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如仙者威（3/6）
行为，似乎都不是单纯的肢体需要活动的表达，就像她每走的一步，在寒冰看来都不是那么简单。所以，面对秦倚天的时候，寒冰总能通过自己所见，推断她的想法。可是在面对其她的人的时候，寒冰总是出现很少的犯懵。就像现在的妤晴。
“啊!”妤晴闻言，抬头看向寒冰，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躲闪，说道：“没……没有！”
寒冰翻了个白眼，这样跛脚的掩饰，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我没有杀掉狈族的两个妖修，你不开心？”寒冰淡淡的声音响起，一只手负在身后，平静地看着妤晴。
“不……不是的！公子！”妤晴眼神慌乱地摇着头，寒冰平静的目光，有些吓到了她，慌乱中妤晴再顾不及抓紧披着的长衫，解释道：“晴儿没有怪公子的意思，也不敢怪公子，公子怎么做，自有公子的道理，晴儿只是公子身边不起眼的丫头，不敢奢求公子能为晴儿做什么，也不敢干涉公子的决定。”长衫滑落，露出妤晴凌乱的装束，妤晴却犹自未觉，碧眸望着寒冰，有些害怕地道：“公子，你生气了吗？”
寒冰摇了摇头，“站在你的立场上，他们对你和你族人的所作所为，即使是死十次都不为过，这是人之常情，你若想，我也会出手。更何况我本就是站在你这一边，就更是理所应当，何来生气之说？”
妤晴闻言低下了头，双手捏着衣角，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抬头悄悄看了一眼，见寒冰还是在看着，俏首重新又低了回去。双手却是攥得更死了。
寒冰静静等着，良久，妤晴终于像是鼓足了勇气般地抬起头，美眸对上寒冰平静的眼神。
“公子，你相信吗？”妤晴说着，浑身突然之间绷紧，她不知道自己将会得到怎样的答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答案。在狈风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妤晴就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可是最后，妤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答案。妤晴突然之间很害怕，害怕自己的潜意识中真的像狈风说的那样，所以，对于寒冰杀不杀狈风和狈方，妤晴真的不在意。妤晴甚至渴望让寒冰不杀狈风和狈方，似乎这样，能让妤晴能在混乱的内心中，找到一点方向。
轻柔的声音，短短的几个字，却是在这一刹那让寒冰脑海一震。脑中依稀闪过之前狈风尖酸之语，才恍然大悟。狈风当时说的时候，寒冰脑海中正在为妤晴的蛇族构建一个新的完美栖息地，倒是依稀听到那么几句，却也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难怪妤晴会这么反常。依照对这丫头的了解，这一路肯定是在担惊受怕中过来的了。
“你呢？”寒冰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打算帮助妤晴将这个心结解开，看着她一双水眸道：“你是吗？”
“我吗？”妤晴闻言，失神地盯着寒冰，瞳孔一点一点涣散开来，喃喃道：“我不知道！”眼中升起一片茫然，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妤晴碧绿的瞳孔好似一下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神采，变得灰暗，变得浑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口中不断喃喃低语，重复着这四个字，一丝鲜艳的红色慢慢从嘴角沁出。
寒冰轻叹，这个傻丫头，竟然牵动了已经快要恢复的伤势。上前一步，轻轻将她微微颤抖的娇躯抱住，缓缓拍着她的后背。似乎是感受到寒冰的气息，妤晴停止了细语，身体也渐渐平静下来。
寒冰的手缓缓停住，下巴轻轻靠着妤晴的头，轻轻说道：“不知道便不知道吧！如果你是，我原谅你，如果你不是，我也原谅你，无论是与不是，都无须内疚……”半年的相处，对于妤晴这个丫头，寒冰还是很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不论妤晴是为了变强才选择跟着自己或是为了借势，寒冰都不在意，既然不在意，那相信不相信又有什么意义呢？
妤晴伏在寒冰的胸前，小脑袋靠着寒冰的胸口，寒冰轻柔的声音慢慢钻入耳中，化为了一股暖流，流过妤晴浑身的血管，在缓缓汇聚到她的心房之处。不知不觉间，妤晴的一双玉臂早已环住了寒冰的腰，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腰间传来的感觉让寒冰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似乎安慰过头了，正想着呢，怀中突然一空，却是妤晴突然退了出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妤晴脸上泛着兴奋的笑意，美眸再次充满了明亮的色彩，激动地看着寒冰，“公子，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公子你了！是睡觉！睡觉！就是睡觉！”
“睡觉？”寒冰满头黑线。
“是啊！”妤晴犹自兴奋中，舞动着双手快速道：“就是睡觉，我记得我出生以来，唯一真正睡过觉的时间，就是在蛋里面，之后就一直都没有过。直到遇见了公子，我才重新睡着过，还睡着过好多次，比我在蛋里面睡着的时间都要多。刚才我又想睡了呢，所以，晴儿跟着公子，就是为了能舒舒服服的睡觉，尤其是抱着公子睡，才是最……”
“啊！”妤晴说道此处，挥舞的小手顿时尬住，急忙转过身去，天啊！我刚才说了什么？我要抱着公子……万料，万料，公子这次不会真生气了吧！偷偷看了寒冰一眼，顿时被寒冰包公黑的脸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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