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一群废物（2/2）
&&说完，柳复又给柳凝倒了杯热茶：“好在这茶水新烧没多久，还热着，你且喝着，我再给你烧壶新的。”
&&柳凝听了也不拦着，随着他一同出去，绕过栏下，找了个背风的场所，起了炉子，烧水。
&&这深更半夜的，雁鸣楼的烛火除去大堂和门口，其他都已经熄灭了，他们兄妹却围着炉火开始闲话。
&&“怕是明日开始，我们便再无安稳日子了。”柳复感慨。
&&“哥哥今夜出去做什么？”柳凝不经意问道。
&&“去找段玉祁。”柳复并不隐瞒：“他今日同公子说了计划，公子答应了。”
&&“互帮互助、各自上位？”段玉祁和明央各有所取，他们能够达成合作，柳凝丝毫都不意外，只是他们很需要沈清明的帮助。
&&柳复退片刻，才道：“不错。”
&&“清明一直拖着不肯掺和西凤朝局，就是怕连累我和离书，今日以后只怕不想也难了……”
&&柳凝没有继续说完，她退许久，看着炉火里时而跳出来的火星子道：“哥哥，你说，我是不是个累赘啊。”
&&“脑袋里装了些什么？莫不是病了吧？”柳复诧异。
&&“若不是我，清明现在依旧是大晋呼风唤雨的尚书，或许他真的可以和他的青梅竹马，相敬如宾，安稳一生。”柳凝低下头：“他出身名门，从未吃过苦，我却害他被贬监军，害他流窜逃跑。”
&&“若不是我，他哪里会被什么长公主逼成这副涅？”
&&“还有离书，他若没有我这样的娘亲，小时候也不会过得辛苦。”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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