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凭什么呢?(1/2)

柳尔尔笑了一下:“老方,咱能不能别用这么冷淡的口气,谈论一个喜欢你的女孩?”

方维看向窗外:“你也说了,她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会强迫我喜欢的人,非得心里想着我才对。”

柳尔尔更笑:“能不能别这么自欺欺人?好歹我也是你公司里的,你这话骗别人得了,骗我?!”

方维换了个姿势,舒展下身体,目光还是看着窗外:“你是说,方若音回来的事?没错,我让她管了公关部。好过她带个外人进来指手画脚,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除了给人填堵有些天份,看不出来有什么配得上他那身西装〔许老明看人的眼光不如从前了。”

柳尔尔转了把方向,好及时跟上前面出租:“我去,看来她们是去北边,去那边干什么?算了钟家房子多,我也不能间间都认得路。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哦,投行那个老明?”

方维不说话,没用的话他一贯不说,重复的话也一样。

“你喜欢那小拧巴哪一点?是不是觉得跟她抬杠很有趣?我记得上次有个女明星投你所爱也喜欢跟你吵架,你怎么不跟她处对象?”

方维更不回应,这问题简直毫无价值,如果他以是否能斗嘴来作为择取爱人的标准,那没准柳尔尔可作头号备选对象。

“我就是不理解。不过算了,”柳尔尔从倒后镜里瞥了方维一眼,这哥们心气他很了解,不想说的事逼死也不会说,:“你现在也算求仁得仁,她离婚了。”

方维耸耸肩,表示这不是问题。

柳尔尔还要再说,方维难得打断他的话:“别说我了,你怎么样?”

柳尔尔呆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的病。”

方维上车后第一次转过脸来,正视柳尔尔:“不开玩笑,说说你的病。”

柳尔尔顿了一下,放声大笑:“我当你说什么呢∫的病你不是最知道?咱们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时候我的血可是染在那针眼里扎进过你的身体里°欠我一条命,没忘吧?”

原来,外头传的话都是反的。

实情是,柳尔尔救了方维的命。

方维安静而专注地看他:“当然。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进了公司又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就凭你会吐槽吗?”

柳尔尔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老方,你可不是假公济私的人,刚才是谁在姑娘们前面说自己公私分明来着?这么快就抛到脑后去了?”

方维脸不红心不跳:“跟你这种人说原则不如不说∠回那个美国专家怎么说?听我父亲提过,你家里特意请他来替你检查?”

柳尔尔的眼神变得沉肃,半天没说话,最后一脚刹车踩下去:“到了。”

前面两姑娘在下车,望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里,柳尔尔才偏头看了看方维:“走吧?”

方维点头,指指抽屉方向:“晚上还没吃药吧?”

柳尔尔狠狠踩下油门:“吃过了,三片脑残片,补充得正好。”

出租车上,钟度正帮乔睛拿东西,后者一脸没地看着周围:“这哪儿啊?”

“我帮你找的房子啊!”钟度示意她跟上:“东边三栋8楼,801。”

乔睛木然跟着钟度,进了小区一通拐七扭八,刷卡进了大厅,然后直上8楼,钟度取钥匙开了门:“进去吧,你的东西我都打包,叫人搬来了。”

乔睛除了说谢谢,没别的话好说了。

简约现装过的小二居,厨房卫生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请人才做的保洁,床上被褥都是新的,衣柜里装着乔睛自己的衣服,只填满三分之一都不到。

“你得多买点衣服了,现在工作了,总靠那几套可不行。”钟度嫌弃地将衣柜门关上:“现如今一个中学生的衣服都比你多。”

乔睛不理她,回身握住她的手:“度哥,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

钟度哼了一声:“什么话?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声音一低:“今晚你一个人在这儿行不行?老头子发话,有一个月没见着我了,今晚十二点之前我再不出现,估计信用卡额度不保。”

乔睛笑了,向外推她:“行了,走你的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临出门时,又给她一片口香糖,嘱咐她路上注意安全。

送走钟度,乔睛把明天出门要带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钟度还买了些东西给自己父母,也打包进了行李箱。

洗过澡上床后已经过了午夜,乔睛发现自己精神好的很,一点都不困,想必是过了睡眠的点,又或者是换了新地方的原因,死活都睡不着。

与其在床上折磨自己,乔睛决定不如起来≮陌生的房间里转了一会,四处摸摸,又走到客厅的大钵窗前,透过厚厚的棉绸窗帘,向外张望。

窗外已是深夜,没什么人家还亮着灯,可隐约几处的暗光,悸动不安,却像那静河里的暗流似的。

这样的夜,总有人睡不着吧?

乔睛又走进厨房,几盆从新房搬来的绿色植物,正围纶操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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