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严刑逼供(1/2)

自己的名?

应当有吧,只是太久都已经忘记了。从她走上那条不回路开端,她就叫做田苗苗。于是她摇头。

暮颜也不在意,名字也就是一个称呼,她是叫田苗苗还是叫苗田田,对她来说没什么差别。她收回了手,拍了拍,似乎是拍掉什么脏东西似的,拍完后背着手后退一步,从上到下打量了下被绑地结硬朗实的田苗苗,出声问道,“你是想先说点什么,还是先挨顿打再说点什么?”

边上,两个侍卫齐齐一颤,长公主殿下用这样温和的口吻说这话,着实让人有些胆冷……这么和气好说话的口吻,在这里真的有些不伦不类……

田苗苗不语。

连表情都没有,从暮颜松开手之后,她便垂着头,面无表情。

暮颜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走到地位上坐下,斜斜靠着椅背,轻轻挥了挥右手,轻轻说出一个字,“打。”

轻飘飘的一个字,说地也是慢条斯理,挥手的动作格外漫不经心,甚至,那挥出往的手还没有落下,已经浸泡了盐水的鞭子就狠狠打上了田苗苗的身材。

“唔!”

下意识的呻吟溢出口中,似乎因着方才长公主的赏赐,那侍卫打的格外不含混,重重一鞭子下往,直接皮开肉绽。一鞭子下往,她闷哼一声,咬着牙,浸过了盐水的鞭子让伤口火烧火燎地痛,肌肉都在抽搐。

然后,这还只是一个开端。

第二鞭、第三鞭……侍卫下手没有任何迟疑,一鞭一鞭尽不迟疑,很快,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可是,田苗苗从一开真个闷哼之后,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逝世逝世咬着嘴,嘴角有血迹从咬紧的唇齿间溢出来,只有微弱烛火的黑暗空间里,除了烦闷压抑的鞭子鞭笞上**的钝重的声音,还有逝世逝世压抑在喉咙里的痛呼声。

暮颜冷眼看着,墨色的瞳孔里,映不进飘摇的烛火,黑地仿佛不见天日的深渊冷潭。

“还是不愿意说么?”她换了个姿势,支着额头,面无表情,只是看着衣衫褴褛的田苗苗,破碎不堪的青灰色布袍上,到处都是深红色的血迹。

听到问话,她缓慢地抬头看来,摇曳烛火中,她的脸逝世白,唇却是因着溢出的鲜血红地触目惊心,她眼神戏谑而寻衅,不说话,还是逝世逝世咬着唇。

“夏之镜。”暮颜轻轻说了三个字,停顿了下,果不其然看到田苗苗猛地一颤的身材,一声痛呼溢出唇边,她又逝世逝世忍住了。

暮颜笑了笑,那笑意极其淡薄,她说道,“实在……他不必逝世的。”

对于落在自己身上怨毒的眼力毫无所觉般,暮颜持续缓缓说道,“夏之镜,那个夏家子嗣,抽签时被抽到进进宫中做太监。这一切,在他成为夏家儿子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他只能被迫吸收。”

“他以小夏的身份,在宫中多年,因着不会审时度势溜须拍马,所以总被毒打,当然……也是这是他师傅交给他的伎俩。但是……在进进长乐宫之后,实在他有过一次活下往的机会。”

“只是,他放弃了。”

最后一句话,说地有些惋惜,也有些随便,于是,那眼力越发地怨毒了。夏之镜,她的儿子,本应姓夕照皇室姓氏,享一生荣华,最差也是一个闲散王爷,哪里会这样郁郁逝世在大内天牢里,无碑无坟无墓,一张破草西卷了往,直接丢在乱葬岗,魂灵连寄宿的处所都没有,作为他的母亲,连祭拜一二都做不到。

何其残暴!

她逝世逝世盯着对面的三人,那怨毒眼力里,似乎又有些猖狂,有些报复后的快感,她咬着牙关,恶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永远不会知道,到底是谁、想、要、你逝世!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那个娘,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暮颜闭了闭眼。目前来看,没有什么问下往的必要了。她叹了口吻,站起身,朝外走往,身后,并未结束地鞭笞声令她心神烦乱。

这几日总盼着她来,如今真的来了,却还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扫兴。一次次认为已经接近了本相,可是走近了才创造,本相还是如同掩埋在浓雾之后,看不清摸不着。

她走出暗室,经过一队连队形姿势都没有转变的黑衣侍卫,一路走到冷宫宫苑之外。

夜幕沉沉,凉风吹起门口那只摇摇欲坠的灯笼,本就快要燃尽的烛火忽然倒了,白色灯笼瞬间就被火苗点燃,吧嗒一声,掉下地上,呼吸间,就只剩下一堆燃尽的黑灰,凉风过,疏忽间消散。

唯有那支半残的烛,还在微微燃着,堪堪就要熄灭的样子容貌。

暮颜微微仰开端,看着沉沉月色,本日无星无月。唯有东方的天际,似乎有光芒,即将冲破天地。她伸出掌心,对着那光芒,张开五指,细细打量着,然后阖上眼帘,闭目。

暮书墨看着暮颜有些疲累寂寥的背影,有些心疼,这孩子似乎越来越能够独当一面,也越来越能承担,越是难过的事情,她越是不愿说。

他可以给她最周全的掩护,禁魂域最顶尖的暗卫都在她身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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