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fourteen 审问（2/2）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你身上那么多伤口，你以为能验出个什么东西来。”杜哲文用警棍捅李穆的肚子，那里有一个狗咬的伤口。
李穆装模作样的哼哼两声，其实却不觉得疼。
“性别。”杜哲文继续问。
“人妖。.”李穆说。
“你别以为有****副主任，还有外国记者看着，我们就不敢打你。”杜哲文气呼呼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杜哲文啊，你这么快就老人痴呆，把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李穆故意激怒他。只要他狠狠的揍自己一顿，就可以回去医院了。
“我是警犬队的队长！”杜哲文大声说，“我可爱的狗狗们啊。小黑，碳头，阿黄，大牙……”他一口气说了十几只狗的名字，声泪俱下，“它们刚断奶，我就和它们在一起了……阿黄有一次得了犬瘟，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我还以为它不行了……大牙最聪明了，什么动作，最多教它两遍就能学会……可是你这家伙，你这家伙居然把他们都打死了！”
“都打死了？我没打死几条狗啊。.”李穆有些纳闷，在攻城战中他打过两次狗。第一次用电棍解决了5，6条，不过狗的生命力很强，他又怕把那个中年人也弄死了，所以没有把电棍的电力调到最大，应该电不死的。之后他又解决了两条，一条是扭了脖子，这个应该是死了。可是另外一条应该只是敲昏了。第二次面对十八条狗，李穆咬死了一条，其他的都是被李穆的手下们赶走的。怎么就死了十几条狗？不过李穆马上就明白了，打警察是袭击公务人员的大罪，打警犬不过就是损坏公物要赔钱而已，所以狗死的多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不是你杀的，也是你手下杀得！”杜哲文说，“我要你给我的狗狗们偿命！为了这个目的，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才拿到审讯你的差事！我要好好的折磨你，就算是丢掉工作，也在所不惜，嘿嘿嘿嘿……”
李穆明白为什么会跑来这么一位一点审讯都不懂的人来当主审了，想来自己父亲在背后做了许多的工作，又把案件曝光了，所以不能明目张胆的逼供。.可是正好有这么一个冤大头跳了出来，所以就把他弄来做主审了。
“性别！”杜哲文用警棍敲了一下李穆的胸口。
“女。”李穆说。
杜哲文用力敲在刚才的地方，李穆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连呼吸都用不上力。“看见了吗？感觉到了吗？你要不好好交代，我就打死你。”杜哲文说，“你别以为你父亲能护得住你。你以为尸体检查都是谁在做？反正只要不留下明显的伤痕，我最多就是革职。.”
“革职了之后呢？”李穆很冷静地说，“那时候你不是警察，没有了虎皮护身，又没有钱，因为有前科，护照大概也申请不下来。你今年大概40岁吧。”
“我多少岁关你屁事！”杜哲文只觉得一阵恶寒。
“中国男人的人均寿命是71.8岁，也就是说，你还有30年好活。”李穆说，“砍一只手，两千块，砍一只脚三千，割舌头五千，两只眼睛加起来三千。你知道一个没有了双手双脚的哑巴盲人，是怎么度过生命中的最后那三十年的吗？”
“你别想吓我，你吓不倒我的。”杜哲文的声音却表明，他已经被吓倒了。
“15263748。”李穆说。
“什么？”杜哲文问。
“这是一个工商银行帐号的密码，帐号是1712040602101436070。帐号里面有五十万块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李穆说，“这个帐号是公司帐号，没有限额，随便往外转多少钱都行。你只要随便开一个银行帐号，就可以把钱转走。”
“我……我……”杜哲文有些颤抖。
“换一个角度来看，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仇。狗能活多久呢？十年？二十年？狗都是会死的。”李穆说，“何况你的狗是警犬。警犬过了身体的高峰期就会退役吧？警犬退役了之后，立了功的还能被做成标本，长得好看的还能卖给别人，其他多数也逃不过下锅的命运。”
“你……你胡说。退役的警犬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杜哲文心里却是明白，李穆说的事情是真的。没有养着退役警犬的预算。
“那五十万只是首期。我可以再给你几个同样的帐号。那时候，你就可以把退役的警犬统统都自己养起来。或者干其他什么你自己喜欢的事情。”李穆说，“你是想断手断脚的靠乞讨过后半辈子呢，还是想在豪宅里和你的狗狗们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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