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舍翔龙来访太师府,逍遥侯满心皆无奈(3/4)

言语不当,多有得罪。小生的意思是,若是此时不做决断,恐怕夜长梦多。等到有朝一日,被杨九知晓奉天会掌事的是老太师,那时老太师还恐遇害啊。”

“嗯。此事老朽心中有数,小王爷不必担心。”

“如此,那便多谢老太师相助了!”舍翔龙起身鞠躬一礼。

“待老朽与会中诸位掌事商议过,自当会有满意答复,小王爷且放心吧。”

“小生代天下苍生,再谢老太师忠肝义胆!”舍翔龙再是深深下腰,拜得一礼。

“嗯,此处不宜久留,未免泄露,还请小王爷早些离开北都。”

“是,小生告辞,这便回往西京,告知家父。”舍翔龙再是微拜一礼,转身便去,只留老太师一人在屋中坐了片刻,心中只道:舍室三龙,终究还是小瞧他了。

老太师在那椅上呆坐片刻,口中叹上一气,方才念起英布二人尚在书房等候,这才起了身。脚下一时无力,那心中只觉好似被人摆了一道,却还不得说个不字。此刻走得辛苦,便是这条小道,也叫人思了良久。

待得入屋,老太师抬眼望了望面前二人,皆是定神在瞧自己,此刻不知何言,只得吸了这萧索之气,往椅上坐定身子。

“老太师?”英布瞧得老人无力,这便开口相问,“可是那西京舍家之人?”

“舍家二世子,舍翔龙。”

“噢。”英布听得,往一旁婉儿脸上瞧去,只看妻子正与自己对视,这便转回了头:“不知西京所来,有什么事?”

“哎。”这要如何言语?老太师在心中暗念几分:那时英布和自己一同组建奉天会,便是想借此机会,能教他安平侯府重得太平之地。若是此刻告诉他,那皇子归来,届时恐怕是舍家当权,他又如何能与自己?

“太师,可有什么难言之处?”英布瞧着老人,见他这般神色纠缠,便又相问,此刻心中已是暗觉几分不妙。北都之地,可不是舍家该来的,那舍室三龙千里而来,必是有要事商议。

“侯爷,夫人。”老太师环视一眼,只看这二人的神色皆在自己脸上,此事早说也好,晚说也罢。自己这一把年纪了,奉天会的外事都是英布一手掌控,又怎么绕得开他?

“老太师请说。”

“西京舍家,寻到了皇子的下落。”

“这?”

夫妇二人再是对了一眼,只看得目瞪口呆,待得片刻过去,倒是婉儿先开了口:“这舍家去哪里寻了个皇子?又是个什么皇子?”

“哎。”老太师再是一叹,只觉这等无力,奉天会筹划多年,终究是做了他人的嫁衣,“此事说来话长啊。”

“那便长话短说!”

英布此时方才回神,老太师本是叹声,猛然听了如此不客气的言语,不免心中一紧。罢了,事到如今,又能如何?老人再是一叹,只得将那舍翔龙告知于他的说了个分明,这舍家又如何打算将此事布告天下,如何又与金完颜沆瀣一气,其间知晓,一一道来。这说得叹得,皆是无奈言语。

这二人听得脸上阴晴难定,只等着老太师说完,才听那英布道:“那依太师之意,奉天会便要为西京效力了?”

“侯爷莫急,奉天会不是要为西京效力,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哼!那皇子是你的外孙,你自然如此。可到时我安平侯又当如何?”

英布一言,来的越发不客气,婉儿在旁瞧得连忙神色相劝。老人见得如此,亦是唉声叹息:“那依侯爷之意,奉天会该如何行事?”

“舍家说寻了皇子便是寻了皇子吗?那皇子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经夭折,他又如何能证实?既然无从证实,那谁又知道他是不是皇子?还是那人不过是舍家推出来的一个幌子!”

老太师听得,只觉无奈至极,想来这英布该是气上头脑,胡言乱语。到底奉天会还需依仗于他,此刻只得开口解释:“侯爷,此事可不能如此猜测。若是奉天会不承认这皇子,届时恐怕安不了天下人悠悠之口啊。”

“有何不可?左右那荣亲王的遗子也是个幌子!他舍家怎得就不会拿个幌子出来了!”

“相公!”婉儿听得英布口无遮拦,此刻连忙一喝,只看英布转眼过来,便又压低了声响,“此事不可胡说。”

“侯爷且听我说,这舍家寻到皇子,却是不同于奉天会寻到荣亲王遗子一事。”

“哼!如何不同?只许老太师用计,便不许舍家用计吗!”

“侯爷先息怒,一者,我等寻到的那皇室遗子,本便年岁尚小。可西京不同,那皇子即便当年未死,如今也当有二十年岁了。本有北都之******见证,如今难免还有知情之人,更为可信的多。再者,康亲王是杨老之徒,那等修为,岂是凡人所能比拟?他既认定是皇子,旁人又能怎般不信?这最后一点,便是金巨剑,若是舍家能拿出这等证据,恐怕无人能够不信啊!”

英布再是一“哼”,可这心中却是明了几分,自己寻来这皇室遗子是假,别人那个皇子,恐怕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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