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1（1/3）
军历2525年11月27日2037时鲸鱼座星系外层轨道灵操纵着鹈鹕运兵船脱离行星轨道，向联邦号最后一次发出讯号的位置驶去。 那艘护卫舰已经偏离原定的会合点一千万公里。
哈尔希博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她穿着宇航服，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空天们坐在后舱，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三名从大马士革基地来的技工，以及十几件备用血灵装甲。
基地中那些先进的人工智能体都被留下了。哈尔希博士所能做的只是移除并带上他们的记忆处理模块。把这些昂贵的设备就这样丢弃，真是奢侈的行为。
哈尔希检查着船上的短射程探测设备，然后说：“克科尔舰长可能想用星的磁场来偏折圣约人等离子武器的准头。加把劲儿，赶上他们，军士。”
“是，夫人。”灵说着将引擎输出力提升到百分之百。
“左舷出现圣约人飞船。”哈尔希说，”距离三白万公里，正在接近联邦号。”
灵将图像放大，看到了那艘异星飞船。它的船头因为弹的撞击而扭曲了三十度之多。但它仍以两倍于联盟号的速度行驶着。
“博士，”灵说，“血灵装甲可以在真空中操作吗。”
“当然可以，”她回答，“这是我们最初想要达到的目标之一。这套装甲可以提供九十分钟的循环氧气，外壳可以阻隔紫外线和电磁脉冲脉冲。”
灵打开通讯系统向萨姆询问：“我们的这只小鸟上有什么武器”
“稍等，长官。”萨姆回答道，过了一会他接着说，“我们有两架火箭发射舱，每台配备了十六枚铁砧型高爆导弹。”
“我要你马上集合一个小队到外面去，把这些弹头从发射舱上取下来。”
“立即执行。”
哈尔希试图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但她的手指戳上的是宇航服的护目镜。“可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小分队指挥官”
灵让通讯频道保持畅通，以使空天们也能听到他的回答。
“请求批准我们进攻圣约人飞船，夫人。”
哈尔希的蓝眼睛瞪得浑圆。“当然不允许，”她说，“如果像联邦号那样的战船都不能摧毁它，一艘鹈鹕运兵船又能做什么”
“鹈鹕运兵船当然不行。”灵赞同地说，“但我想空天能。如果我们进入敌舰内部，就可以摧毁它。”
哈尔希博士思虑片刻说：“你们如何登舰”
“我们进入太空，当圣约人飞船接近联邦号时，背上小型推进器飞过去。”
博士摇摇头说：“你们的航道出现一点点小偏差，最后就可能飞到离敌舰上百上千公里远的地方。”
短暂的静默。
灵说：“我不会迷路的，夫人。”
“但它们有反射护盾。”
“没错，”灵说，“但这艘飞船已经受损。它们必须降低护盾功率来保存能量。另外，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用这些子弹在他们的篱笆上敲出个小洞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它们的船壳上己经有了一个大口子。护盾可能已经无法保护全部船体。”
哈尔希轻声说：“这是极大的冒险。”
“恕我冒昧，夫人，如果我们干坐在这里，将面临更大的危险。等它们解决掉联邦号就会来找我们。这场仗早晚要打，我们不如先发制人。”
哈尔希注视着无垠的太空，陷入了沉思。
最终她叹了口气，用听天由命的口吻说：“好，去吧。”她把驾驶控制台移到自己面前，接着说，“让它们下地狱吧。”
灵爬进后舱。
他的空天们已经列队，等在那里。一股骄傲之情涌上心头：这些人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和他一起踏上地狱之路。
“我拿到弹头了。”萨姆说。即使他的面部被反射防护层遮住，要想认出萨姆还是很容易的事。因为他是空天中块头最大的尽管伟岸的身材己经被装甲掩盖了不少。
“一人一个。”萨姆递给灵一块金属，接着说，“计时器和引爆器己经装好。还加了一块聚合物黏合剂，它会粘在你的护甲上的。”
“空天们，”灵说，“拿上喷气背包，准备进入太空。其余的人，”他的意思是那三名技术人员，“到前舱去。如果我们失败了，它们会来追击鹈鹕飞船。你们要保护好哈尔希博士。”
他向后舱门走去，接过凯丽递来的喷气背包，迅速背好。
“圣约人飞船正在接近。”哈尔希的声音响起，“我现在开始排出后舱空气，以免打开舱门时产生气爆。”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灵对其他空天说，“设定好截击轨道，把你的背包调到最大输出功率。如果目标改变航线，你们必须在空中尽可能地矫正方向。如果成功了，我们将在船壳上那个大洞外面重新集合。如果你失败了，我们会在任务结束后，再去接应你。”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任务失败，就关闭所有系统，等待增援部队来接你。仗可以留到下次再打。别浪费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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