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盾牌再现(2/3)
得生疼,估计都淤青了,心里生气,挣扎着大喊大叫道:“你胡猜什么?我真想赏你一个耳光。他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和他有关系?你胡言乱语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什么都给你了……”她又羞又气,蓦然一阵委屈上涌,哽咽着哭起来。
纯孝并不同情她,依旧双手抓着她的双臂,又上移到了她的双肩上,冷冷地说:“你的身子确实是我的了,我不是瞎子,当然明白你是洁净的、清白的。可是心呢?你把身体完整地交给了我,那你的心呢?它还是我的吗?这才是最重要、最可怕的事情。你该不会把它送给了那个人,现在又为了他,跑回来用你的身体做代价,为他实现什么目的吧?”说到后来,他口气又愤恨又鄙视。
“怎么会?你这个混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清波气坏了,不是看他眼光森冷,她真想给他一个耳光。
她哭着喊道:“他那么可恶,那么讨人厌,我怎么会把自己的心给他?你简直和他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你们那么……相像。天,我想起来了,原来他像你,简直太像了。两人气质那么相似,都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类型。太像了,我说哪,天!”
她惊讶透了,倒把生气忘了,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在那叫阿宏的男子身上怎么会有着这么熟悉的感觉。因为他太像面前这个混蛋了啊。天啊!
她呆呆地看着纯孝的脸:天,他俩都活泼调皮,妙语连珠,那一笑一颦简直像到了极点。这是那个阿宏更成人话些,更“猎豹”些,全身上下透露着一种强悍和巧取豪夺的危险。而纯孝身上的孩子气和文人气质占上风,就显得“文弱”一些。两相对比,清波更喜欢后者,不是么……
还没等她想完,纯孝的脸猛地凑下来,看着她冷嘲热讽地道:“看来,你们认识很久了嘛,彼此熟悉得好像一个人似的,还知道对比,发现我和他的相似点。不错嘛!告诉我,你和他的亲热到了什么程度?他吻过你吗?你对他的鄙视,我怎么听着有种打情骂俏的意味呢?”
他越说越愤怒,控制不住自己,不顾清波胳臂的疼痛惨叫,一把抱起她向床边走去。刚放到床上,他就一翻身压了上去,几下就剥光了清波的睡衣,毫无前戏地进入到了她的身体……
清波初经人事,几天来全身上下和那个地方疼痛难忍,纯孝依旧不放过她,一直哄着她说他们相聚一次不容易,要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蜜月机会”。把她哄得晕晕登登的,然后办强迫地让清波服侍着他。清波虽然不情愿,但是由于纯孝每次前戏都做得非常温柔,非常到位,让清波全身放松,感觉舒适,才让她尽情畅享在鱼水之欢中。
现在纯孝在愤怒中,没有前戏,律动什么的都非常粗暴,让清波全身上下和那地方疼得一颤一颤的。她肉体的疼痛加上心理的屈辱,一下让她大声痛哭起来,才深深体会到了女子(尤其像嫂嫂那样)被男子强.暴是怎么一种滋味。那种痛苦和愤怒是难以表述的。她面对的是所爱的男人都是这样,那么陌生男人欺辱……
她想着哭着,恨得无以复加,决定这场屈辱后就回到北京去上学,和这个魏纯孝一刀两断,从此成为陌路人。这样一思,她伤心万分,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的无助大哭惊醒了头脑发热的纯孝,他立马冷静了下来:天哪,我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么欺负人?这是清波,不是别个坏女人啊。她是我最珍爱的女孩子,是我发誓要终身厮守的爱妻,我的生命和财富都是她一个人的,我怎么能这么对待她?这样的畜生行为,不是把她越推越远吗?
他想着,心里一阵懊丧:而且听清波的口气,好像对那人并不感冒,证明她的心依然是我的。也许……他们的相遇有着不一样的经历呢?以那人的言行和做事风格,说不定他们的相遇……他该不会对清波做过什么吧?不要忘了,他的冷血无情是有名的,从来就没有对女人怜悯过,那……
他一下惊出一身冷汗,身体就瘫软了,从清波的的身体里滚了出来。他喘了会儿气,一把搂住清波,慌声问:“清波,告诉我,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他碰过你吗?”
“你已经问过许多遍了,你也明白他碰没有碰过我。”清波一把推开他,狂喊道:“我们虽然没有肉体关系,但是亲热了许多次,他一直狂吻我,他还……”她正要报复地说出刺伤纯孝自尊的话,却吓得蓦然住口了,知道祸闯大了,有些不可收拾呢。
她看见了什么?只见魏纯孝脸色登时灰白,两只手抓着睡衣前襟,口角渗着白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好像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清波吓坏了,蓦然觉得自己成了红颜祸水,害了人家良人了。她立马翻身下床,给纯孝倒了杯红酒端过来,给他灌进嘴里去,又去掐他的人中。很快,纯孝喉咙里“格”了一声,发出声音来,伏在床上喘气。
清波大哭,泪流满面,哭着骂道:“你个混蛋,你要吓死我吗?难不成还让我成了杀人犯?你发什么疯,犯得着为这不沾边儿的事情大动肝火吗?我俩性格那么相近,没有个人退一步,我看还要出人命呢,最后到底谁最受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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