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盒子(2/3)
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生怕这位国师殿下以后在某个地方会给自己穿戴小学刻意为难,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国师进去了。
鞋尖上面镶嵌着一颗明亮的南珠,整个鞋面全是乳白色的,用金丝银线袅袅的雕刻,出了几朵游龙的图案,这是国师大人该享受的尊荣,禅子身上的这一层洁白也不像是什么非常华贵的东西,可是非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放在眼下去看的时候才会发现,里面镶嵌的金丝银线全都是用最轻盈的布料和最坚韧的丝。
萧涛武整个人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着呆,他的眼神空洞,神情冷淡,像是赤脚坐在地上,此时此刻,他的身边就像是无人之境,没有人敢前来服侍他,也没有人敢对他劝慰一二。
若是渴了饿了,自然会有人将食物和水给捧上,萧涛武如今被囚禁在这诺大的东宫里,除了没有自由之外,一切的待遇都是非常方便的。
国师端着两壶酒在外面冷冷淡淡的,看了一会儿,认认真真的看完了之后这才迈步进去。
太子殿下如今位于皇帝之外,唯一的一种作用,除了修建神宫,就是以他的威信去压制四皇子的威信,所以在这个关键点,哪怕群臣义愤填膺,都没来得及将这位太子殿下给彻底除去。
只是剥夺了他手中自由的权利罢了。
他的殿下的差事,如今也算是正式的规矩,内阁进行掌管变相地落在了内阁大人步潮生的手里,禅子早就知道朝堂之内肯定是有公主殿下的人,所以对这一点丝毫都不感觉到担心。
听到瓶子和瓶子之间互相撞击发出的青涩的声音,太子依旧没有抬起头,神情冷漠的,赤身**的躺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国师将自己带来的两壶酒掀开盖子,散发出一股极为清淡又浓郁的酒香,摇一晃之间便已经走到了太子的面前。
把一只手递过去,手里面抓着的正是一壶刚刚被开封的玉酒,萧涛武冷静的瞥了一眼,伸出手一把抓过放在自己的嘴旁咕噜咕噜的咽了几口。
这些酒液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划过它的喉咙,划过它前方的皮肉,同时划过它身上和胳膊上的皮肉,就这样疯狂地咽了两口之后,太子终于低下了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问道。
“国师大人怎么突然来了?”
萧涛武轻轻地喘息了一口气,胸口微微的起伏:“是我父王让你来的吗?”
禅子就地坐在他的身旁,拿起自己手里的酒缸冲着他的酒缸,轻轻的撞了一下。
“不是,如今陛下实在是太过忙碌,我来是因为我自己想来。”
萧涛武对他的解释仿佛是一早就已经想到过的。
“太子殿下若是有什么心里话,不妨说出来,如今这整个动工之中,估计也只有你我二人有这样的心思,可以靠在一起互相说说话了。”
禅子深深善诱的伤口说道:“太子,有一些事情并不在我们的掌控范围之内,而我们需要做的则是尽量化解,让自己的心里快活一些”。
萧涛武也没有摇头,他的心情分外的冷漠,连声音里都透着一种沙哑,有痛苦的感觉。
“太子做到了我这个份儿上哪里还配被人称为一句太子。”
“这帮朝臣个个都跟乌鸡眼似的,上朝之前我们还互相打过招呼,上了床之后就立刻像变了人一样。”
禅子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顺着他的话向下捋。
“自古以来哪一个皇帝不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更何况太子殿下如今并没有遭到废除,只是被软禁,在这东宫这里而以,如此小小的困境,若是能彻底将太子殿下给打败,那么,我才会彻底的感觉到为您不值。”
“您是皇帝的血脉,是整个东盛家国未来的主人,能害怕什么呢?”
萧涛武听完他的话,声音一愣,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酒液,扭过头去看着被自己甩在地上的蟒袍。
那么好,如今已经团成了一团布料,也像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刻意蹂躏过一半,上面的龙萎靡不振地窝在了一起,看起来比整个人自己这个人都要惨痛许多。
“东盛的皇子可不是我一个,父王也不只是我一个儿子,没了我这个太子很快就会产生新的太子,明天的太阳照旧会升起,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萧涛武看着自己身上的猛龙袍,突然在这个时刻的千钧一发之际,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
他想起自己曾经有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名叫江淮,而这名江淮的护卫之前则是自己母妃身边的护卫者,后来江淮被人彻底除掉,就连莫家也骤然失去了权势,一夜之间被人拔去了所有的根基,消失得干干净净。
越是在这个时刻,就越能把所有的思绪全部给理得一清二楚,萧涛武脑子里就像是有一根线被人握着线头一丝一丝的抽出来了,一样,许多的事情在他的面前抽丝剥茧的袒露了出来。
江淮之前就和自己说过,关于莫家的和关于四皇子的有一个十分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这天下寥寥几个人知道。
萧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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