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2/2)
小喵的抵抗,丝巾紧紧缠住她的双手,却很体贴的并没有让她感到被勒的不适感。
“好了,接下来乖乖躺上床,把脚丫伸出来……”
这下小喵不干了,言简意赅奉送了一句:“滚!”
“小猫,抵抗对你是没有好处的,而且你抵抗了也没有用。”影危险地笑,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到卧榻上,将她丢了上去。
“我想让你看起来更凄惨一些……你说,是咬破你的脖颈好呢,还是撕破点衣服好呢?”影的手指危险地在他身上摩挲。
小喵不寒而栗,终于乖乖不动了。
“早这样听话多好……”影夸奖,将小喵双脚绑来。回身来到林颖身边,又将她的手脚也绑住。
“现在,我们来等男主角到位吧~~”影兴奋地宣布。
酒吧里又开始响起新的乐曲:
“岁月织就锦帕,经年化为裂帛
不明开始,早知结束
前者是你,之后是我
起初是随意的一句问候,换来不经意的永久铭刻
我说啊
若你是掌心柔肠百结的纹,呓语一生一世惊心动魄的迹象
我便是无谓生死枯荣的发丝,只是一根无足轻重
唯自己知道位置与归宿,来去皆空”
他孤独地坐在那里,又开始品尝杯中的酒,试图再一次地将自己麻醉。
他突然想起了很久都没有想起的幼年。
那个江南水乡之中,那个选择了维持自己而拒绝了世界繁华的家乡。
他被身着藏青色扎染长裙的女人拉着,一遍遍踏过青石板路,一次次乘过那摇摇荡荡的扁舟……他听她讲故事,用温婉的语调讲述思慕与等待,用水一般的柔情憧憬未来。
然而他却是那么调皮呢,又偏生分外聪颖,可以轻易拐走隔壁眼镜爷爷的大白鹅,偷喝街头老婆婆酿的桂花酒,拿着木炭趁那些来写生的学生不注意,给他们的画上多添几缕黑黝黝的痕迹。
每当别人找上门来,女人总是甜甜笑着,捧上桂花糕,银酥卷,让气鼓鼓来的人笑吟吟回去。然后回身,宠溺又无奈地对他摇头:“你啊,你啊……”
那时他不懂,自己有多眷恋这份温暖。
可美好之所以存在,就是注定要被打破的。
他记得那个带着金属眼镜的清俊男人,手里扛了一个宛如电视中的大炮一般的机器。男人来到他家,问他:“你妈妈在么?”
女人却在这时恰好回来,看到男人,先是一愣,继而狂喜。
当晚他被关在自己的小屋里,听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先是争吵,然后是东西碎裂的声音。
二人的语速都很快,那一些列纷纷扰扰的词句迅速堆满了他的脑袋,他来不及一句一句消化,弄明白它们的意思。
“我不会放你走……”女人说。然后世界突然安静。
安静之后是更彻底的爆发。女人的惨呼与挣扎声,男人的闷吼与粗喘,然后世界重归宁静。
宁静得让人心慌。
他在这长久的宁静中越发不安,他焦急地在自己的小房间中转悠,终于爬上衣柜,凑到了小小的玻璃窗前。
血……
满屋的血……
刺目的红……
红得让他的眼睛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摆脱不了这鲜艳的底色。
女人平躺在地上,脖颈处系着一条鲜艳的丝巾,而男人则手持一把小刀,那样沉稳、优雅地将她的身体划分。
肉是一片一片,骨头则在最后统一剁碎,牙齿七零八落,这只眼睛在屋子这头,与那只在另一头的眼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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