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一百八十八章：针锋相对（1/2）
承乾宫，养心殿。天子大摆宴席招待南越君主南棠跃，从晌午过后，养心殿里面的歌舞声就没有停歇过。琴如瑟这边还没有走进承乾宫，就已经听到了处处的欢声笑语。
“臣妇琴如瑟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琴如瑟行礼之后，瞟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南棠跃。
这家伙今天穿了南越国的传统服装，精巧的蓝色海棠花纹印十分扎眼。特别是脑袋上的那必定八角珍珠帽子，活脱脱的像一只羽翼饱满的大雕。
“快快平身。”
“谢陛下！”
“阿锦走前让朕好生照顾你，要是怠慢了，回头阿锦回来可得好好说朕了！”天子乐呵呵的说道。随后又举起一杯酒对着南棠跃说道：“南亲王啊，这位就是我大周镇国公分夫人琴如瑟，你们之前应当见过，朕就不作过多先容了。”
南棠跃举杯，满面和气的回应道：“王妃娘娘巾帼不让须眉，固然不过一面之缘，但是本王确实记忆犹新啊。”
“昨日朕听闻国公夫人和韵儿合奏的一曲高山流水，惊艳了众人。本日特地请国公夫人来给朕和南亲王再奏一曲。”
什么？琴如瑟听完皇上的话，一时间竟然有些虚的惊奇。怎么说他也是国之重臣的夫人，南越不过一介附属之国，断没有让一品命妇像一个伶人一般唱戏讨乐的说法。
“这多有不妥吧！”南棠跃有些为难的笑了笑，看了一眼琴如瑟。他自然明确天子此举有多么的分歧规矩，完整就是在耻辱琴如瑟。
可是天子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演首曲子给朕，委屈了国公夫人不成？”天子有些不屑的问道。
琴如瑟没有想到天子如此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会这样和自己说话，难道是他已经有了一统天下的方法。或者是他已经对公孙锦下了黑手。无论是什么，此时都只能是静观其变。
“陛下哪里的话，若是臣妇一曲能让陛下龙颜大悦，岂不是天下之福。”琴如瑟这几句话说的固然诚恳，但是谁都听得出来那语气里面的不乐意。
“既然国公夫人都这么说了，那就来人，抬琴上来！”
天子大手一挥，倒是和寻常使唤琴姬的样子没有什么差别。琴如瑟放下手中的杯子，冷声轻笑。这是趁公孙锦不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琴如瑟讲究的在一边的盆中洁了手，然后慢悠悠的从座位上起来，朝着皇上行了一礼：“既然陛下想看，臣妇就奏给你看。”
琴如瑟做到七弦琴前面的时候，淡淡的的自语了一句：“王上啊王上，这就是你敬佩的哥哥，哼！”
琴如瑟本日的这一曲高山流水，与昨日相比，参杂了太多的怒气。
曲调急促之时，一遍伺候的宫人无一不怕琴如瑟一着急，弹断了琴弦。
曲闭之时，琴如瑟将双手放在琴弦上，抬头看着公孙策，十分不满道：“臣妾还真是谢谢陛下给了我一个做伶人逗趣儿的机会。”
琴如瑟这话直接了当的再公孙策眼前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她就算不是镇国公公孙锦的夫人，光是临阳琴家未来家主这一个头衔，她大周的天子也不能着么马马虎虎的使唤自己。她之所以这么说话，就是为了告诉皇上，她今天弹了这个曲子，并不代表她是由于怕了。这个仇暂且就这么记下了。
“国公夫人才艺双尽，真是让人嗔目结舌啊。”南棠跃嗅到了朝堂上面宏大的炸药味，于是只好先开了腔，试图把话题挪开。
“陛下，臣妇有些累了，先回往歇息了。”琴如瑟说完，根本就没有等公孙策统批准，已然离开了大殿。
琴如瑟往日做起事来，固然有些莽撞和为所欲为，但毕竟还是顾着各方面子，和把握分寸的。如若不是今天她被这般耻辱，气急了，也不会这般不给天子面子。
国公夫人甩脸子，天子的脸上也不会好看。大殿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瑟瑟发抖，生怕一不留心迁怒自己。这件事情，公孙策应当是怒发冲冠才对，毕竟在外人眼前被这般回怼，即便是君王的毛病，他也不可能咽得下这口吻。
南棠跃坐在原地，心中却是风起云涌。他在奇怪，由于公孙策脸上的开心，一点也不像是演出来的。他这是真的开心啊！
晚宴散了之后，琴如瑟被召往了天子的御书房。
两人都憋着气，各怀鬼胎，琴如瑟一进门便听到了天子将手串猛地拍在桌案上面的声音。
“你本日在大殿上真的是勇敢？”
琴如瑟这一次没有了前几次面对天子时候的恭敬，上来径直便问道：“陛下，你让镇国公的夫人往当那戏子伶人，博一个诸侯国的欢心，你有几分道理可言？”
“你敢这么和朕说话？”
“为什么不敢，陛下你不要忘了我不仅仅是他公孙锦的夫人，我更是临阳琴家的家主。”
天子没有想到琴如瑟你在自己眼前这么的嚣张，“临阳琴家如何，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吃了我给你的蛊毒，要是每年没有按时服用解药，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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