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回 瘟神（中）（2/3）
”宝笙恭顺一福：“奴婢告退。”便退出去，佟夫人让侍女去找锁匠来换柜子的锁和钥匙。四儿心不在焉地为香桔捏肩，香桔被捏痛了嘤咛一声，对四儿道：“轻一点。”四儿随意应着，继续捏肩，宝笙端着一盘削好的苹果块进来到香桔座椅旁的茶几上，香桔拿牙签扎着苹果吃着，吩咐四儿道：“行了，你和宝笙去后院池塘那儿给鱼儿喂食儿。”四儿不愿地应着，宝笙莞尔回道：“回少，奴婢方才已经喂过鱼儿了。”香桔道：“难得过节，你们去街上转转，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买一些回来。对了，钱袋在我梳妆台柜子右边第三个抽屉的暗格里。”宝笙一听出去逛街，欢喜雀跃，四儿不屑地取了钱袋就拉宝笙出去。
大街上热闹不凡，四儿和宝笙逛着，宝笙看到卖胭脂的就借了一些钱过去买，四儿按捺不住赌瘾，正往赌场去，才发现胡同里的几个男人十分面，领头的一边拿牙签剔着牙，一边向四儿走去，四儿刚要大喊，已经被抢了钱袋，还被捆进了麻袋里，男人们抬着她走着。那边，宝笙到询问四儿的下落，许久不见四儿，以为四儿已经回府，便回去。且说四儿被几个男人抬到了漪红院，她和那些被捆来的姑娘一样，关在暗房里，嘴里也被塞了布条，b母和男人们商讨好了价钱，如数支付后，男人们离去，b母和几个龟公到暗房里挑人，四儿不停挣扎扭动，呜呜噎噎的，b母挑起她的下巴打量着：“模样倒是挺水灵的。”龟公为四儿取下嘴里的布条，四儿骂道：“王八羔子！敢把老娘绑到这儿来！快给你姑松绑！姑是佟家的人！”b母笑道：“什么金家铜家的？进了我这窑子，以后就有赚不尽的银子，享不尽的清福，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好吃好喝地待你。”四儿啐道：“少来这了，姑是不会赚那些臭钱的！”b母笑道：“我们这儿只有香钱，没有臭钱，你到了我们这儿，哪有不赚钱的道理？”四儿晃着身子要来扑咬b母，被龟公死死按在地上，龟公的手被咬了一口：“哇！这死丫头还挺横！”b母斥道：“真笨！先把她晕了再说！”说罢，龟公拿着涂了**的手绢捂上四儿的口鼻，四儿不再动弹，又拿布条捆上她的嘴，b母见四儿太强势，就先去挑选其他女孩，那些女孩一个个都瑟缩着，b母牵起一个啜泣的女孩道：“不哭不哭，你跟我来。”说着，便与那女孩离去，龟公守在门口，其他模样秀丽的女孩又各自被马车送到乡下的馆去，资质不够或平庸的就做了打杂的丫鬟或返还回去。
宝笙跪在院子里啜泣，香桔求道：“额娘，宝笙也不是故意把人跟丢了的，让她起来吧。”佟夫人斥道：“还不快谢谢少！”宝笙哽咽着向香桔谢道：“谢少。”香桔搂着宝笙安了一会儿，便牵起宝笙回屋去。香桔坐在屋里绣花，宝笙有些不安，问道：“少，四儿走丢了，要不，咱们去报官吧？”香桔道：“那么大个人了，不会走丢的，你还不知道她呀，不知道哪里好玩了，不肯回来，别去管她。”宝笙喏喏点头。那一边，四儿饿得浑身发软，但仍很倔强不从，b母便让龟公拿器具挑逗，四儿一张脸羞得紫涨，不停扭动挣扎，不一会儿，便觉得身子飘飘，十分愉悦舒，她立刻回神，恨恨地瞪着b母，眼角淌下泪，b母见她浑身汗湿，支开了龟公，笑道：“看你的样子还挺享受的，以后慢慢学，该学的东西可多着呢。”说着扯掉四儿嘴里的布条，四儿恨声道：“我要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不是人！”b母笑道：“这么大嗓门可不行，会吓到人的。”说着，又唤过另一个女来：“秦艽，过来。”秦艽摇着团扇，扭着上前，轻声巧笑道：“妈妈，我来了。”b母道：“她交给你了，你帮我好好教教。”秦艽莞尔道：“妈妈放心吧，艽儿会好好教导新妹妹的。”b母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离去，秦艽挑起四儿的下巴：“啧啧啧，真是我见犹怜呐，跟艽我来吧。”四儿与她进了闺房里，哭道：“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能卖身的！”秦艽笑道：“进了这里，哪有不卖身子的道理？不过呢，咱们和寻常的莺还是不一样的，必要的歌艺舞艺，我会慢慢传授给你，你可要认真学，知道吗？”四儿问道：“艽，我们来赌一局如何？”秦艽道：“赌什么？”四儿道：“就赌佟家人会不会找到我。”秦艽笑道：“你还在想你那什么铜家？我只知道打铁的铁家，听说你是在大街上被人贩子绑来的，我不知道你来历，但我想，你一定想回你那什么铜家？”四儿点头，秦艽叹道：“傻孩子，以后这儿就是你家，别去想从前了。”才说着，几个醉醺醺的嫖推门而入，秦艽殷勤上前娇滴滴道：“哎呦，大爷，您怎么这么着急呀，奴家还没换好衣服呢。”那醉鬼乱摸秦艽的身子，秦艽娇羞地笑着，四儿趁机想出去，才到楼下的大堂里，就被一群嫖认出：“呦呵！这不是佟府的平房丫头四儿姑娘吗！怎的也落到这种地方做了？”四儿斥道：“谁是！说话干净点！”嫖冷笑道：“上次你出老千跑了，这一次，看你还往哪儿跑！小的们！给我上！”说罢，一群匪徒便在大堂里和四儿打闹起来，惊得一众女和嫖都落荒而逃。四儿毕竟不敌众，就在大堂里，在众目睽睽下被匪徒们侵侮，嫖和女都在窃窃私语，四儿顾不得整衣衫便捂脸往柴房跑。
秦艽送走了恩，便往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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