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拔安阳软骨瘟草 下双城江湖匪亲(3/6)

让你能够求死呢?所以我们都要活下去。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正所谓能相生即能相克,人家肃慎人能用这个药制服黑熊,就能有这个药的解药的,你不信是吧?可是我就信了,乘马絺,给他试试看。”乘马絺立刻掏出一粒解药,喂苏角吃下,简直是立竿见影,苏角立刻就双脚有力地可以站了,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猛地一声呵斥,又听得韩信警告自己道:“苏角,这解药只管片刻,片刻没有,你就又成软体人了,所以我对现在的你特别放心,我还要来将你的捆绑全解开得了。”便立刻动手将苏角的捆绑全部解开。苏角被解开绳子,心里惦记着刚才可怕的一幕,只怕留下什么后遗症来,哪敢随意妄动,即刻不容思索,就道:“好吧,求求你们不要再害我了,我配合你进去安阳城就是了。但是······。”韩信笑道:“你就放心好了,事成之后,必须治好你,如有假话,天日为誓,怎么样?”此时的苏角感觉到被重生一样,精神大起大落,这时哪怕是什么也没发生,也会瘫倒的。

后面的事儿就好办了,韩信赶紧差人飞马报与范增,将所有情况和计划细细陈述,范增、项羽便装着视而不见,让过他们的这支朝廷车队直达安阳城下。守将司马卬遥遥看见一队驷马高车牵引着一溜黄尘杀来,车上的苏角挺戈,高声大叫:“司马卬,故人苏角来了,我现在是皇帝御派的大使者,特来劳军,快快开城门。”原来这苏角和司马卬本是故人,都是故赵吏,同事外加同乡,这一点韩信早就查证落实过,所以自信满满地等他开门,果然,司马卬赶紧下令打开城门,守将验证完名刺令箭,将苏角、韩信等一行人放了进去。

苏角弃马等车,策双马,拥华盖,一路威风赫赫莅临司马卬的官邸,还没等到司马卬叙起旧情,听得苏角徐徐登堂,拿出皇帝诏命,庄严训读起来:“皇帝诏令,朕特御使苏角犒劳三军,御赐美酒,以壮斗志,受命将士见诏如朕躬亲······”苏角看了韩信一眼,亲取御酒,向西礼谢二世皇帝,自斟酌御酒一樽,亲手奉与司马卬道:“司马将军,为国固守城池,抵御贼寇,劳苦功高,理应沐浴皇帝大恩,来,来,来,满饮御酒三樽。”司马卬大礼谢恩,双手接了御酒连饮三杯,没过多久,渐渐地已是双脚无力软化倒了,情知蹊跷,双眼瞪出血来,大叫:“这酒有问题······”韩信一声唿哨,笑道:“皇帝御赐的酒,能有什么问题?即使是有问题你也得喝啊。”一声号令,自己所带来的楚军突出,将司马卬中军的所有人等制服,擒贼先擒王,自己和乘马絺动手上前,就将瘫倒在地的司马卬绑了。

这时,司马卬总算看出异端来了,指定苏角、韩信大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贼人······”可是,这一切迟了,苏角什么也顾不得了,因为他的双脚正在软乎,一连声地大叫:“你们快给我解药,我要残废了······”韩信哪理会他?只是封了他们的嘴巴,劫持他们一路冲出去打开城门,项羽、范增蜂拥而入,就这样一举拿下了安阳城。

项羽、范增登堂入室,见了韩信他们,又看看捆在地上的司马卬、苏角,项羽便对韩信、乘马絺命令道:“你们拿出解药来,治好他们。”乘马絺懵了,看了一眼韩信,呐呐道:“实是没有解药。”项羽眉眼倒竖,恼道:“敢不听我的军令是吗?”韩信急忙解释道:“鲁公,这药本是没有解药,过一个时辰自己就恢复站立功能,再也不会软化麻痹的,其余的功效,全靠心理战作用罢了。”项羽这才颔首,亲手去解了司马卬的捆绑,道:“使用阴谋,这不公平,我项羽不屑为之,现在还你们兵器,你们自感恢复以后,我们就在这公堂之上公平比试一场,我赢了你就要服我,我若输了,让出安阳城。”范增急了道“长安侯,这就没必要了吧。”项羽咬咬牙道:“大丈夫力可明争,何须暗斗?范亚父你休要说了,就这么定了。”一时上下,再也没人愿意出声,事情就这么定了。

一个时辰之后,项羽、司马卬、苏角来到教场,各被挂完毕,攀鞍上马,项羽指定苏角、司马卬道:“你们一起上,免得浪费时间。”这两人哪敢违拗,纵马来战项羽,三匹战马碗大的蹄子踏起尘土飞扬,驮着这马上这三人混战一团,看得旁人眼花缭乱,忽然,一声叱咤,项羽已将这两将一手一人高高挚起,天神一样饶场一周,看得大家喝彩不断,鼓掌雷动。项羽然后再将他们轻轻放在地上,如同游戏少儿。司马卬一脸羞愧再拜道:“我服了鲁公了,此生愿为鲁公在马辔头之前冲锋。”项羽叫一声好说,苏角也连忙称归附,大家就这般和乐美满退下,再去恭迎主帅宋义入城驻马。

宋义入城,听得韩信建立奇功,大加慰勉道:“你奇迹夺得安阳城池,功不可没,虽有前面的丢失军粮和折损士卒的大过,那也就功过相抵,就这么着了。”韩信赶紧谢了。于是,楚军入驻安阳城,建立帅府,筹划城防。没曾想翌日,士卒来报:“昨夜苏角子夜时分,寻觅机会自逃走了。”众人未免感叹,而宋义似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淡淡地说:“一介败将,去不足惜,走了也好。”这倒是让项羽、范增不觉暗暗纳罕,只得各怀心思沉默下去,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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