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人间花魁真绝色（五）（3/7）
…
向来宠爱她的母后，却第一次如此冷淡地对她说：
“确实都是你的错。”
长孙凌吓傻了，讷讷地开口喊她：“母后。”
“我大雍朝建朝多少年，也有过皇嗣夭折的先例，其中亦有奸-人陷害，也有宫人相妒。”
她说：“可哪次的人都不如这次轻易。”
“长孙凌，你身为我大雍朝公主，生来就在万人之上，享受着荣华富贵，衣食优渥，只要你不兴奋，那些下人们的命便不值钱——你是不是认为，你不需要为这身份付出代价？”
“你给我记着，如今你大哥躺在这儿，皆是你驭下不严，识人不力的缘故，本日你能由于看错人导致你大哥遇险，日后你长大了，就能由于挑错驸马，让那乱臣贼子有攀附之道。”
长孙凌被骂懵了，她抽抽搭搭半天，委屈地选了一句父皇经常说的话，为自己辩护：
“母后，我、我是由于还小……”
等她长大就不会这样了。
“既然你自觉年岁尚幼，言行同稚子无异，无用人之能，那我便往请皇上撤了你的封号和身份，从此你与其余宫妃所出皆同。”
夏雁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里都是故意拉下的冷淡。
年少的长孙凌哪会分辨母亲的真情绪，她早已被母亲的责难说傻了，好半天才拉着母亲的衣角不断隧道：
“不要，不要，母后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
“是我不对，大哥都是由于我，我再也不会了……”
有那么一刻，她忘了自己的母亲是皇后，哪怕她被封的公主身份不在，她也不会和那些妃子的女儿一样，受人欺负。
她只是感到畏惧，心坎涌出由于零食、俏丽衣服、好看的宫殿消散的慌张，还有可能会失往最疼爱她的大哥的胆怯。
夏雁枫半蹲下来，与她对视很久，慢慢道：“凌儿，你和泽哥还有鸿儿，都是我的命根子，哪一个都不能少，母后平生无所愿，但求你们兄妹几人平安长大，和睦相处。”
“你永远要记得今天，记得你大哥是怎么为你求情的，将来、甚至一生都不要忘了现在的心情。”
长孙凌不停地点头，哪怕之后夏雁枫离开，她也巴巴地守在太子长孙泽的身边，笨拙地学着宫人们的动作，努力地想要让自己的哥哥好起来。
正是在夏雁枫如此的教导下——
三兄妹自此到大的情义始终没变过。
而长孙凌最讨厌的事情……
就是身边的下人试图挑拨她和其他兄长的关系。
……
雪芽是长孙凌十二岁挑到自己身边的人，对之前的事情只略有耳闻，但她多少也能揣摩主子的心思，想到刚才那福寿的建议，神情就更冷了些。
表面上看，他只是找人狠狠耻辱南萝，让她的名声在妓子中都变成最下-流的那等，让京城众人都知道——
所谓的第一尽，实在也不过是娼-妓罢了。
之前所谓的品性高洁、不以色侍人，不过是她装出来的架子罢了。
然而……
南萝的身世本就复杂，沦落到烟花之地，从长孙鸿的反响来看并不简略，若是长孙凌真的就靠着这层身份，硬是将人欺负至此，万一逼得南萝想不开……
雪芽光是想到这里，就感到这福寿的计谋真是可怕。
最可怕的是，谁也不知道他只是碰巧说出这么一个点子，还是背后真有人在领导。
显然，长孙凌也意识到了这点，不论是哪个都让她不舒服，但她也没有看着人在自己的跟前鲜血淋漓的激动。
二十大板之后，她意兴阑珊地起身，摆了摆手走进殿内：
“送回司礼监往吧，我这儿庙小，容不下有如此本事的大佛。”
雪芽看了一眼福寿的身影，转身随着她进了殿。
她还在想怎么逗心情明显不好的主子兴奋，背着手走在前头的人忽然就停住了脚步，回过火看着她：
“雪芽，你怎么看？”
雪芽：“……？”
她愣了一下，而后开口道：“福寿不过是有些小聪慧，剑走偏锋罢了，如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长孙凌抬手摇了摇自己的食指：“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殿下的意思是……？”雪芽试探着问了一句。
长孙凌皱了下眉头，啧了一声，不耐心肠提示道：
“我问的是，你感到该如何让那南萝知道我的厉害？”
雪芽深呼吸了一口吻。
几息之后，她联想到了宫中对一个女人最大的恶意，试探着降低了好几个层次：
“把她的衬衣躲起来？”
“把她的口脂丢掉几个色彩？”
长孙凌眼前一亮，对她打了个响指：
“不止如此！我还要在她的床上丢……我想想丢什么……”
而后，她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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