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3)
你,我,还有嘉树,我们一家三口。不管是我妈还是我爸,现在能拿我怎么样?”他道,“你猜我有底牌,我是有。可它不是用来让你离开我的,老崔,我这辈子没别人,就你。你愿意结婚咱们就结婚,你不愿意咱们就这么过,怎么都行。”>
轻飘飘地,我爱你三个字就出来了。>
崔玉全身的劲儿泄了,仿佛多年的坚持是个笑话。她松开手,声音里仿佛带着把刀子,“是,我确实对你还有点感觉。”>
他来找她,心底有些暖流;他面对朱迪也不放弃,她的心其实在撕扯;他规规矩矩遵守诺言,嬉皮笑脸藏起来失落,她让来才来,她不让来就不来。对一个少爷而言,他足够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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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动摇,是假话。>
爱伴随着痛,当爱有了着落,痛该怎么办?>
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可她偏偏对大房不能平心静气。>
他真心爱过一个人,有过那么多女伴;可她呢?>
她在世界里求不到一个公平,便对他尤其苛刻起来。每多看一眼,心里就计较一次。无论轻了重了,全都不对,甚至大房对着嘉树笑,她也认为那不过是他无处挥洒的博爱。>
“可那又怎么样?”崔玉低头,和自己对抗太久,终于卸下心防,“太累了。我想找个能轻轻松松爱我的,不必牵肠挂肚。”>
大房心里涌起某种悲伤且温柔的情,他伸手摸摸她的头顶。他不愿意看到她对抗自己,可当她真展现出脆弱的样子,却无法抵抗。她是累了,从心底泛出来。因此即使还爱,也没有任何力气了。>
“朱迪行吗?”>
“我试试看,他也在努力。”>
“如果不行呢?”>
“他还是嘉树的干爹,还是我的好朋友。”>
“所以你把用在我身上的耐心,全给他了?”>
“因为他救了嘉树,会无条件地爱他。”>
“即使他有病?”>
崔玉很久才道,“他会好起来的。”>
“即使你知道他是用你和宝宝弥补自己?”大房忍不下去,“他不能把对生父的恨寄托在我身上,对我不公平。”>
崔玉猛然偏头,直瞪着他。怎么会知道?>
“我查了他一下,包括父母亲缘一切资料,血型不符太显眼了。”他苦笑一声。>
“朱迪帮过我,我不能在他需要的时候抽身。”她轻声,“那是他的秘密,你不能到处宣扬,否则他真挺不下去。”>
长灯如星,晚秋的风凉入骨。>
大房从包里翻出烟来,抽了一根放口中。他说,“你等我抽根烟。”>
她点点头,没有拒绝。>
烟点燃,他开了半窗,右手捏着烟支出去一点。>
烟草焦香的味道随风而入,勾得崔玉有点心痒痒。她道,“给我一根。”>
大房食指点了点烟,烟灰飘散。他说,“你还要喂奶,不可以抽。”>
“不行,想得厉害,给抽一根。”>
“半根。”大房将手上的烟拿进来,深深吸一口,眼看着红色的光点迅速燃烧。他吹出烟,将剩下的半根递给她,“抽吧。”>
崔玉没嫌弃烟嘴上沾染的口水,拿过去放口中,浅浅地抽了一下。>
大房突然笑了,许多年前的某个午夜,孤身进入房家别墅的她睡不着,鬼鬼祟祟地出房间,钻进花园里找地方。他当时准备出去打游戏,悄悄跟在她身后,却见她所在位置亮起来,淡淡的凉薄荷烟味儿飘出。明明看起来是个乖乖女,背后却干出轨的事情。突然对她有了认同,都不过是被家长控制的傀儡而已。>
他便走过去,嘿了一声。>
她吓到了,他开心得不行。>
“笑什么?”她问。>
大房偏过去挨着她,似乎又想吻了。>
崔玉捏着烟看他,车内微光,一切无所遁形。>
她食指和中指夹住烟,深深吸一口却没吐出烟来,反而将唇扬起。大房懂她的意思,低头吻上去。她猛然放开唇,满腔烟搅入他口中。辛辣,直入鼻腔刺激泪腺,眼泪忍不住喷了出来。崔玉想退,大房不让,两手死死把住她脸颊。>
亲吻,第一次坦诚,毫无保留流泻出来的感情。>
最后大房不得不放开,低头看着自己裤裆。>
“硬了。”他说。>
“憋着。”她回,随手将剩下的烟头丢出窗外。>
“你还会爱我吗?”大房问。>
“爱你太苦了。”崔玉答,“我想轻松一点。”>
大房眼圈绯红,立刻被击中了最柔软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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