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顾陌川的破壳日

月底，顾氏集团会议室里正在进行月度总结报告。

这个月的业绩目标已经超额完成，会议室里充满了喜悦，就连平时里不苟言笑的股东们脸上都是笑嘻嘻的。

会议室里的一片喜悦中并不包括主位上的人，以及站在他身后的程阳。

程阳正诚惶诚恐，想融入众人的喜悦中又不太敢，他时刻注意着顾陌川的情绪。

其实从早上开始，顾陌川的情绪就不太对了，越接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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