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爱女千里在内廷,巫即施药就杨痕(2/3)
,此刻故作思索片刻,才开口道:“我师父收他做义子时,他还是个襁褓中的小孩,那时师父只说此子骨骼异于常人,别的也未曾说过。后来小婿便离开了北国,此事岳父大人知晓,至于这师弟究竟如何异于常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师父如今下落不明,走前曾托了话给我,让小婿代为照顾师弟,如今师弟受了重伤,小婿便来寻岳父助我,别的,便不是很清楚了。”
“哼!此子骨骼经络,非人非兽,那丹田之中,更有一处浩大封印,岂是简简单单的异于常人?你若还是瞒我,便往别处寻医去!”
“啊?”黑衣人听得,故作惊异,又是瞧瞧巫即,见他面上恼怒,连忙又道:“岳父,小婿当真不知道师弟非人非兽。岳父若是不能帮我,小婿还能去何处寻医?”
巫即吸得一气,心中暗道几分:这人五年不见,如今越发虚假,罢了罢了,现在娆儿的安危,还需指望他去关照。那小子是人也好,是灵兽也罢,便帮他一帮,日后两不亏欠,也莫叫他再来打扰了。
如此一番想念,巫即将那口气叹出:“你将那小子给我送到药房去吧,别的事不用你管,早点知会那个人国大将军,叫他关照娆儿。”一语说罢,巫即转身要走,脚下一动,又念起些事,接口道:“你若寻得娆儿下落,便叫她早些回家来,说我叫她回来。”
“是,小婿知道,多谢岳父搭救。”
“此事过后,你与巫蒙灵谷再无瓜葛,日后无论何事,但凡你再敢前来,便莫怪我手中不饶。”巫即冷冷扔下一言,便此远远走了。只留黑衣人躬身抱拳,竟是久久未能动弹。
待得巫即走远,黑衣人自叹一气,抬眼瞧了天色,只看得日色渐落,心中便觉几分难耐,这痕儿的身世,非是我不愿告诉岳父,只是牵连太大,不可说罢了。露娆之事,更不是自己要来要挟岳父,与她数年夫妻,怎可能全无情义?如今这般,自己却成了小人,成了这忘恩负义之人。一时遐想,黑衣人只觉难耐的紧,这些年来,九儿执掌北国,可谓于国于民皆有成就,自己却是四海浪荡,真不知过了什么,又活了什么?
黑衣人只道罢了,这番不去再想,反身入了屋。只说几人听得杨痕能治,皆是颇有欢喜,破军连忙便随了黑衣人将杨痕抬去药房,那三个姑娘也随着便去,此番发觉黑衣人脚下虽还踉跄,可分明不是腿断,黑衣人草草解释两句,又是暗叹不已:如今做了小人,恐怕再想解释清楚,也没人能信了。
这几人一路走来,方是入得药房,只看房中置了一个大鼎,四壁满是药架,全是些瓶瓶罐罐的。巫即正在房中,一旁还陪着两名男子,这二人皆是颇高,那头发一绿一蓝,眼瞳一青一褐,高鼻大眼的,如今多瞧了些灵兽,几人也未太惊呀。
巫即回身瞧了几人一眼,便也不再理会,只向一旁灵兽汉子道:“把他衣服脱了,放到鼎里。”
这二人闻声便动,又听鬼姬在旁道了句:“咱们回避下吧。”月儿听得,再瞧瞧二哥的模样,见他躺卧地上,两个汉子正凑过身去,也只得恋恋不舍的回头过去。墨兰亦是瞧了两眼,随在身后出门。
这三个姑娘出了门去,便看杨痕被脱了个精光,巫即瞧上一眼,见他这一身泥垢。又是吸了一气道:“等等,去打些水来,先给他洗洗。”
“是,谷主。”
两个汉子应声去了,那巫即便转头过来:“此处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先去休息吧,晚些会有人送饭过去。那院子后面有一处水塘,你知道的。”
“是,小婿先退下了。”黑衣人拜了一礼,便带着破军出门,随手将房门掩上。
“大叔,二哥到底能不能治好啊?”
“放心吧,这谷主医术非凡,他既然说了能治好,便能治好。我们先回去吧,晚些会有人送饭过来。”
“噢。”
月儿应了声,便垂着头,好似心中几分落寞,黑衣人瞧得神色,问得一句:“怎么了?”
“没事啦,只是觉得这里怪怪的,和想的不一样。”
“嗯,在那院后有一处池塘,等晚些时候,便可去那里洗澡,大家都累了,今天早点休息吧。”黑衣人自顾说着,脚下便是走起,那腿上隐隐作痛,那心中隐隐寥落。
再说这杨痕,待得一行人都出去了,便只剩了他和巫即。两人未曾说话,杨痕一身衣物都被除了,****着身体,好是不自在。可身处他人之地,又有求于人,也不敢多说一句。只等着那两个汉子取了水来,泼在他身上,又取了布子一番搓揉,杨痕身子动不得,此刻觉得自己好似一块生肉,任由别人蹂躏。
这两个汉子将杨痕洗干净,便一把将杨痕抬起,放在鼎中。又取了药汤过来,满满灌入,便将杨痕整个人泡了起来。
“没你们事了,出去吧。”
“是,谷主。”
待得那两个汉子出了房间,巫即便动了身,取了一个盒子,在那架子上翻找药物,口中随了句:“你是他的师弟?”
“是。”
“噢,这伤是如何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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