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如实相告（2/2）
是现在宠冠六宫的柔妃娘娘。”
“她真是你为了谋求仕途送进宫的？你真的曾为了谋权不计一切？”杜若急切的问他。
她感到此时像是在做梦一样，恍恍惚惚，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会产生在她的身上！
而她爱好的这个男人正是被天下人唾骂的玩权弄色的前丞相萧暝！
“别人这样说也就罢了，这些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会伤了我的心的。”他低声道。
杜若不语。
缓了缓他接着道：“当年，我们也是真心相爱，叔父也有意让我们成婚。只不过……后来，叔父在断定一件争取地步的案子时，得罪了京都权贵，他们找了个由头，将叔父下狱，抄没家产，将所有家属赶出府往……”
殷淮得罪的那人是彼时皇上宠妃惠妃的外家表哥杨威，仗着惠妃受宠，便胡作非为，与百姓争田夺地，大打出手。
殷淮向来秉公执法，顶着宏大压力判了百姓一方赢。没想到半个月没到，麻烦便相继而至。
“叔母忧惧病逝世，我和华容俩人无处可回，一边为叔父伸冤，一边暂居客栈。当年我还是太过年轻稚嫩，官场之道更是一无所知。”他冷笑一声，那时的他竟然妄想夺回公平。
处处申冤无门，他也正遇上参加会试，只好先作罢。
那年他考了会试第一，又成为殿试一甲第一名。
“我认为终于可以伸冤了……”宋居安语气安静，偶然失笑，也是极冷的，似乎重回到了过往的那段艰巨日子。
“魏国公不知从哪探听到了此事，为了收买我，应允我为叔父一家讨回公平，又认华容作干女儿。对我们照顾有加，我便进了他的门下。”
“所以……你就开端随着他干坏事儿？”杜若问。
他摇头，“没过多久，杨威由于驾马飞奔撞伤了三皇子，皇上大怒，接着又查出他们收受贿赂，强抢民田等恶事，此事交由三皇子办理，魏国公竟私下问我如何处理，我便说让他们全家人偿命。”
有权有势的人玩弄起诡计权术来轻描淡写。
杨家高低一百多条人命，就在他的一句话间全没了，惠妃因此失宠。换来的是，魏国公将殷华容送到了三皇子的府上，三皇子又将她送进了宫中。
“魏国公告诉我，华容是自愿的……”
他不肯信任，便跑往亲身问她，她说她的确是自愿的。
“你还爱她么？”杜若轻声问他。
沉静了一会儿，他才道：“她已经变了，变得我完整认不出来了，我爱的是很久以前的她……我后来猜忌一开端魏国公收买我，就是朝着华容来的。”
目标是将她送进宫，伴在皇上身边。
杜若随着沉默。
怪不得秦蕊提起柔妃时，和她说的话有些奇怪。本来宋居安和她有莫大的连累。
“别坐着了，躺下吧，夜里水上太冷了。”他声音柔和起来，朝她伸出手。
“我……我……”她迟疑着，固然她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但心中还是有些发憷。
终于，她将手放在他手上，挪过往，在他身边躺下来。
“你这就不怕啦？万一我在诓骗你呢？”宋居安笑她。
“并非不怕……以前在乡下固然咱们同床异梦，但若你要是想杀我，下手的机会真是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两下，无奈道：“我本来打算为我自己正名之后再告诉你的，你偏要问我。”
“你都逝世了差未几三年了，还怎么正名？再次回到京都涌现在人们眼前？这不是堂而皇之的往送逝世么？”杜若十分忧虑。
她冷静下来头脑里又想起了很多事情，又支起上半身严正问他道：“那传言你好女色是怎么回事？！还一夜御五女！”
“你都不先问我为何下狱被放逐么？”宋居安反问道。
“这个也要问的，你先答复我上个问题！”
他笑了一声，“当然不是真的，要不然我身边怎么只有你一个？”
她趴下来，用胳膊枕着脸，思索着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貌似没什么可猜忌的……他以前厌恶杜如兰厌恶的不得了，连碰都不碰她一下。后来进了城，一些女人有意接近他，他似乎也没接过招儿，比如管双双。
“你是怎么走到如此落魄的地步的啊！”她发出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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