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六 我救你一命，你屠我全族。（2/2）
，她缓缓合上了眼睛。
转圈。
原地转圈。
船黎曾说，连天瀛最讨厌的舞蹈动作就是原地转圈。
本来如此。
“木姐姐……”
砰地一声，是姜北忽然被摔在坚硬石面上的声音，听起来痛极了。
木繁树豁然睁开眼睛，正看见一张俊美又邪恶的面貌与自己几乎零间隔的面对面，下一刻，唇瓣一凉，他吻了上来。
木繁树的意识空缺一瞬，拒尽？还是逢迎？她一动不动。
好在连天瀛适可而止，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放纵下往，很快，他缓缓离开了她的唇，表情自然而无害，就似乎饥渴许久的人畅快淋漓饮了一抔清泉，体力得到补充，他露出一个心满足足的笑脸，然后一瞬之间又回到了中心那个地位。
“唔，我还是比较爱好万众注视标感到。”他轻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难得晓生还能花招照部就搬演下往:“公子，我感到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连天瀛:“晓生，书灵三番几次跑到人界赠姓氏‘澹台’给暮沉，你知道为什么吧？”
晓生轻轻摇头:“不知道。”
“由于你想置暮沉于逝世地，即使他被先帝打下人界，种下恶咒，变成一个屠夫凡人，你还是不肯放过他，时常派出魔尸傀儡追杀他，魔尸傀儡只履行逝世命令，怎么会杀澹台姓氏的人呢。你想杀暮沉，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怕他忽然苏醒过来和书灵对质吧？暮沉一直认为你逝世了，为了救我被万箭穿心而逝世，可只有书灵知道，你只身返回雪墟时，全身毫发无伤。所以旁人眼中，‘霜里霜狐’，你终极全身结霜逝世在霜里都是假的。晓生，你到底应用了什么法术扰乱暮沉的视听和灵识，让他坚信你为我而逝世？”
“没有这种法术。”
“呵。”
连天瀛笑了一声，左手一抬，远处的湖心“哗啦”一声水响，不知什么东西被他钓出了水面，紧接着他的左手忽然一扽，那东西便由远及近凌空飞来，最后“啪”的一下摔在了晓生脚下。
竟是一只水淋淋的白毛小兔，苦楚地蹦跶两下，还活着。
一旁的姜北差点惊掉下巴:“兔子潜在水中？这……这也太诡异了吧！”
木繁树:“受魔灵驯化，变异的兔子而已。”
晓生面不改色扫了兔子一眼，明知故问:“什么？”
连天瀛:“你杀暮沉的证据。那日湖下面的东西也是它吧？天界明澄湖里有异物埋伏，最后被流离擒获，固然那异物是什么，众仙神事后一字未提，不过据我猜测，八成也是它。”
“哦。”
“我在华越邈地下废城里，创造了阿株的尸体。”
“阿株？谁？”
“和暮沉有仙线引连累的一只小猪。也就是说，暮沉掉进湖里时他还没逝世，后来被魔兔抓进地下废城，由于仙线引的关系，阿株也被连累下水，最后他们一起逝世在了下面。暮沉是噬杀仙，逝世后不留尸，可阿株的尸首还在。”
“这样啊。那是我一时疏虞了。”晓生颇有点“本来如此”的遗憾，继而问，“还有吗？”
连天瀛的右掌朝上，缓缓抬起，一团浓如墨汁的黑雾，其间夹杂着精闪短电渐渐升腾而起，他道:“除了要你逝世，没了。”
晓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你们在华越邈的事是真是假，你也不想知道了吗？”
连天瀛掌心的黑雾渐渐消散，“你说。”
“这么说吧，”晓生道，“只要有第三个人参与的场景，全部都是真的。反之，没有别人参与的场景，则统统都是我毁灭你的视听和灵识，牟取你心坎深处最急切、最渴看、最邋遢的动机制作出来的假象，比如你把木神……呵呵，你们都懂的。”
连天瀛的面色为难一瞬，“……找逝世。”
“哎我还没说完呢。”晓生像往常聊天一样禁止连天瀛道，“还有木神大人的‘半个月’呢，你就不想听听？”
“黔驴技穷罢了。无非就是你的‘毁灵’之术，还能是什么？”木繁树拈一片枯叶在手，漫不经心的说。
“我是黔驴不假，但你们心知肚明，还有一位大人物不是呢。他很强悍啊，你们难道就一点不怕吗？”晓生笑眯眯的，开端卖起关子。
木繁树:“你这是在跟我们谈条件？”
“我们？呵呵，你们，你们啊……呃！”
黑影一闪，是连天瀛倏然移形到晓生跟前，伸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晓生断断续续，依然无所畏惧地笑着:“你……你不能杀我……毁灵术反噬……施术者逝世，中术者……”
“晓生，”连天瀛不听他说完，阴阴一笑道，“你的身份上不了台面，永远只配在昏暗中自娱自乐。”
咔嚓。
晓生的眼球骤然暴突，血丝密布，然后软绵无骨的尸体被连天瀛松手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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