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李思朗的隐情(1/2)
李月回府之后,但见哥哥孤身立在她闺房的窗前,她心想:“如花”的消息果然不假。
“哥哥。”她轻唤了一声。
李朗听见她的唤声,转身,紧拧的眉宇微微舒展,她拽住哥哥的衣袖,仰脸看着哥哥,心下生疑,哥哥怎么这般难过?
“让你担心了?”
“你是我哥哥,应该的。”
“哥哥。”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哥哥,你不开心呢?”
李朗细细地端详了她一番,再过两日,她就嫁人了,此刻,他想多看她一会。
月被哥哥专注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了,她微微低垂了头。
李朗将她的脸细细地镌刻在了心里,他平日里太过保护她了,有些疾苦该让她明白些了:“相万般苦,月儿,你这辈子都不要尝到的好。”
月困地皱着眉头,嫂嫂就守在哥哥的身边,何来相苦?相?她倒是日日惦记着庄大哥,可她倒不觉得特别苦,只不过偶尔想起他,相见不能见,就想吃了苦橄榄一样,酸酸涩涩的,有点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相苦吗?
“唉”李朗见她一脸的茫然,他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她如此单纯,不知何时才能懂得他的心意
李朗点到即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月,很多事,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般。”
月越加了,这是今晚第二个人和她说这样的话。
李朗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郑重道:“月,入了宫,明哲保身才是立身之本,切不可任妄为。李家终究是臣,爹爹明面上深受倚重,暗地里的心酸,他老人家自个心里清楚。你的夫君是帮不上你什么的。。”
月不谙世事,但是从书上读到过,知道伴君如伴虎,多少能理解些爹爹的不易。她只是点点头,微笑着看着哥哥。
她不想在哥哥面前露出任何的感伤和不安,她不想让他担心。
哥哥交代了她好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才离开,水秀还没有返回,她倚在贵妃榻上,凝眉量。
哥哥今日也好奇怪,他似乎有万般愁和心事,她一直以为哥哥和嫂嫂是恩爱夫妻,今日看来,哥哥定是心有别属,也不知道是谁家女子,让哥哥如此挂念。不知那是怎样一段故事?
今日又是谁绑了哥哥,就这么轻易地放了回来?其中隐又是怎样?还有那个如花,神神秘秘的。
这些个问题瞬间就在月脑子里拧成了一团,她将手在头发里,抓狂地拉扯头发。
月暗叹一口气,她本以为自己聪慧过人,今日方明白,她不过是多读了些书而已,连身边至亲之人也别有隐衷,她却是不知。
李朗从月房中出来,就径直去见父亲,水秀正躲在李玉所居院的一隐蔽之地,伺机窥探消息。
但见李朗踏月而来,水银般的月光在他的身上笼了层光晕,越加的丰神俊逸,她不觉看痴了。她今日选了这么一身低肩纱裙,霞裹,姣好的肌肤若隐若现。她本来是侯在李朗的习武坊外,想要引他的,不曾想,听到了侍卫的私下议论,才知道他被绑架了。
李朗推门,父亲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案上的明黄锦帛失神。
“爹。”
李玉闻言抬头看着儿子:“安王没有难为你吧?”
李朗摇摇头:“他只是求财。”他顿了顿,担心道:“有了这十五万两白银,他的地下势力会扩充的很快。”
李玉听到儿子有意加重的‘财’字,长叹了一口气:“我不担心他的势力,我忠心于君上。心中无愧。但我误了月的终身。”
李朗知道爹爹的无奈,量了一会才道:“爹,你可曾想过这黑衣人似乎不是一股势力,都穿着黑衣,但我觉得他们似乎是三派势力,各有其主子。而且,您有没有想过为何君上要将月指婚给六王,君上何其明,他岂会不知你的所作所为,他不过是借机而发。”
李玉捻须深,当今君上现有五子,没有立储君,王后所出的是二子张乾明。长子,三子均是傻子的母妃所出先后夭亡。
四皇子,庆王,张承。母妃只是个洗脚婢,身份实在低微,他天洒脱,不问政事,游历于山水间。
五皇子是安王,张乾远。母妃萧贵妃,出身世家。正受宠,萧贵妃娘家势力渐起。
第六子就是傻子王爷,张承前,暂无封号。
安王和成王的名字各有君上,张明远的一个字。可见两人受宠的程度相当。还有一个皇子不到七岁,母妃位分也不高,他和傻子于皇位应该无碍。他暗自量儿子所说的这三股势力到底是哪一方的,各位谁主?
二皇子沉声乐,但谦和,喜爱诗书。王后的娘家势力也强盛。
安王为人不是太磊落,但是他在军中倒是有些威望。他最近势头正劲,甚是被君上宠爱,鹿死谁手,还没有定论。这傻子王爷言行粗莽,被君上厌恶,在宫中也无地位。四皇子游历天下,甚少回京,但他在民间干了几件让百姓拍手称快的大事,让百姓体察到了君上的仁爱,他倒对傻子王爷甚为亲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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