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鬼戏千年(4)(1/2)

想来当救下卓家人的绝不是什么神鸟鹦鹉,而是以血目鹦鹉为标志的那股势力。今天来参加卓家十年大祭的白衣僧道和圣使,应该就是那个暗势力里的人。从卓冬雷他们的礼节、对话和颂词里可以判断,从很久以前的那次解救开始,卓家人就被血目鹦鹉势力所控制了。或许是他们因感恩自愿投效,也可能是以此为条件换取对方的出手,毕竟不借助对方的力量整个卓家可能就不复存在了。那样的话就切归零,再怎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与人为奴也比灰飞烟灭的强。

就现在所掌握的况看来,纵观整件事在这近千年的历史里,白衣人迄今为止至少出现了三次。第次是在魏黑龙那里挑起了整个事的开始,第次出现的时候救下收服卓家,今天是有据可查的第三次出现。当然或许每年祭祀他们都会在此地出现,或者每隔十年大祭的时候出现次。

想来这些白衣人出现的原因应该不只是为了祭鹦鹉,而是以此为名与卓家保持联络,防止控制力断裂。也就是说,白衣人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这股势力千年以来自始至终都在整个事中起着作用,不过不为赵无等人所知罢了。而这些白衣人所属势力的标志应该就是血目鹦鹉,只是不知道这以血目鹦鹉为标志的做法是开始就有,还是在宋以后的历史中才形成。反正在魏黑龙那个时代,白衣术士似乎没有留下任何与血目鹦鹉相关的线索。

但是这也太可怕了,千年来朝代几度更迭,多少才子佳人帝王将相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化为朵细浪。而这个势力竟然传承至今未曾断绝,这帮穿着白衣以血目鹦鹉为标志的家伙靠的是什么,为的又是什么?若没有足够的财力物力人力支持,他们凭的什么传承至今?

空地上两伙人你来我往粉墨登场,树林里四个人看的用心专注。不知不觉间已深了,月上中天,清清冷冷的银辉洒落,远远近近的树梢草地上似是凝了层细白的霜。不知什么时候,铜盆里的火光熄灭了,相伴月承担起照明任务的只有供桌上两只小孩儿胳膊粗的白蜡烛。说来也神奇,从祭祀开始至今,这个地方就像是被糊进了个大灯笼里样,竟是感受不到丝的风。白蜡烛顶起的火苗燃的静静稳稳,只偶尔在僧道游走或者卓家人因表演带起的气里稍有摇动。

十大几的屈强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安安静静地去看过什么表演,就算是彩的电影大片也不行,更何况是在荒山野岭上演的这么个荒诞不经的哑剧。其实说是哑剧并不是点声音也没有,期间卓家人或是因为要表现惊恐惊慌的绪衬托灾难来临时的气氛,也会偶尔发出两声蓦然的惊叫来。只是这种惊叫在静谧如停尸房毫无生气的野地里,简直如鬼哭嚎般,听来让人心惊肉跳。

相反的那些白衣僧道在卓家人哑剧的间隙里唱出的清净梵音倒甚是谐和悦耳,再配以清脆的金铃相碰之音,更让人有种神游太虚物我两忘的感觉。不过这些人并非在原地唱经,而是撒成个大圈子围着卓家人边游走边诵经。而他们脚下的步子十分细碎连贯,朦胧的月下看来竟像是群白影在围成个大圈子飘来飘去样。无论是卓家的哑剧还是白衣僧道的走圈诵经,那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或许这也正是祭祀文化的髓所在。不诡异,不祭祀。

在卓家人又次凄厉的惊呼中,屈强脑袋中新长出的神经有些疼。“真他妈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屈强心里暗自骂道,到底是浮躁的底子,他有些沉不住气了。其实也不是屈强沉不住气,而是他尿泡里的泡尿已经憋得有些久了。黑暗中屈强龇牙咧嘴,拉了下虎悄悄问道:“都这么晚了,他们连跳带唱的也不累,啥时候才蹦跶完呀。”虎转过那张黑脸看看黑暗中和他样黑的强哥,比了个声的动作,又和俞桦、林婉晴起如三个假人样向外面专心看去。

屈强见虎他们这么长时间动也不动连句话都不说感觉很是奇怪,他们三个同样憋了这么久都没尿吗?还是我受伤后身体虚尿短?哎呀不好,难道我有些尿频?要真是那样的话会不会对某些方面的生理功能也有所影响?

屈强正在胡乱想,外面的祭祀已近尾声,菲菲在铜盆里点燃了剩下的所有黄表。霎时,跳跃的火光,飘摇的烛光,和淌的月光融在起,照亮了供桌前卓冬雷阴沉的长脸。待铜盆中黄表燃烧的将尽未尽之时,菲菲突然伸手从火堆中拿起件东西来交给祖父,正是那支用来给鹦鹉点睛画出血眼珠的毛笔。毛笔是由竹管毫所制,自然能够被火点燃,此刻毛笔前端的毫已经烧尽,后面的竹管也已然冒火。就见卓冬雷从菲菲手里接过带火的笔管后将手甩,那段笔管便带着火光向着白的血目鹦鹉飞去。

卓冬雷虽已老迈,却仍然雄风不减腕力刚猛,笔管在他挥手间携风带火直刺白鹦鹉。鹦鹉模型巨大,距离又近,没个不中的道理。就在笔管刺入那只为不知何物所制个儿大又轻飘的白鹦鹉体的瞬间,猛听得轰隆声响,连白鹦鹉带黄鹦鹉竟然同时被它们体炸出的团火光围。卓家人哑剧已经演完,此刻在卓冬雷的带领下再次念起颂词伏地叩头不止。白衣僧道也不再转圈游走,而是在那圣使的带领下和着金铃之音再唱梵音。

看到鹦鹉自爆起火的瞬,屈强突然想起在苦寺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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