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点酒 第六十一章 寺外听雨声(2/7)
很好奇的一点,但看到你,我想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刘奕辰顿了顿,沉声道,“大哥,告诉我,我是错的!”
刘权藐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壶酒,痛饮一口,递向刘奕辰“饮否?”
刘奕辰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把拿过,仰头就灌,若有心人远观便是这样一幅场景,有诗为证:
边外寒山寒江雪
边内孤楼孤人心
愿闻百般皆不可
独饮滥觞终断扼。
这人像是喝不够,这酒也似饮不尽。良久,刘奕辰,一抹袖口,大喝一声:“爽!”
“你也不怕我在这酒里下了毒?”刘权藐反问道。
刘奕辰只是晃了晃酒壶:“你不会。”
“为何?”
“你不屑,这也是你为什么要让我来却又犹豫的原因。”刘奕辰一字一句道,“你的自尊太强了。强到你自己似乎都没意识到有多么强。”
“这是你的弱点也是你的优点,为人光明磊落,所以许多宵小对付你的办法太多,尤其异族,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可是,你拿他们没办法,我不一样,世俗的冷暖,让我早就意识到要想活下去或是更好的生存下去只有比别人更小心谨慎,更狠辣。父亲从小对我就格外的严厉,因为我的天赋,他早就被权力蒙蔽了双眼,他发配你来守边,一来美名其曰可以锻炼你,二来可以为我刘家积累战功,但实际上不过是将你派到这险恶之地发展自家兵力。”
刘权藐打断了刘奕辰,一脸严肃;“,不可胡说。父亲大人自有自己的打算,自是为我们好。”
“啊哈哈哈哈!”刘奕辰仰天大笑,“为我们好,大哥,我该说你是太正直还是太傻。”
“小时候你即使守边,但是你每年都会回来看我,但是有一次你三年都没回来,父亲是否说是朝内局势动荡,让你安心守边,否则容易惹人怀疑?”刘奕辰又转身背对着刘权藐,“可是你知道吗?那一年,我经历了什么,也是从那时起,我学会了一个词,不择手段。”
刘奕辰又浅酌了一口,“大哥,别说你不知道?你不是傻,只是不过是一直在逃避罢了。这也是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在这守边的原因。”
“我……”刘权藐叹了叹气,“唉,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浔弟,古有诸葛孔明神算子,今有你辰浑子。”
“大哥,别捧我,我知道,你在忌惮些什么,所以我很好奇究竟有什么事能让你不顾父亲的指示?”
“母亲。”
平淡的两个字却比尸山血海更令这个男人的声音颤抖。
母亲二字像是惊雷一般击中了刘奕辰的内心,他傻傻的伫立着,但思绪却陷入了那皑皑雪山之下的草原,那火红的萨日朗,他的母亲是扶笛人(此处以及以后提到的扶笛的设定其实就是羌笛,详解都在世界格局里,以后的书若写到也不多做解释的话,也是这个意思),因此,即使生的一副好皮囊,在刘府地位不高,母亲是刘奕辰见过最美的女人,英姿飒爽,不像别的女子,娇滴滴的。母亲向来是可独当一面的,有巾帼不让须眉之称,他仍记得他的儿时,母亲会带他骑马,驰骋在无尽的草原,他仍记得那些游牧子民对母亲的尊敬,他仍记得那年母亲带他看那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他仍记得母亲说,“浑儿,你体内流淌着一半扶笛的血液,你不该被这狭小的世界限制了眼界,你的未来应该是浩瀚无穷的……”他仍记得,不,他记不起了,不知从何时起,母亲的影子在他的脑海里愈来愈淡,他似乎已经忘了母亲的模样,他也忘了母亲临终前紧抓着他的手的叮嘱。对于大陆的人来说,每当一个人逝去变会化为天上那最亮的一颗星划过,但对扶笛来说,那便是火红的萨日朗。刘奕辰记不清关于母亲的一切,却仍记得那草原上火红的萨日朗。
突然,他记起了什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呼吸急促而又厚重,刘权藐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人们对于死亡的恐惧,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他那谦逊尔雅的二弟,究竟想到了什么。他刚想开口,却只见一个背影和一个满是裂痕的酒壶,要知道他这酒壶可不是寻常酒壶,而是一件空间法器,这也是为什么那酒饮不尽的原因,空间法器所蕴含的空间之力是没有那么容易被破坏的,刘权藐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后怕,他这二弟的实力是越来越看不透了,望着刘奕辰离开的背影,“这几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刘奕辰就那么坐着,对于母亲的印象他很模糊,而且越想越模糊,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不愿提及的内心的痛,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去哪了,甚至不知生死,这令他很火大,好似胸中有一团烈焰要将他吞噬。
“最近越来越容易感觉到丹田内的躁动了,莫非是那功法的问题?”刘奕辰不只一次怀疑过祖传功法的问题,但却从未得到证实,刘家世代祖传修炼的杀伐之术,为帝王排除异己
“但愿是我多虑吧。”
刘权藐皱了皱眉头。
关外的一间毡房,说是毡房,但在这样一片地带,说是豪华亦是不为过,一群五大三粗的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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