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1/2）
……假如看到这段话就证实你的订阅率太低了。
假如可以, 她盼看, 能尽可能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芽衣仍然在上地铁时，被几个男学生发觉了。他们立即团了过来，不容置疑地抬起芽衣的行李，护送着她，直到宾馆门口。几个少年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谁也不愿这样离往：“咳咳，那个……小姐姐，你有手机号吗？加一个呗。”
芽衣随之回眸。
发问的男生就像是被人迎面砸了一拳，仰面往后退了半步, 他吞吐说：“并不是……不, 我的意思是，假如能有什么帮得上忙, 那就再好不过了。留个手机，方便一点。”他委曲说完，立即侧过火，耳尖泛红。
芽衣只是眨了眨眼睛。
男学生们集体倒退一步：“对、对不起。”他们奇怪的举动，引来了几个行人的好奇一瞥。不过，假若地位对换, 行人的表现也未必比男学生们要好多少——是芽衣太古怪了。
不是美。也不是引人怜惜。
而是一种在这两者之上的, 能蛊惑人心的存在, 令人仅仅只是站在她眼前, 就有一种尘埃仰视日月云光的畏惧感。
芽衣开口了：“抱歉。”
她的声音轻和柔软，像是细碎的雪花裹进安静虚无的酷冷里。
“没，没什么。”男学生们只得告辞，有人仍然忍不住回头。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下雪了。
其中一个男生在绕过路口的拐角后，压抑着亢奋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俏丽的女孩子，仿佛闪闪发光一样……”
“可是……”
也有人迟疑道：“你们不感到，她有点，格格不进的，脸色也很苍白……况且，普通人类怎么也应当有些小可爱的缺点吧。比如说隔壁学校的川上富江小姐，眼角的痣就很可爱……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些传言？”
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真正的人类……能完善成那样吗？”
一阵没由来的冷风穿过几人中间，诡异的沉默蔓延着。半晌，才有一个男学生咳嗽一声：“也没有多完善啦，最最少，我感到，完善的女性……”
他伸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
“这里应当更大一点吧。”
“你够了啦。”
少年们打打闹闹地跑开了。但即便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想到，她们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本相——芽衣，大概，也许，说不定……
真的不能称之为活人了。
不过即便是芽衣自己，也不能明确地说出，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了。硬要下一个定义的话，大概就是……活人芽衣，在弥留之际生出来的残像。
生人的执念。逝众人的残渣。
非生也非逝世，仅仅只是由于不甘心而强行停留在世间的回响。伊人已逝，空留回响。这样的执念之深，甚至惊动了一位不著名的存在，祂凝视着她，忍不住感叹：“残影哟，是什么让你不肯消失。你只不过是水中的月影，春日的融雪。太阳已然高升，东风早就叫奏。为何仍不离往，为何依旧徘徊。”
“不为什么。”
芽衣听到自己这样答复：“想活下往，难道还是我与生俱来的原罪吗？”
想活着。
想拥有未来。
活着活着活着活着啊啊啊啊。
这时候，芽衣闻声那个冥冥之中的声音叹息。
“愿看只能由经自己之手达成……”
“人类，你听说过圣杯战斗吗？”
……
圣杯，是由三个魔术师家族共同创造出的奇迹。每隔六十年，在极东之地的冬木市，都会举办一场争取圣杯的战斗。这个圣杯，自然不是基督神话中那个盛放着耶稣之血的圣杯，而是万能之釜，能够实现愿看的奇迹之物。七位参战的魔术师，将号召七个不同职阶的英灵，彼此厮杀，最后成功的一组，将能捧起圣杯，实现愿看。
这里是第四次圣杯战斗。
远坂时辰，卫宫切嗣，间桐雁夜，言峰绮礼，韦伯维尔维特，肯尼斯艾尔梅洛伊教授，雨生龙之介。吉尔伽美什，阿尔托莉雅潘徳拉贡，亚历山大大帝，迪卢木多奥迪那，兰斯洛特，吉尔德雷男爵，哈桑萨巴赫……当世顶尖的魔术师或者杀手，光芒照射万世的好汉。单单想起这一串名字，芽衣就感到自己仿佛那个试图挡车的螳螂。
然而她还有更大的劣势。
“……人类，你本质只是这场战斗的外人。即便我给你供给了对应的魔术回路和令咒，但只有这些，仍然不会被圣杯系统所承认的……所以，固然你有一次号召英灵的机会，但由于缺失圣杯的强制力，仍然有很大的可能根本不会有英灵回应你。”
“万一被拒尽了……怎么办？”
“那你就等逝世吧。”那声音冷淡地答复道，“然而，即便号召出了壮大的，能够扭转局面的英灵，也不意味着离成功更接近了。你本质并非活人了，在你体内建造的魔术回路也是假的，它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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