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眼皮的功效（2/3）
“小姐，很抱歉这样对您说话……但您应当十分明确，我现在之所以和这些事纠缠不清，完整是出于我的真诚。或许，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但是，让我把看到的都告诉您……薇薇安，您也许想象不到我都看见些什么…………或者说是我自认为看到的，由于这样离奇的经过，让人实在无法信任自己的眼睛……”
“那么，您都看见些什么呢，先生，或者认为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您听到那声音时，简直如痴如醉，薇薇安！那声音似乎从墙壁里钻出来，或是从隔壁房间，从四周的公寓传来的……是的，您听得如痴如醉！……这令我感到胆怯！您正经受着最危险的诱惑！……而且，您似乎已经意识到这是场骗局，由于您今天说音乐天使根本就不存在……既然如此，薇薇安，为何这一次您还要上当呢？昨夜当您站起身时，为什么如此地容光焕发，仿佛真的听到了天使的歌颂呢？……啊！这声音是多么的危险，薇薇安，就连我自己听到时，也不禁意乱情迷。不知怎么，您就从眼前消散了……薇薇安！薇薇安！看在上帝的份上，看在曾深爱我们的老达阿埃的份上，薇薇安，您必定要告诉我们，告诉您的养母和我，那个声音到底是谁！我们会不顾一切地救您！……说吧！那个男人的名字，薇薇安？……那个斗胆给您戴上金戒指的男人！”
“奥布瑞先生，”姑娘冷冷地答复，“您永远不会知道！
话未说完，就听到奎恩太太尖锐的声音。她见自己的养女如此反感子爵，忽然间站到薇薇安这一边。
“先生，假如她爱那个男人，这也与您无关！”
“唉！夫人。”奥布瑞口吻一软，顿时泪如雨下，“唉！我想，薇薇安确实爱他……一切都在向我证实这点。但是，真正令我扫兴的，夫人，却是我无法断定，薇薇安爱的那个男人是否配得上这份爱！”
“这应当由我来断定，先生！”薇薇安凝视着眼前的奥布瑞，脸上露出怒气逼人的表情。
“一个男人，”奥布瑞无力地说道，他感到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为了吸引一个姑娘，居然会用如此浪漫的方法……”
“要么是这个男人可哀，要么是这个姑娘笨拙，对吗？”
“薇薇安！”
“奥布瑞，您为何要如此评价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呢？没有人认识他，而您自己也对他一无所知……”
“不！薇薇安……不！……我至少知道他的名字……您的音乐天使，小姐，他叫奎恩！……”
她刹时变得面如纸白，结结巴巴地说：
“谁告诉您的？”
“就是您自己！”
“怎么会呢？”
“昨夜，化装舞会之后，您走进房间，难道没说过：‘可怜的奎恩！’？惋惜，这句话被躲在墙角的奥布瑞闻声了。”
“这是您第二次躲在门外偷听了，奥布瑞先生！”
“我没在门外！……我在房间里面！……在您的小客厅里，小姐。”
“天啊！”姑娘发抖着，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胆怯，“天啊！您想自寻逝世路吗？”
“也许吧！”
这一句“也许”包含着无尽的爱意和扫兴，薇薇安再也忍不住哭泣。
她握住奥布瑞的手，温柔地凝视着他。在她的眼力下，奥布瑞感到自己的苦楚已经被抚平。
“奥布瑞，”她说，“您必须忘记那个男人的声音，永远别再想起他的名字……别再尝试往解开他的机密。”
“这个机密很可怕吗？”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它更可怕的了！”
两人陷进了沉默。奥布瑞感到难过极了。
“您发誓，不再为此做出任何事，”薇薇安保持着，“您发誓未经我的容许，不再擅自进进我的房间。”
“那么，您也答应我，有时还是让我见见您，薇薇安。”
“我答应您。”
“什么时候？”
“明天。”
“那好，我发誓！”
这天，他俩的谈话就此结束。
他吻过姑娘的手，一面咒骂着奎恩，一面告诫自己要耐心，离开了奎恩夫人家。
可是当奥布瑞认为打开大门的时候，黑暗随之而来，眼皮再次恢复遮光的效果，这次他不急于上翻眼皮，而是做了一番感官的摸索，像是一个有魔法，有仙术的高人一样，成果可想而知，他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说不上是个好人，但是也尽不是什么坏人，好的时候可以像是解救薇薇安出魔窟，当然这也是他自己这样认为的，可是坏的时候，他帮奎恩先生做过不正当的事情，但是杀人纵火没有做过。
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恢复苏醒，效果还不错，在不到一刻钟的时候，他的感官有了变更，他感到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冷的处所，但是尽不是地下室，或者地牢之类的处所，更多的像是保存东西的冰柜，只不过不是冷冻仓而已。
事实也证实了这一点，他极力的睁开眼，看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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