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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想对我说?”

“嗯……”宁夏点头。

被她捧着脸,他一笑,她手心都能感到到,笑肌牵扯所延展的幅度,像两把小刷子,扫得她手掌痒痒的。

“什么?”他询问得如此简略,眼神的意味告诉她:说吧,我听着。

她已独自想了许久,可毕竟该说什么,依旧一片空缺。

到最后,嘴巴蠕动,却只憋出一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叶南浔微不可察地怔了一秒,笑脸缓缓收敛,眸光深奥又坦然,可似乎在考虑什么,并未立即开口回应。

宁夏连忙回避他的眼神,有些懊悔措辞不当。

“你……你为我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叶南浔没说话,宁夏抬眼,再次看住他:“我感到你这人……”

嗓子卡壳,吐不出下言。

叶南浔反倒笑了:“我这人怎么了?”

宁夏一口咬住他下嘴唇,不重,就只是小小地转达情绪,含着他唇闷声说:“你这人让我越来越离不开。”

“那就不离开。”他一说话,嘴唇一动,连带着她的唇也追随颤动,热气在彼此之间缭绕,宁夏心里酥.麻麻的。

“嗯,不离开。”声若蚊呐,小得不能再小,叶南浔却听清了。

深吻只在一念之间,唇.舌相交,他双手围绕住她,掌心扣在她后背,两人更密切地贴近。

回过神来,宁夏才惊觉自己勇敢得有些过火,她竟然勾着他的腰,将两条腿挂了上往。

叶南浔为了抱稳她,手不得不托住她双腿。

可她在动作时,裙摆皱起,已掀至腿.根,于是,他直接摸到两片柔嫩细滑的肌肤。

呼吸相闻,他头稍微后仰,退离,眸色暗沉地轻哄:“下往,嗯?”

宁夏咬住口腔,不吭声。

明明……她都感到到了。

她不是天真小女孩,异性之间的那点事她都懂。之前畏惧,可现在……呃,还是怕,不过却不想再假装不知。

不应答,假装没听到,手臂一收,腿也随着一动,更紧地挂在他身上。

那么明显的身材变更,两个人同时吸收到讯号。

四目相对,他眼里的警告统统被她疏忽。

她看着他,特别坚定:“我今晚不回往了好不好?”

叶南浔眼神猝然一紧。

宁夏能说出这句话已耗费宏大的勇气,心已不是跳动,而是抖动的。

她马上又接上一句:“我舅舅这两天都不在家。”

潜台词是:没人看着我。

叶南浔轻轻向前,鼻尖贴上她的,闭上眼,缓和呼吸,轻声说:“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宁夏心跳得厉害:“担心什么?”

“我在想,以后我们有了女儿,会不会也像你一样,趁我们不在家偷偷和男生约会。”

宁夏大囧,整张脸都被烫麻了。

倒不是由于他们无故有了女儿,而是……而是他这句话里的深层含义,令她感到特别特别的难为情,仿佛做了对不起酱酒的事。

叶南浔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乖,下来。”

宁夏再无他想,滑下一只脚,踩着沙发沿,低头站好。

成果视线便猝不及防地触及到他腰下的某一处,急忙闪躲,耳朵红透。

叶南浔虽比她镇定,但却也些微不适地干咳一声。

“你一个人坐会,我上往洗澡。”

宁夏始终没好意思抬头,蹲下。

“……嗯。”

却没听到脚步声,而余光中,人也还立在原地。

她不由转头,看了一眼。视线不敢放低,挑着眼珠往上看。

还没看到那张脸,人影便俯低靠过来,单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贴近看着她。

“我没有丝毫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那双眼极黑极深,全然看不到底,深躲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担心再晚一分钟,会忍不住。”

宁夏头脑里“嗡”地一下,埋首于膝盖,双手捂住烫红的脸颊,声音从指缝里钻出:“你快往洗澡啦!”

等叶南浔洗过澡下楼,她已经羞于见人溜回家了。

***

翌日回饼房上班,听到消息的一伙人自然少不了高声庆祝,也有人拍拍徐思齐肩膀,勉励一句:“小子,加油啊。”

徐思齐依旧吊儿郎当无所谓,心态出奇的好。

徐正则约莫在上午九十点钟才来。饼房一众人闭嘴做事,都能感应到他随身携带的低气压。

“宁夏,跟我进来。”徐正则进工作间前,侧转过视线,远远盯向角落里的宁夏。

他推门进往后,大黄长出口吻,悄声对迟疑的宁夏说:“放心吧没事,你可是咱饼房的盼看,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宁夏却没有他这份乐观,手上沾了低筋面粉,随便擦了擦,刚迈出一步,就闻声离她最近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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