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姑娘旧梦早逝去,大智无心道过去(3/4)

头:“姑娘怎么出来了,快些回房吧,免得受了风凉。”

毕罗衫淡淡摇了摇头,在那门牙坐下,便瞧大智起了身道:“姑娘当是饿了,洒家煮些粥食与你。”

“嗯,有劳大师了。”

只说这时日便进了秋,夜间颇有几分冷气,大智说罢,褪了外衫给姑娘披挂起来,自己向那台灶忙活往了。毕罗衫只怔怔倚在门口,抱了膝,看那繁忙之人。

大智一番忙活,将那水米煮在锅中,这便寻来:“洒家煮粥不及那月儿姑娘,姑娘且随便吃些。”

毕罗衫只点了点头,这人已是坐在身边,二人看着炉灶下的火堆怔了些时,才听姑娘低低开了口:“大师,你可愿还俗?”

大智听得一惊,忙是摸了摸脑袋,这脑袋上早便又是一撮扎手的毛发:“姑娘此话是何意思?”

“若是大师愿意还俗,小女子嫁给大师,可好?”

“这。洒家,洒家也不是不愿。”

“那大师是?”

“洒家这等粗壮的莽汉,姑娘认真,认真愿意随了洒家?”大智这般一说,此刻却是不那般忙乱,只转了眼来瞧身边之人。夜色微垂映娇颜,好是一番多情眼,真真叫人醉半生。

“大师都不嫌弃小女子,小女子又如何会嫌大师。”

“洒家,罢了,洒家本便也不是个好和尚,如今金光寺也没了,还不如索性不做了,横竖一条路,管他做鸟样!”

大智这般一咬牙,却是脱口而出,只听得姑娘一笑:“又不是叫大师赴逝世,大师何必这般激动。”

“洒家,洒家让姑娘见笑了。”

这般一说二人再是无言片刻,大智才道:“姑娘,可,可认真愿意嫁给洒家?”

“哦?如何不真?”

“洒家是个粗暴汉子,又不懂那花前月下的浪漫,又不懂那女儿家的心思。洒家,洒家只是怕姑娘由于一时心中不乐,这便匆促耽误一生。”

“哦?大师如何会这般感到?”

毕罗衫说着,便也瞧了眼满面为难的大智,只听他喃喃道来:“洒家,姑娘,你莫怪洒家多话,姑娘心中,可是还念着那舍飞龙?”

毕罗衫一嘲而笑:“舍飞龙。众人皆道潇湘儿,往来不识毕罗衫。玉马满楼金钿客,不过薄情锦衣郎。往事早便过往,大师无需多念。”

毕罗衫,潇湘儿。大智此刻心中方是猛然明确:毕罗衫,闭罗衫。姑娘是想将那往昔忘个一干二净啊!只惋惜这人世,再难便是忘情。

“舍飞龙也好,小王爷也罢。潇湘儿识他,毕罗衫却从不认识。”

“哎。苦了姑娘待他也曾有满腔情义,这舍飞龙认真不是个人!”

毕罗衫听得,只那莞尔一笑:“无妨了,随他往吧。小女子心中只有大师,没有这等人物。日后朝朝暮暮,时日久了,怕是大师看厌了小女子,可别懊悔噢。”

“这,洒家如何是这种人!承蒙姑娘不弃,洒家这一生,都不会正眼瞧那旁人一眼。洒家不是舍飞龙那等薄情寡义之人,姑娘待洒家这般,洒家定不辜负姑娘的好意。”

毕罗衫又是听得,这般再是微笑而道:“大师还说自己不会哄女孩子开心?”

大智方是慷慨激昂,此刻听了这般话,猛然感到酡颜,将那大脑袋低下来。毕罗衫瞧得有趣,再是接道一句:“大师且说说,那舍飞龙又是什么样的人?”

“哼!舍飞龙那等忘恩负义之徒!洒家最是瞧不惯他!对了!”大智一拍脑袋,猛然念起一事,便是那日见了舍飞龙杀害星辉剑圣。自来谷中,姑娘养伤,自己也不曾提过,此刻猛然念想,若是月儿姑娘他们一路,也遭了毒手该怎样是好!

“大师,怎么了?”

“这。”大智此刻念想,嘴上连忙将那日所见的一切,向身边之人说了个毕竟,“姑娘,这舍飞龙可真是个歹人啊!”

毕罗衫听得,也是猛然惊异:“大师,你说的是什么剑圣?”

“噢,那名号洒家记不住了,只记得是个剑圣先辈。”

“这!大师,月儿妹妹她们可是天燎之人?”

“是啊,洒家与姑娘说过,便是月儿姑娘以天燎内功为姑娘驱毒,这才救了姑娘一命。”

“哎呀!大师,你怎么,怎么不早说?”

“姑娘,这,洒家那时瞧得谷中人杂,怕是惹了事端。想来此事与他们也无干系,便不曾说过。再者,姑娘正是体弱,也不便扰了姑娘心神。我看这舍飞龙固然害逝世了那位剑圣,可月儿姑娘她们与他也未必有什么仇怨吧?”

“大师,你糊涂啊!那剑圣并不是什么名号,乃是天燎掌事之人,便唤作剑圣!”

“这!”

“如今月儿妹妹与舍飞龙一同上路,恐是有害。”

“这当如何是好!”

“大师可还记得天行小哥让大师送信之事?”

“这点洒家自然记得,都怪洒家粗心大意,把那书信弄丢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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