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海棠风飘自悠扬,弦琴一吟道无常(2/3)
景,眼神焕散。
自聂子琴回婆家后,聂子画也没了个说话的人,想唠嗑唠嗑几句。朱有玉也时常不见人,她想朱有玉可能是忙事吧,可忙事也不用这么好几日吧,再说了子画轩能有何事忙。
她一时半会也想不通朱有玉在忙什么,便出府去顾祺亭中赏赏景,打发打发时间,这一去,便是一个上午。
聂子画正在发呆之际,一白衫男子落入了她的眼帘,使她焕散的眼珠添了一分色彩。
“你怎么在这?”她目光投入到千佶身上,见到千佶突然地闯入她的眼帘,她有些愣住。
男子背负一古琴,腰间系一白碧玉笛,面目俊朗,温润一笑;“你能在这,我为何不能在此?”
他的嘴角着一抹玩笑之意,眸子中闪过一抹暖意。
聂子画张了张嘴,又闭上,她被堵得不知说什么好。
看着她如此,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罢,“今儿可真是个好天气,画丫头要不要再听我弹奏一曲?”
原本聂子画是一直盯着他,听他这么一说,又移开自光盯着他背上的古琴,眼神暗淡地垂下来,不回他的话。
看着她如此,千佶才下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让聂子画想到了聂子琴。
聂子琴本是弹琴的好才,想毕聂子画幼时便能听着不少,如今聂子琴出嫁三年,又不时常回聂府,前几日来了,想毕因叙旧也不沾琴了,如今又回了婆家,怎叫聂子画不想念?
良久,见聂子画依旧保持着一个姿态,千佶才慢慢开了口:“你若不想听,我给你讲一则故事如何?”
他的目光投在她身上,见她听了他的话抬起了头来,似有些动容,他才开口道:“有一人,自幼无父母,唯有一乐师将其抚育成人,他自小授乐师教导,对于乐器颇有天赋,才学更是天赋异禀,可待到他要成人,想走科举仕途,乐师却百般阻挠,不给他走科举仕途,就连交友也不得是官家子弟。”
千佶讲着讲着,一边观察聂子画的表情,见她被他带入,反问一句:“你可知为何?”
聂子画摇了摇头,吐出了句,“不知。”
千佶一笑,用了温和的语调继续讲道:“后来乐师告与他,他原是被乐师在一河流捡来的,他还在襁褓之中,就被人放到盆中,顺着河流流了下来,他的身上还带有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他的身份不简单,若被知晓,特别是官场中人,必会尚命无疑……”
听着听着,聂子画完金被带入进去,见他没有往下说,反问了一句:“后来呢?”
千佶转身背对她,目光转向湖中的风景,脸色很平淡,可是眸中的暗淡出卖了他,“后来,后来他便安安心心做一名乐没了仕途的念想。”
聂子画抬头看他,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发觉,他身上多了一种叫做落寞的东西。
男子的白衫洁白如雪,他的身上总是会散发出神秘的气息,让人捉不着头脑。
聂子画正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他突然转身过来,嘴角上扬,脸上带有微笑,道:“画丫头,你往后可有何打算?”
对于千佶这样突然的转变,聂子画发觉刚才在他身上的落寞感是错觉。
“暂无。”
千佶温润一笑,吟来:“滕柳浮飞风而过,凭有一缕幽香凝,清风有意掀帘帐,帘起帘落心有数。”
聂子画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少小玩皮欲摇柳,柳絮频飘无风过,千言万语呼不来,来时不至去时过。”
千佶盯着她的容颜,好看的俊颜立马变得苍白,薄唇紧紧地抿着,不说话。
看着他又再次突然转变聂子画蹙紧了眉头,朱唇轻启:“你脸色不好,是怎么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关心。
千佶依旧盯着她,眼睛未眨一下,脸色还是苍白的,又道:“你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为何会招祸害吗?”他不回答她的话,只是把话题再次引到上一个话题。
聂子画紧蹙的眉头还未松展开来,摇了摇头,又道了声不知。
她不懂今日千佶是怎么了,突然变的好反常,跟平日里湿润尔雅的模样完全成反比。
她也不懂他为何又要讲故事,又要与吟诗,吟了诗后又变了脸色。
千佶继续问:“那你起码知道先皇后吧?”
聂子画愣愣地点了点头,先皇后整个建安城的人都知晓。
说起先皇后,最让整个建安城的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舞技,据说当她风华年时,一舞动天下,加上她的倾国貌,成为了无数人的倾慕对象。后来与当今圣上情投意合,天下多少话本都在流传着他们二人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不过故事却停在了乙亥那年初夏。先皇后摔了一跤,怀孕早产,最后因难产而逝世,只留下了一子,不过到这部分,便有多数话本,一说先皇后难产逝世后,留下那一子也跟着早夭逝世,二说先皇后被人陷害早产,生下了一子,不过被送出宫外逃命了。
这二者是流传为最广的,也是人们纷纷觉得最有真实性的两者,不过至今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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