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焚稿别过去,剥茧定嫌犯4(1/2)
谢季林、薛凯、赵宁都翻阅手中的资料,薛凯问:“登记簿上的冠字号有些模糊不清,你怎么能确定就是这批新币?”
姜扬说:“虽然在进出库登记簿上记录的有些模糊,或者是有人有意地将字写得缺字漏字的,但我对比这批新币的从人民银行领出的数额和时间,是89年我行开业时领用的,当时一共领出三十万元,开业期间分发给网点、营业部二十万,尚留十万,当年春节又从人民银行领出四十万,这些新币就一直压在下面没有动过。我们可以从登记簿上看出,后面的冠字号码与前面, 那批新币的冠字号码毫无关联,而这六万元冠字号的号码与前面存在密切的关联,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这批新币就是开业时领出的那批新币。”
薛凯继续追问:“你怎么就认为是宋昭军一人所为?”
姜扬道:“如果是两人所为就不需要分三天逐步转走,一次了结更为安全。第一次换走一万明显地在试手,随后两天换走五万。那位金库出纳是刚进行不久的新人,一切要听从他这个师傅指挥。再说,如果是两人共同作案就根本不用领款形式,直接用传票将新币换出来即可。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想象到:宋昭军利用营业部主任张涛出差的机会,利用长期进出库的懈怠和麻痹,分三次领用新币,并有意没有在新币清单上留下记录,新币领出后立即用准备好的传票充填进去,然后再带入金库摆放到原处,就这样这六万元新币不知不觉中被盗了出来。”
薛凯继续追问:“如果是两人共同作案将新币换出的话,我们还真的没有一点线索,宋昭军为什么不这么干?他为什么选择宁愿冒着一定风险的方式去一个人盗库?”
姜扬回答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设想过我去盗窃金库,结果我半夜被恶梦惊醒。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违,那就要有点非凡的心理素质,犯罪也是一种能力。由此看来,宋昭军没有机会或根本不信任其它人成为他的同伙,他可能认为他一个人更安全。”
谢季林、薛凯、赵宁随着姜扬的论述过程翻阅材料,薛凯问:“姜行长,你是怎么找到这些证据的?”
姜扬答道:“我们金库资金由五个方面资金占用组成,一是金库库存,二是网点备付金,三是会计出纳备付金,四是残破币,五是新币。我们平时在核查金库时不般不会核查网点备付金和会计出纳备付金,对这部分都是先行核查,也可以在次日工作前进行核查。所以,我们查帐时会忽略它们之间的关联性,而是看到什么就查什么。这张新币清单记录着新币的进出变化情况,但它不能成为帐务的组成部分,如果将它成为查帐的依据的话,我想什么都不会查出来的。”
谢季林、薛凯、赵宁都重新翻查手中的资料,在消化姜扬的分析判断。不一会,谢季林抬头看看薛凯和赵宁。过一会,薛凯也抬起头与谢季林对视一下点了点。随即,赵宁也抬起头,他只是崇拜地注视着姜扬,看起来他并没理清数字间的关系,他只是信任他的姜副行长。
谢季林严肃地说:“薛行长、赵科长,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
薛凯和赵宁摇头说:“没有。”
谢季林说:“我也没有其它看法,我认为姜扬同志的推断是正确的,这个宋昭军就是他妈的该死的盗贼!”谢季林愤怒一拍桌子:“我们决不饶了他!姜扬,你说说怎么处理?”
姜扬苦笑说:“虽然我们推论出宋昭军是盗贼,但我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盗库,用现有的证据无法让他锒铛入狱。所以,我们向公安机关报案也是没用的。”
大家都点头称是。
姜扬继续说:“我考虑分两方面进行,一方面了解宋昭军过去的情况,包括工作、生活、爱好等情况,希望从他的本性上对他有个了解,他不可能天生就是一个罪犯,他一定有其类似的经历,在其根源上找其必然性;另一方面对他所经手的帐务、贷款、文书进行一次全面审核,看看里说面还会藏着什么猫腻。”
薛凯“嗯”了一声说:“应该不会了吧,不然这区区六万元他早就还上了。”
姜扬果然地回应说:“不一定!宋昭军在窃取金库不久就调到信贷科任信贷员,他可能没了机会再把钱放归原处,也可能时间一长他忘了,扔到了脑后。”
谢季林点点说:“有这种可能,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他逃脱法律的惩罚。姜扬,我命令你给我死死盯着他!直到把他送进大狱为止!”
“是!”姜扬中气十足地答道。
谢季林放缓话语说:“薛行长、姜行长,我们不能一个老鼠坏一锅汤,我们不能让一个小小的宋昭军打乱我们飞峰行的发展节奏,用调整、整顿、发展、提高来规划飞峰行的未来。”
薛凯、姜扬道:“知道了,谢行长。”
谢季林轻松地道:“好了,就到这吧,我们出去走走,这么漂亮的风景不看的话,对不起主人。”谢季林说完带头走出“稻香阁”,西去的太阳已经开始下沉,金色的秋天这时才展开她最动人的魅力,金色中带着绚丽的玫瑰色,把一切都纳入她的画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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