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人死,一部分人活,帝王伟业,就是这么回事。 (2)(1/12)
来方圆几十里的水族兵士,“他偷拿皓天天尊的请帖,混进这场寿宴来,不知又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快拿下他。”
子煦不是没想过会被鲛人族从寿宴上逐出去这样尴尬的场景,但眼下鲛人族还没见着,却被这群小兵卒们围了起来。不仅仅是围,还使出兵器,根根利箭射在他的前胸。凌修神君已经够蠢的了,这群水族兵士却还被凌修神君当石头子儿丢向他,都是水族的,又不能伤了他们,着实恼人。子煦一挥翅,千军万马被扇出去几百里。
海底被宫殿内外的夜明珠照得比岸上都亮,远远看到传令兵一层层往宫殿里递消息。于是,他子煦,这样一个罪人,不请自来,宫门都没能进,就在宫外闹事,实在非他本意。他就说不该来,要向鲛人皇认错,也该改日登门拜访,而不是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混进来,皓天这出的是什么主意,心里顿时懊悔难当。
然而水族的兵士却没有他这样曲折的心思,被扇走了千军万马,立刻十倍百倍的兵士又涌了上来,却都近不了他的身,被他轻轻一挥又挥出百十里远。
不好了,左军全部被挥走了。
不好了,左军全军覆没了。
不好了,左军被子煦上神全杀掉了。
不好了,子煦上神要杀掉水族兵士。
不好了,子煦上神要杀掉水族。
子煦遥遥地听见这一层层的消息就是这么传到宫殿里去的。
一个青灰色的物件在水中飞快地穿梭,排开的海水夹着串串气泡,发出低沉的声音,朝他飞驰而来,非常眼熟。他正在努力辨认,喉咙里已经一阵刺痛,居然被它刺穿了?
周身被看不见的绳索捆缚,伴着他的挣扎越收越紧,眼前一黑。
再睁眼时,周围已经没有令人窒息的海水,子煦发觉自己趴伏在花园中,不同的是,这座花园大多由水草修建而成,夹杂着各色珊瑚,他仍然在东海的海底。余光瞥见双翅,他居然被压制得没能恢复人形。
“好大一只鸡。”
这一声,像惊雷劈进千年寒冬,热热烈烈洒下春雨般令人动容。子煦只觉得鼻子一酸,转头要看说话的是谁。心里默念,祈求所有的神灵,一定是她。竟然一时又不敢看。
前胸最柔软的绒毛被狠狠揪住,“东海龙宫什么都好,就是配的厨子太磕碜,做来做去都是鱼虾蟹,吃得我都快横着走了。这只鸡够大,你们都准备准备,烧水拔毛,花雕醉凤、虎皮凤爪、方腿穿凤翼、宫保爆凤腿,这些菜一样来一个,让我吃个痛快。”一双杏眼同他的凤目对视上,得意洋洋的笑,使得那张脸更显可爱,恍如隔世。
“水君,水君,这可杀不得。”一个老侍者气喘吁吁地奔到跟前,虽然他竭力地跑,全身的力气都用上,速度却慢得惊人。待他走到水君跟前,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这不是鸡,是凤凰啊。”
总算有个明事理的,子煦的心砰砰直跳,紧紧盯住她,她应该很讨厌凤族才是。然而她瞪大眼睛看着侍者,“凤凰?我还没吃过凤凰呢。鸡那么好吃,凤可是羽族之首啊,肯定好吃!”
“方才的侍卫说了,这还不是普通的凤凰,是凤族的二皇子,斗神子煦。”侍者手心叠手背重重一拍,周遭所有的仆从都一愣,面面相觑,露出意味深长的诡异笑容,而后脸上都挂起了猥琐的神色,看戏般看着水君。
“不是说偷了请帖来的?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我们杀了他,也是神不知鬼不觉。”水君又扯了两把绒毛,不肯就此收手。
“凤是天神,您以为杀个天神这么容易脱罪?使不得使不得。”侍者不等水君发令,自顾自动手解子煦身上的绳索,“好容易才和凤族和解,现在杀个凤族未来的皇,两族还不又打个昏天黑地。水君,您可不能给鲛人族添乱。”
水君悻悻地退了几步,嘟囔道:“他杀鲛人盼晴可以,我杀他倒是添乱?”
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子煦觉得难以置信,身上一松,继而变回人形,跪在她跟前。“盼晴!”
“放肆!盼晴也是你叫的?”水君突然动怒。老侍者用胳膊肘连捅她好几下,挤眉弄眼示意她客气些,可她就是倔着不肯让他起身,“我是水君。”
“水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子煦忙改口,仰头看她。
一身银装,腰间插着青冥针,就是方才刺入他喉咙的物件了。她找了块大石头坐下,一条腿垂着,另一条腿踩在石头上,极其放浪不羁的动作。不经意地瞟瞟子煦,更专注于眼前的老侍者,“照你这意思,就因为他是凤族的,这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们还得好吃好喝供着,明天再带到宴席上去?凭什么呀!”
☆、水君(二)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周末出趟门,最近没有存稿,属于裸奔,所以明后请假两天,周二开始日更到结束,可能也就两三章了吧,不好意思,羞羞……
子煦喉头一梗,“盼晴,你……”不知说什么好。
“你听不懂话啊?”她蹭一下从石头上站起,立在子煦跟前,“我是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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