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法德姆短篇故事:入学(下)(2/4)
随着最后那句娇柔妩媚,又同时饱含着深情的英语飘散在远方的海之际,学姐踩着强劲鼓点的节奏,在阳台上舞动起自己的身体。她的动作幅度并不大,看起来也十分随意,却让人觉得她身上每一个微的局部都在以最赏心悦目的方式运动着。杀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女孩子?!我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鼻孔流淌下来,不只是我,就连那远处堤岸外的深邃大海,也为那鬼魅般的舞姿而着魔,狂热而肆意地翻腾着,掀起阵阵十多米高的巨浪。
我的双眼无比热切地注视着那具在潮湿的弹性织物中蠕动着的**,两手却根本没时间去擦流出来的鼻血。看着我的模样,那风中残烛般的少女肆意地发出阵阵撩人的轻笑,把我的亢奋之情撩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就在我们两个最忘乎所以的时候,空中突然炸响了一阵震耳欲聋的落地雷,把我们两个都同时惊得愣在了原地,片刻之后凋零的神情就变的愈发惊骇起来,我顺着她的目光看相身后的穹,看到空中正悬浮着一片形状怪异的乌云,我仿佛看见有一颗眼珠子在云层中眨了一下,就在下一刻,我眼前闪过一道炙白的强光,只觉得身体撞上了一面厚重的气墙,整个人被震到在地,两耳充斥着高频的耳鸣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重又跌跌撞撞地站起身,眼前的景物散射着几重叠影,还有一抹白里带青的光晕驻留在视阈中央久久不散。我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大大的血滴和疑似粪便的物质,肩头还搭着一块血淋淋的皮肉,一半已经发黑,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焦味。
随着这股焦味变得愈发浓烈,我渐渐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并没有受伤,至少我的全身上下并没有明显的痛楚和伤口,那么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我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猛然转过身向阳台下方望去,几乎立刻就把刚才那顿还在胃里消化的霸王大餐一股脑儿地吐了出来。学姐的阳台只剩下了原来的四分之三,地板上是掺合着血水的大片焦黑,阳台里侧的落地窗上也像是被浇上了红色的颜料似的,还到处黏浊着大量组织残骸。
学姐的上半身仍然在烈火中燃烧,下身的两腿格外妖娆地交叉在一起,在阵阵抽搐中的间隙中,不住地用崩直的脚背拍打着地面,像离水的鱼垂死拍打着尾鳍,鲜红、灰白、黄褐色的大液滴四散黏着在她的臀部、长筒袜还有连裤袜上。而点缀着这一惨烈场景的,是无数如洁白花瓣一般凋落的蕾丝织物碎片,它们曾是如此紧密地联合在一起,如此紧密地贴合并呵护着主人娇柔的**,此刻则亲眼见证了她的毁灭,并和她一起永远凋零在了那灼热烈火和樱红鲜血的双重洗礼之下……
凋零学姐的尸体,确切地是尸骸,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塑料密封带运走时,已经接近了当的午夜。在此期间,不论是烧焦了的上半身,还是湿透了的下半身,都没少受各种摆弄和丈量。
学校的广播响了一个晚上,一首首为死去学姐点播的带着忧伤栖息乐曲,与那个用白色粉记画出了一个人形的焦黑阳台上散发出的死亡气息,随着呼啸的海风回荡在潮湿的空气中,伴我度过了这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第二一早,我就被带去了警察局,盘问了两个多时,没有放过任何华彩镜头里最令人羞于启齿的细节。和我受到相同待遇的,还有在凋零学姐来到涅法德姆这一年多时间里,和她发生过亲密接触的六名男生和四名女生,外加两个在校任教的老师。我不知道这样的询问究竟有什么意义,把录音打包起来发给圣诞老人吗?
当我回到宿舍楼的时候,楼下和学姐的宿舍门外已经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而警方在这间屋子里搜到的一本日记本上,则详细记载了学姐在一年前来到这所学校以前,亲手杀死当时因强烈反对女儿入学而把她强行软禁在家的父母,并用唐一诺式的手法掩盖罪证的全过程。于是,关于学姐被雷击身亡一事,唯物主义者和心地善良的唯心者就有了截然不同的解读,而我当时乱码一样的心境中,不上有多少和以上二者的交集成分,却包含了有生以来最悲伤的情感体验,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无论学姐所犯下的罪过在世人眼里是对么不可原谅。
至于所谓唐一诺式的犯罪手法,我后来还是在一个名叫开花梨的学妹神采飞扬的“科普”中得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那个疯疯癫癫的妮子正在试图服我作为其中一员的轮值决议委员会,通过她把包括唐一诺在内的一群魔女葬在涅法德姆的申请。
金色的夕阳在桥面上投下一道纤长的影子。影子的主人是一名依着桥侧护栏站立的少女,她身穿着一套白色底衬的水手服,百褶短裙和大翻领都是相同的绿色,一段白色安全内裤的末端从略短的裙摆下缘露出。
不知是染发还是面朝夕阳的缘故,少女长及肩胛的披肩发看上去呈亚麻色。置于脚边的黑色真皮手提书包的高度和白色长袜差不多。
少女一只耳朵戴着耳机,这样就能同时听到音乐和桥下传来的深沉汽笛声,目光的焦点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金灿灿的河流和河岸一侧堆积入山一样的色彩各异的集装箱之间不时变换着。前两者和后两者的意义,对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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