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囧得羞答答的“阔别后初夜”(2/4)
品味,但看着感觉真的很温馨。
传统却不失优雅的格局,宽敞简洁,线条流畅,明亮干净得像是杂志上的样板房。如愿看到了大大的落地窗和黑色的三角钢琴——他们当初说过的必备设施——她心里那仅剩的一点点障碍似乎在悄悄地融化。
“那个我……”霍启安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皱了皱眉但还是接了。
天越从他臂弯里滑了下来,拉着闻蕙在整木地板上一蹦一跳的。
闻蕙还是分明听到他的声音,“是我,唐薇你说吧。”
又是唐薇,她恍惚想起当时只有唐薇能够告诉她总裁的某时某刻的具体位置,还不便透露——那么这个房子,是不是她也知道呢?
雪白的墙壁让人晃眼,过于空旷的地方又有雕花镂空的木框,有大有小,但都还没有布置物件。是主人不屑于住在这里还是在等待别人一起布置?她憎恨自己最近总爱自作多情。
几天没有摸琴,天越已经跳上琴凳,迫不及待去敲敲打打。
闻蕙径自走到落地窗前,微微朝上看,玻璃窗有一定角度的倾斜,所以采光更亮,阳光洒下来,铺了一地,亮得人眼发花,像梦境一般不真实。
他在背后轻轻拥过来,搂住她,很久没有这样亲昵。
“在想什么,喜欢这个家吗?”
她故意板起脸孔,生怕眉眼乐得一弯就滚下泪来,“坦白交代,是谁替你选的,是谁布置的,不会又是你的首席秘书吧?”
他臂弯一僵,随即更加用力,“住了几天医院更有女人味了,蕙蕙居然还会吃醋。”
她没开口,也不好重复问,话一出口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再说一边岂不更悔?
“除了打扫卫生的人,这里没有外人来过,放心。”半晌,他在她腮边轻轻地说,像是一句呢喃。蓦的,霍启安突然想起经常去过夜的酒店式公寓……唐薇一般能够在那里找到自己,于是他立马决心再也不去了,那样就没有必要向老婆大人坦白,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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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啊磨蹭,闻蕙看着墙上的挂钟走得一分一秒,心里越发紧张。
晚饭解决了——在接自己出院之前,霍启安给大冰箱补充了不少储备,她随意做了两菜一汤,便让父子俩吃得舍不得放下碗。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毕竟厨艺不仅得母亲真传而且从母亲去世后就不得不一直在实践中进步;
碗也洗干净了——霍启安动手洗的,有模有样,转瞬她又释然,霍启安本来也不是什么土生土长的公子哥,半路出家的“豪门公子”而已;
天越也安顿好了,因为他这两天本来就住在了这里,还习惯了听霍启安讲故事,这个小家伙临睡还不忘挖苦他妈妈:“霍叔叔比妈咪讲的故事好听多了,她就只会讲童话和成语故事!”——原来自己的儿子已经到了喜欢《名侦探柯南》这种故事的地步了?!
……可是他怎么没有打算走了,难道他今晚要留下来过夜,这个,那个……闻蕙脸上很不争气地飘上两朵可疑的红云。
镇定!镇定!……她重复了无数遍这个话,连孩子都生了还怕什么?她鼓起勇气去洗澡……龟速,一遍又一遍啊,那个该死的“初夜”虽然让她迄今还有点阴影,但是……她知道自己今晚当然可以拒绝,但是实在没有很好的理由,难不成说:“我介意你曾和别的女人……”
——不被他拆了才怪!光天越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安抚好他呢……
而且她的“装备”少得可怜,因为还来不及从家里搬出来,都是当时在医院时他应急买的一些简单必备衣物。仔细回想一下的话,其实在绿绮园的那个“家”也并没有置备过已婚女人应该置备的东西,成天和天越一起,睡衣都是亲子系列的snooy全套……大汗——今晚,他会不会很失望?
洗得快蜕皮的她裹着浴巾无力躺倒在床上,怨念地看着天花板,凭什么取悦男人是女人的义务?……可是今天一整天,霍启安都神色如常,不像她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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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安这两天习惯了听着儿子打着轻轻的小鼾假寐一会儿,出了天越的房间想和闻蕙说一声准备离开——虽然他本人十分想“留宿”,但还摸不准“女王陛下”的脾气,暂时不敢造次。在门外叫了好几声蕙蕙都没有人答应,他只能推门进去。
于是看到那个女人裹着浴巾侧卧在床沿上,浴巾里不着寸缕么——光是想想那香艳的画面就血脉喷张。视线流连在雪白的胳膊和小腿,一只手半垂在床外沿,精致的锁骨让人控制不住地盯着她没有裹住的肩膀,再低一点就是微露的酥胸……霍启安无奈地抚额,我只是担心她着凉,真的担心……虽然是暑假时分,但毕竟房间里有冷气……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
多久没有这样,心跳快超一百八?因为他真不敢确定她到底睡着了没。
微蓬的短发半湿不干,睡眼惺忪的样子,嘴巴微微撅起……他屏住呼吸,轻轻地抱住她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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