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不见了
我的预感总是很准。
深夜子时,她的房间门在外面锁着,这阐明她不在屋内。手指发抖,试了三次才把门锁打开。
果然没在。
燃亮灯,查看了一圈,屋内整洁。不是进了人,是她自己出的,还好还好,我稍稍松了口吻。
这时候看到了桌几上精巧的红漆食盒,不是四海客栈的东西,也不是普通处所的东西。
拿起来,对着灯光看了一圈。在边沿处,看到了一个淡金色的“宫”字。看月宫。
是往见宫九了吗?
什么事不能白天说,还非要在晚上见?
万一不是往见宫九呢?
除了他,那还会往见谁?
就是往见宫九了。
万一不是呢?万一是被谁骗走呢?剑也没拿。
脑袋一片混乱。
要往找她。
我把张飞从被窝里提起来。
“这两天见到我毛病了吗?”
张飞揉着眼,睡意朦胧地说:“她一直在屋里呀,白天给她送饭食。”
“现在不在,马上把所有的人都叫上,往找。”
“别人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咋办呀?客官。”
“见到可疑的人,无论男女只要是二十岁左右的,就上前问。”
“问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问是不是叫祝东风,就说她未婚夫在找她,让她速回。”
“她未婚夫在哪?”
“我就是。”
“你不是她随从吗?”
我照他头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急切地说:“哪里来那么多空话,还不赶紧起来,叫人往找。”
积雪满地,冷气凛冽的后半夜,街上不要说是可疑的人,啥人都没有。
她会往哪里呢?
在外面,还是在屋里?会不会冷?快速地走过一条街,又一条街,遇上的人,都是出来寻找她的人。
把走过的街,又仔细的走一遍,还是没有。
毕竟是跑哪里往了?为什么不诚实的在屋里呆着?三天时间,老诚实实地呆着屋里,会长毛吗?为什么要出往。
极度的担心令我恼怒。
都告诉她最多三天,我就会回来了。就是出往了,我将要回来的时候,不该在屋里等着我吗?
找到她必定要骂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以前太宠着她了,才会让她这样的任性。要是住到朱家,哪里会有这样的事。
真是太不听话了。
怎么不体谅我一点呢?不知道我回来,看不到她会着急吗?
我捂住脸,深呼吸了几下。不能再想她的不好了,再想下往,会气炸的。是我的错,不该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她现在要是立马涌现,我必定不斥责她一句。
求求你,快点露面吧。
无论是跟宫九见面往了,还是认识新朋友了,还是自己出了,还是被谁骗出往了,我都不过问,不计较。只要她能赶紧回来。
不不,不是骗出往了。她哪里会那么轻易被骗的。
忽然感到,她跟宫九见面,是最好的成果。最最少,她是安全的。
“客官,店里的人说,她回往了。”
是张飞的声音。
我猛地放下手:“你说什么?谁?”
“你未婚妻呀,刚店里值班的人说,你未婚妻回往了。”
“人没事吗?”我急切地问。
“那么大人了,出往玩也正常,能有什么事呀?”
哪天你未婚妻丢了,看你还会不会这样说。
远远地看见她房间的门没锁,我停下步子,喘了几口吻,才放慢脚步走过往。
推开门。
“大哥,这么快回来了。”她好好地坐在那里,啃着包子,仰着脸表情兴奋:“路上好走吗?还认为你最快要明天了呢。早饭吃过了吗?冷吗?”
她站起来身,拿了布巾递给我:“擦擦。”
担心眼前的这一切,会忽然消散了,我抱住了她。
“往哪里了?”
“我往街上买包子了。”
果然是往见宫九了。
第一次感到到她撒谎的时候,是那样的可恶。
想拆穿她的假话,想告诉她,我找她了半夜,想告诉她,我担心她担心得喘不过气来,感到快要逝世了。却没有气力说出来,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
有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有几天没有睡觉了?
身子一挨着床,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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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乎没有读者留言了,点击却比以前好了。
仲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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