦消散,给予她最后一丝和纪容恪厮守的机会,尽管她看得明确他心里满满塞得都是冯锦,但她还是不甘心。

女人跌进爱情迷途里,除非被打击得家破人亡万念俱灰,否则都不肯轻易善罢甘休,这份执念要比男人深沉毒辣得多。

白茉莉努力保持镇定,她转身看着纪容恪,他眼力内带一丝深沉和冷冽的东西,算不上复杂,但和以往有些不同,她反问他,“怎么了,你关心我呀。”

纪容恪抿唇笑,一个点到为止不远不近的间隔,“上级对下级的关心。”

“不用这么急着撇清,过往的事产生了也盖不住,现在的事过往了也回不来。你总这样说话,让我感到很没面子,固然我的确有所图谋,可我是慷慨裸露自己的目标和**,从没躲着。”

白茉莉东拉西扯始终没正面答复他,纪容恪此时心里早就有了定论,逐渐清楚的浮出水面,他没想到这辈子那么多风浪都捱过了,最后却被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又推了一把险些进进火坑。

白茉莉于他而言是那么特别的存在,他看着她,就像看到了自己的青春,她是他年少轻狂的故事,是那个时代的一支笔,写下了他所有的张狂与情深。他不忍,可她却倚仗他的不忍一次又一次压垮他的底线。

换做寻凡人,纪容恪早就动手了,怎能容忍这样别有所图的恶人在身边肆意嚣张,可她不一样,她在九叔身边不是没有做过坏事,那些坏事或多或少也都影响到了他,她像是失往了最基础的是非观,为了满足她的贪欲而愈加狰狞。

可不管他怎么说服自己,始终难以狠下心肠。白茉莉是他看着长大的,一点点从娇俏明媚的少女,变为了阴险贪婪的毒妇,他很大程度上抱怨自己,没有好好庇护她教导她,让黑暗的现实屠杀了她纯净的灵魂。

他难以下手的另外一个原因,白茉莉与冯锦在某种性格上很像,像得仿佛出自同一个人,她们都比一般女性更腹黑,有非常清楚浓重的双面。冯锦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人,她毒辣狠厉而且果敢冷静,她要做的事干脆爽利,从不拖泥带水,也不会由于别人的警告与劝诫而放弃。除了情绪这个软肋,她壮大到不需要任何男人的掩护,白茉莉甚至不及她三分恶毒,在有关生逝世的掌控上,白茉莉只是一个最平庸的女人,有她的胆小和软弱,而冯锦是无畏的,是冷淡的。

纪容恪记得新标码头爆炸,那大张旗鼓的傍晚,华南上空飘扬着浓郁的烟雾和凶猛的火光,几乎要燎破苍穹,他带着人马赶到时,冯锦早就杀红了眼,月色下她面容阴冷到诡异,给了他壮大的震动与惊愕。

那是纪容恪第一次真逼真切看到冯锦身材内的困兽出笼,她娴静时是那般温柔软弱的女子,她也有像水一样的时候,绵绵潺潺,让他感到不敢重力,仿佛一触即碎。

可她凶狠起来让男人都自愧不如,她看着眼前不断绽开的头颅,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怯弱,她飞快的脚步在一片血雨下铿锵前行,左眼燃烧着魔鬼,右眼燃烧着野兽。

纪容恪抱着冯锦从椅子上站起身,她窝在他怀里睡得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儿,连呼吸声都那么弱那么乖,他托住她臀部走到沙发上,轻轻将她放在上面,她没有被吵醒,歪了歪头将脸埋进毛毯里。

纪容恪盯着冯锦绵软的身材看了一会儿,非常贪恋这一时刻的安静与美好,白茉莉站在两米之外的处所凝视他背影,“还有事吗。”

纪容恪又沉默了半响,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一个机会,给她一艘悬崖勒马的船,就像冯锦曾经心心念念说的那样,普渡她淌过这劫数,不要坠落下往,要么淹逝世,要么成了心魔。

他缓慢转过身来,隔着空气里漂浮的尘埃看着白茉莉,他实在一直没有好好看过她,他并不明确她脸上长了多少皱纹,又被青丝遮盖住了多少滋生出的白发,记忆里她的样子容貌还是多年以前,穿着俏丽的裙子,站在小船尾偷嘴吃莲蓬籽儿的她。

他知道她的心思,一份早就该熄灭却固执燃烧到了今天苟延残喘的心思,他真怕她成了魔,魔的下场都不好。

假如她在他视线里灰飞烟灭

纪容恪不着痕迹握了握拳,“你应当过得简略快活,就像冯锦这样。她是个非常聪慧的女人,可她在经历那么多跌跌撞撞后,上苍没收了对她智慧的恩赐,让她变得像一个孩子,懵懂无知,痴痴傻傻,我感到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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