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乱局(1/2)
季非柏为了避嫌,现在并不住在驿馆里面,而是在外面找了一个小客栈,出了天牢之后,就径自回到了客栈里面,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在等着自己,诧异不已。
“国师大人。”季非柏关上房门,转身说道,“不知国师大人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白堤坷对他这副镇定的样子很是满足,说道:“我来这里还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由于那个柳昀!”
白堤坷的语气不是很好,不过介于两人之间的那些子事情,季非柏感到他要是语气好了才是怪事,见状就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着白堤坷接下来的话。
白堤坷说道:“你这些天来别将注意力放在柳昀与那个二皇子身上,多盯住那个国师,我现在不方便随便进出国师府,你就多多操心,记住,他才是最有问题的那个。”
季非柏是个通透的,一点就通,立即就明确白堤坷这话的意思,就应了一声,又问道:“那镇北公······?”
“放心,他逝世不了,至少在这场战斗结束之前逝世不了,皇上行事向来谨慎,他要留着柳昀以防万一。你这些天少忙活一些,在这京城里面,一举一动都瞒不过皇上的线人,不要适得其反。”
“受教了。”季非柏拱了拱手,惊出来一身冷汗,幸好他还没有过多的动作,给天子更多的痛处。
白堤坷对他这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很满足,毕竟谁也不爱好眼高于顶的子弟,“除此之外,还有一事,那就是你跟那个柳堆烟的婚事,我劝你最好赶紧推掉,苏芷娘是叛徒一事,早晚纸包不住火,到时候你免不了要受到一些连累。”
“国师似乎很不爱好堆烟?”季非柏皱眉,这门婚事是天子的意思,哪有那么轻易就推掉,并且佩西郡日渐衰微,跟镇北公联姻,也是存了攀附的意思。
白堤坷没有解释,只是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季非柏。季非柏怀疑地接了过往,凝神一看,不过两三行,就额角就渗出来细密的冷汗,“这·······”
“我跟你娘有些交情,固然很多年都没有跟佩西郡来往了,但是当年的约定还作数,所以我提示你这么一句。”白堤坷冷淡的说道。这封信自然是药误机转交给她的,是埋躲在九岐郡的青阳教探子们传来的,消息尽对真实可靠。
“怎么会这样?”季非柏万万没有想到九岐郡居然产生了如此巨变,“伯母她怎么会······”
“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你自己好生思量。”白堤坷自认是仁至义尽了,说完就离开了,他现在依旧被软禁着,这次溜出来的时间有些长,再不回往怕是要被创造。
季非柏立即找来了纸和笔,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假如碰到的事情又多又杂,那么他就会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写下来,慢慢的理顺这些事情之间的关系,以及这些事情的轻重缓急。这个方法很好的赞助他理顺思绪,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季非柏将这些事情写下来后,便开端互相连线,等到这张纸跟蜘蛛网一样时,季非柏头脑里一道灵光闪过,陡然想起来自己见到李书越时为什么会感到有些违和感,那人尽对不是李书越,两个人的声线不太对,固然很像,但是季非柏天生就对人的声音拥有很高的辨识度,尽对不会听错,那么李书越往哪儿了?这一切是有人故意策划,那么是谁?孟景和?还是李书越?
季非柏看着那张鬼画符一样的纸张,看来看往,总感到这些事情之间都有接洽,但是缺乏一个将他们连接起来的要害点,季非柏想不出来,但是却找到了一个要害人物,那就是孟景和,他创造每一件事情背后都或多或少的有他的影子。
或许缺乏的那个点也跟这个人有关,或许就跟这个人搞出来这么多事情的动机有关。还有萌画,废后又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孟景和表现的很是在意她,难道找事情就是由于萌画?
已经领兵出发的秦诵还也收到了相干的消息,暗叹屋漏偏逢连阴雨,大敌当前,朝廷却是一片一塌糊涂,互相扯后腿,不说团结一致,总是各种算计。
秦诵还旋即就不再多关注了,而是将心思全都放在了九岐郡的战事上面,他从来都没有打过仗,连军营都没有往过两次,现在却要领兵跟月琴国最能打仗的面对面对垒,心里还有很明确自己的分量的。
他也知道秦越是想要借机磨练自己,篡夺柳昀的兵权,削弱柳昀在军中的影响力,条件是自己能够在张翰义的手下撑得住。秦诵还现在的压力真的很大,经常半夜里惊醒,再也睡不着觉。
秦诵还吩咐下往,让人加快行军速度,争取在三天后赶到九岐郡。与此同时,快马加鞭的姬越也朝着京城的方向飞速前进,他也看到了城镇四周的难民,也懂得了一些大概,心里更是烦躁,急着要赶往京城。大概是太过着急,反倒是病了,赶路时昏昏沉沉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好在碰上了好心的流民将他带到了一边的小树林里,照顾到他醒过来。
姬越知道自己要想尽快赶到京城,那么这种状态确定不行,至少要先好好休息一夜,又恰逢不远处就是清溪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